白家大宅
“小姐,家裡來了客人,老爺讓你待會過去”
“好的,謝謝你,冷姨”白末涼點了點頭。
“回來了?”白清赫望着愣在門口的靳子琦,朝她招招手。
被他過於燦爛的表情給驚着了,白末涼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蹙起秀眉,“父親大人?”
“涼兒,乖,來見見你路伯伯和向東”白清赫拉着她的手來到路秋赫的面前,燦爛的笑着。
白末涼擡眸看去,就見沙發上坐着兩名男子,其中西裝筆挺,面色顏色嚴肅的中年男子,只見他那銳利的眸子鎖在了白末涼的身上。另外一名用一副慵懶的姿態坐在沙發上,看着白末涼朝她看來,男子冰藍色的眸子佈滿了笑容,那雙蠱惑人心的眼睛還不忘記朝她眨眨眼睛。
“路伯父好”白末涼朝着路秋赫笑了笑,眼角未掃過路向東,轉身就朝着樓上走去。
“涼兒,你那是什麼態度,長輩在這呢?怎麼能說走就夠”白清赫皺起眉頭,有點詫異今天的白末涼怎麼會如此的不懂事。
“抱歉,父親大人,涼兒身體不舒服,先上去了”白末涼淡淡的說完,就朝着樓上走去,想到包裡的那張孕檢報告,她就有種心煩意亂的感覺,更不要讓她在這裡和顏悅色的對着路向東了。
白清赫抱歉的笑了笑,“路兄,非常抱歉,涼兒被我寵愛了”
路秋赫端着茶盞放在脣邊抿了一口,眸子朝着白清赫露出了一抹別有深意的微笑,“年輕人,有驕傲的資本,這種不浮不躁的性子我喜歡”
白末涼剛走上樓梯,就看到自己的房門開着,黛眉蹙起,朝裡面看去就看到在自己的房間內找什麼。
“你在我的房間內做什麼?”
“姐姐”白末涼挺直了尋找,看到站在門邊宛若冷着一張臉的白末涼,咬了咬紛嫩的嘴脣,“爸說您的房間內有上等的茶葉,所以讓我來找找”
“茶葉怎麼會在我的房間內??”白末涼皺起眉頭,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底一陣煩惱。
“姐姐,可能是我弄錯了吧,我在去問問冷姨”被她冰冷的視線逼迫着,白心月心虛的垂下眸子,快速的朝着身邊走過。
不知道是因爲高跟鞋的關係,還是什麼,白心月整個人突然朝前方翻了過來,因爲慣性的關係,她緊緊地抓着白末涼。
只感覺到一抹慣性,白末涼手裡的包包整個人落在了地上,裡面那張薄薄的紙從裡面飄了出來。
“白心月,你做什麼?”白末涼慌亂將地上的那張孕檢單給收了起來,生氣的瞪着白心月。
“姐姐,你---”白心月瞪着的看着白末涼,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應。
“我什麼,白心月,你現在我的房間內離開!!!”白末涼垂下眸子掩飾自己的情緒。
“對不起,打擾了,我這就離去”白心月咬着嘴脣,從她的面前經過。
看着她搖搖晃晃的離開,白末涼這回到房間內,將自己埋在了牀上,望着天花板發呆,事實上到了現在她依舊不敢相信自己已經懷孕的事實。
半個月前,她和路向東在帝爵瘋狂的度過了幾個晚上以後,爲了以防萬一,她去買了避孕藥,可是沒想到……
“寶寶,我因爲怎麼辦呢?”白末涼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眸底涌現了一抹悲涼。
“女人,怎麼還在發呆啊?”
耳邊突然想起了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白末涼愣了一下,擡起眸子就看到路向東那傢伙的臉緊緊的靠着自己,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
“路向東,你怎麼在我的房間啊?”她的門不是鎖了嗎?怎麼這傢伙還能夠進來呢?
路向東揚了揚手裡的鑰匙,無辜的聳了聳肩,“白伯父,這不是有意撮合你和我嘛,所以特地讓我來和一起培養感情啊”
“你混蛋,路向東,把鑰匙還我!”什麼培養感情,白清赫到底想要弄什麼呢?爲了白心月,就那麼想要把她給嫁出去嗎?1avLR。
“女人,這可是路伯父給的鑰匙,我爲何要還你呢?我現在有點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女人,趕緊把你的牀讓出來給我”某禽獸邪惡一笑,雙腿一跨,整個人倒在了她粉紅色的大牀。
“喂,路向東,這是我的房間,我的牀好嗎?你給我出去”這傢伙還真的不懂的羞澀爲何物耶!
“小乖,很快這裡就是我們共有的了,你害羞什麼啊”路向東脣邊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冰藍色的眸底滿是戲謔,白末涼徹底的無語了,這傢伙看來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路向東,無論如何,我們都不可能會共有的,現在請你馬上離開我的房間好嗎?”
“怎麼能夠立刻離開呢?女人,你不要忘記我是客人耶,你應該主隨客便啊,現在我有些累了,準備去洗着澡,在好好的休息!”說完,某男從牀上站了起來,朝着浴室的方向走進去。
白末涼徹底的急了,這傢伙太過分了,不但霸道她的房間,還打算霸道她的浴室。
“路向東,你要洗澡去其他的地方,不要在這好嗎?”要是讓其他的人看到她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指不定要說閒話了呢?
“女人,我就要在這裡洗澡!”某男無賴,將身上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很快浴室內傳來了水流涌動的聲音。
聽着那些淋浴聲,白末涼麪頰上煩着可以的紅暈,爲了擺脫這種奇怪的感覺,她很乾脆的衝到了浴室的門前,準備把他給說一通,然而……
只見男子渾身赤luo裸身子站在那兒,水流不斷的從蓮蓬頭上傾斜而下,順着健碩挺拔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已經滑向那修長的雙腿……
“混蛋,路向東,你流氓!”白末涼臉帥的紅了,迅速的轉過身,捂着自己發燙的面前。
路向東聽着小女人的尖叫,可以想象她的紅着羞澀的樣子,哈哈大笑,“女人,我怎麼耍流氓啦,是你自己要過來偷窺我的好嗎?要尖叫的話也應該是我吧”
家人望燦心。“混蛋,你在我的房間內好好的洗什麼澡”白末涼不服氣。
“女人,白伯父說我可以隨意的,我看你家這麼大,就你的房間還不錯,你不讓洗澡去哪裡啊”某禽獸無辜的將責任推到了白清赫的身上。
面對他的無恥,白末涼啞口無言,“路向東,男女授受不親好嗎?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啊”
“怎麼不能見人啊,白末涼,你身上標的可是我路向東的名字,如果讓敢不待見你,我就讓他後悔一輩子”某請搜從浴室內走了出來,身上晶瑩的水滴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
“重點不在這上面好嗎?路向東--啊~~~混蛋啊,你幹嘛不穿衣服啊”白末涼轉過身就看到一隻某男,下意識的一掃,撇到了他的雙腿間,立馬尖叫。
某男無辜的聳了聳肩,“女人,我洗完澡後,不喜歡束縛感”
“你---”白末涼氣急,轉過身怒氣衝衝的瞪着他,“你好呆把你的小東東擋擋吧”
“女人,就算每天把小東東藏起來,會影響它的健康的,怎麼說也要給它出來露臉啊”
“無恥!!!”白末涼氣紅了臉,朝着門外喊,“色狼啊,快來人拿”
“你,死女人,閉嘴”原本只是想要戲弄她的沒想到她竟然開口叫人,路向東急了,連忙走過去將她的嘴巴捂住。
感覺他灼熱的溫度透過衣服朝着自己傳來,白末涼心一慌,用眼神示意她把手拿開。
“你不要出聲哦”某男小聲的開口,見她點頭才把手放開。
“路向東,如果你不想要我喊人,立刻把衣服給我穿上!”白末涼開口商量。
“我的衣服都溼透了,女人”某男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的無辜。
“我不管,你現在立刻給我穿上,並且離開我的房間!”
“你---狠心的女人,你不會打算讓我穿着溼衣服吧?”某男掃了地上那堆衣服,瞪着白末涼。
“沒錯,路向東,有衣服給你穿已經是很不錯了,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她指着門外。
路向東看着她不屑的眼睛,心底不滿,將她圈在懷裡朝着牀上壓去。
白末涼心底一慌,脫口而出的尖叫,“啊---非禮啊~~~~”
“姐姐---”
“涼兒---”
“小姐---”
路向東神情不奈的低吼,“幹什麼大驚小怪的呀,沒看到我現在在忙着嗎?”
“路少爺??”一羣人聞訊趕來,就看到白末涼被一隻渾身yi絲不gua的裸男給壓在身下,一時之間瞠目結舌,手裡拿着的掃帚的冷姨不敢相信的望着他。
路秋赫看到裸男是自己的兒子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如同調色盤一般不斷的變化着,平常那雙鮮少露出其他情緒的精明眸子滿是羞惱,低吼,“混小子,你要氣死我啊,瞧瞧你什麼德性啊,還不從人家姑娘身上下來!!!”
“老頭子?你吼什麼吼啊”擡起就看到一屋子的人,路向東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白花花的一片,某男即使臉皮再厚也抵擋不住啊,連忙從牀上拿了被單將自己外泄的惷光裹了起來。
“我---臭小子,你敢問我,白小姐是輕輕白白的姑娘,你竟然----”想起自己這一輩子從來沒有丟過這麼大的臉,路秋赫的面容鐵青鐵青,轉頭對着已經徹底變成雕塑的白清赫道,“白老弟,在下慚愧啊,實在是我教子無方啊,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給您和白小姐一個交代的”
白清赫讓一羣人退下,轉頭尷尬的笑了笑,“路兄,這事情恐怕只是一個誤會,我們還是等會在談吧,向東,末涼,你們衣服整理好,等會到樓下吧”
“路向東,你混蛋,我要被你害死了!”見他們都走了出去,白末涼憤怒道。
想到自己二十年來苦苦維持的形象一瞬間的傾塌,白末涼有種想要將路向東生活活剝的衝動。
“女人,是你自己要叫的好嗎?”某男一臉都是你的錯。
白末涼額頭上的青筋暴跳着,“假如不是你要非禮我,我會尖叫”
“女人,反正都是的你錯,不過現在這樣也好,你是我的女人,這樣大家都知道了,就不會有人來打你的注意了”似乎覺得自己的想法挺好,某男得意的晃了晃腦袋。
“滾,路向東,你要氣死我是嗎?”白末涼胸口劇烈的欺負着,想要殺人的衝動都有了,但是想要父親和路伯父在樓下等着,只能壓下心口的怒火朝着樓下走去。
“女人,你不要走啊,你走了我怎麼辦啊”看着小女人沒有理自己的意思,某禽獸連忙叫住他。
“滾,路向東,衣服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吧!!!”
晚餐時間,六點整。
圓形的餐桌上,佈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酒佳餚,然而卻沒有人帶頭動手。
路向東和白末涼分別坐在了路秋赫和白清赫的身邊,諸葛靜初聽聞之前的事情,本就冷淡的眸底,更是佈滿了冰霜。
“混小子,今天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解決?”最先開口的是路秋赫,面對自家兒子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就怒火沖沖,朝着他開炮。
路向東笑米米眨了眨眼睛,瞅着也不瞅自家老子,視線緊緊的落在了白末涼的身上,“還能怎麼樣啊,我和白小姐的關切都如此的親密了,自然是準備結婚咯,老頭,不滿你以爲我今天讓你來幹嘛啊”
“臭小子,這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嗎?”路秋赫怒火沖天,要不因爲在白家,恐怕要掀桌了。
路向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老爹,這是我和你說話最好的態度了,你別一副教訓下屬的表情拿來給我看,我不是你那套,我和末涼結婚的時間已經訂了,今天讓你過來不過是過過場子”
“臭小子,你要氣死我,你眼底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子啊?”路秋赫被氣的不清,然而面對着桀然不馴的兒子莫可奈何……
眼看一場討論白末涼赫和路向東幸福的事情演變成父子大戰,諸葛靜初將手裡的茶盞放了襲來,清冷的眸子掃了路向東一眼,“向東,你可以解釋剛纔的事情嗎?”
“伯母,我剛纔和涼兒……”他故意的停頓了一下,含情眸子露在了白末涼的身上,一切盡在不言當中。
“涼兒,你和向東……”諸葛靜初掃向自家面無表情的女兒。
“媽,父親大人,路伯父”白末涼擡起的眸子,漆黑的眼睛深的看不見底,轉頭看着周圍盯着她瞧的人,“其實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們就別追究了”
“末涼,那混小子的性子我清楚的很,你不用爲他辯護,放心吧,我會給你一個公道的”路秋赫掃了自家的兒子一眼。
“路伯父,真的不用,我和他沒有發生任何的關係”白末涼擡起眸子,烏黑的眼睛不動聲色的望着路秋赫,眸底無一絲的閃躲。
“末涼,你確定?”雖然他一直不看好自家的混小子,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他很優秀,比他年輕的時候還要優秀百倍,然而她竟然拒絕自家的兒子。白清赫不由自主的再問了一遍。
“確定”白末涼再一次點頭。
望着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滿是堅決,路向東的眉頭一皺,性感的薄脣緊緊的抿着,眸底帶着一種令人難懂的光。
白清赫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一直沒有說話的白心月緩緩的睜開了口,“姐姐,您不想嫁給路少,是因爲有了心愛人的寶寶嗎?”
那微微皺起的眉頭,緊緊咬着的嘴脣,眸底滿是疑惑,似乎很不懂白末涼爲何不願意嫁給路向東,突然想到了這個答案一般。
“心月,你在胡說什麼”最先開口的是諸葛靜初,她犀利的眸子掃向白心月。
“對不起,媽,姐姐,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剛纔看到姐姐的孕檢單,所以好奇才嘟囔了一聲…對不起,我錯了…姐姐,您不要生氣……人家不是故意的”那楚楚動人的眸子,小心翼翼瞅着白末涼,似乎害怕她生氣一般。
話音剛落,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
“你---”諸葛靜初沉下了臉色,轉頭看着面色發白的女兒,氣的渾身發抖,“涼兒,心月說的是真的嗎?”
“媽!”白末涼閉上眼睛,不去看周圍任何人的表情。
“這麼說是真的??”白清赫不敢相信自己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兒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時之間,大腦暈眩。
“對不起,父親”白末涼垂下眸子。
聽到她承認,路秋赫沉下臉色,看着白末涼的眼神露出了抹不屑
眼看好好的一樁婚事就這樣泡湯了,白清赫怒火一陣一陣,“沒事?你看我像是沒事的嗎?白末涼,你不氣我不甘心是嗎?我辛辛苦苦培養你這麼大,你竟然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
一旁見白末涼麪色發白的樣子,心底別提的有多得意了,面上卻露出一抹心痛至及的表情,“爸,你也不要生氣了,我想姐姐已經知道錯了”
“知道錯有什麼用?能夠變回清清白白嗎?”白心月話音剛落,白清赫的怒火越加的旺盛,轉頭對着路秋赫抱歉道,“路兄,今天很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我改天再登雲拜訪賠罪”
“那道不必了,今天是我來的唐突了”見白清赫主動的送人,路秋赫迫不及待的想要脫離這麻煩事,客套了說了幾句,轉頭對着面不改色的路向東道,“混小子,還不走”
“老爺子,要走你就先走吧,我還要在這呆着”某禽獸吊兒郎當的橫在沙發上。
“臭小子”路秋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路向東視若無睹,饒有興致看着白末涼。
白清赫的怒火,諸葛靜初的默然,白心月的煽風點火,路秋赫的不屑,白末涼都看在眼底,想起肚子裡的寶寶,白末涼擡起眸頭直直的看向路向東,開口下逐客令,“路少,接下來我們有些私事要處理,請你先行回去好嗎?”
“爲何要回去啊,我也是這件事情的當事人怎麼能夠出走就走呢?”路向東似笑非笑的望着白末涼,和他那雙明鏡般的眼睛對上,白末涼心底露了一啪。
“什麼當事人啊?”白清赫狐疑。
“伯父,其實涼兒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路向東聳了聳肩。
“你說什麼?”白清赫和路秋赫異口同聲,視線不斷的在白末涼和路向東身上徘徊。
“我說涼兒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這也要怪我事先沒有和你們說清楚,實在很抱歉”路向東慵懶一笑。
“混蛋,你胡說什麼,路向東,誰說孩子是你的,請你現在馬上離開這裡”白末涼別開眼。
“涼兒,你就不要生我的氣了,我承認半個月前,是我對你太粗魯,但是你也不能到現在還生我的氣啊!你也知道,人家是純純的第一次嗎?
“路向東,你無恥!”這傢伙竟然將那麼羞人的問題提到了檯面上,白末涼羞愧的幾乎想要躲到地下。
聽着他們的對話,白清赫回想起,半個月前白末涼幾天晚上沒有回家,再看看路向東如此曖昧的表情,對路向東的話不由的信了九分,喜上眉梢,“涼兒,向東說的是你真的嗎?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嗎?”
“我--”白末涼垂下眸子,隱藏自己的慌張。
“爸,千真萬確啦,涼兒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之所以想要準備下個月就結婚,我和涼兒就是想要給寶寶一個溫暖的家”路向東說完,轉頭極度愛憐的對着路向東道,“涼兒,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份上,你就不用害羞了,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的對待你和寶寶的,保證讓你性福美滿”
“混蛋”感覺他話裡的邪惡,白末涼漲紅了臉,“路向東,我說過這個孩子與你無關,我也不要嫁給你”
“涼兒,你老是說和我無關,可是沒有我,你肚子裡的孩子又從哪裡蹦出來呢?”
“你----”白末涼羞窘,“混蛋”17281747
瞧着他們打情罵俏,路秋赫和白清赫對視一眼,眸底飽含笑意。
雖然面上還是淡定,心底卻要激動翻了。
現場如果說那個不愉快的,恐怕就是白心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