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獨寵 汐奴
李公公將她送進偏殿便自行離去,偏殿內沒有奴才,唯有淡淡的牡丹香氣籠罩,訾汐站在冷寂的偏殿緊握着的手心滲出了絲絲汗水。她脣舌乾燥,又想起昨夜那個令人不寒而慄的暴君,他此次召見爲的是什麼?難道也懷疑明珠是她殺的?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不知何時獨孤珏已經悄然來到,輕靠在她耳邊輕問。
她一驚,趕忙跪倒:“臣女參見皇上。”
他仰頭一笑,狂放的笑聲充斥在整間大殿中:“現在叫朕皇上了?昨夜朕可記得你喚朕混蛋,**呢。哦,對了,還有魔鬼。”
“臣女昨夜嚇壞了……”她雙手撐在澄明的金磚之上,忙爲昨夜不知天高地厚的話語找一個藉口,內心有着說不上來的恐懼。
“朕怎麼看你都不像嚇壞,倒像是罵的盡興。”他蹲下身子,單手勾起她的下頷,使其直視着他的眼眸,“六年了,朕都沒有再被人這樣罵過,是陵王教你的?雖是別有用心,但是成功的引起了朕對你的興趣。”
被他的話弄得摸不着東南西北,她迷茫,“臣女不懂皇上在說什麼。”
他的手勁一用力,下頷已被他緊撰,明晰的眸子中閃現玩味的冷意,“不懂?”話落音,吻已重重落在那張紅潤的脣上。她欲張口呼救,卻被他順勢而上的脣舌堵住了話語,下頷被他緊緊掐在手心不得動彈,就連避都避不過。
獨孤珏看她一臉不情願,卻迫不得已要接受他的深吻,心底拂過一抹似曾相識的感覺,原本狂暴的吻不禁放輕柔,熾熱的舌伸進口中,吸吮,交纏。
彷彿要窒息的感覺讓訾汐額上溢汗,突然被他緊撰着的下頷得到了舒緩,她乘勢便要掙扎。可這一掙扎卻讓獨孤珏心中閃過濃郁的怒火,將其狠狠推倒在地,半壓着她的身軀冷笑:“何苦這樣自找苦吃呢?乖乖的從了朕,你的目的就達到了。”
被狠狠推到在地的她痛的齜牙咧嘴,就連喊痛都已無力。但是仍舊剋制着呼痛,怒道:“放開我。”她雖失憶,但是起碼的羞恥心還是有的,即使他是皇上,也不能這樣侮辱一個人。
他的食指輕輕劃過她那雪白柔膩的臉頰,邪佞一笑,“還裝!”
語方罷,只聽得空寂的大殿上傳來“嘶——”地一聲,她身上的薄衫已被他的大手扯開,半露出裡邊的肚兜及裹衣。
她胸前一涼,無限的羞辱感頓生,狼狽之下想要抓緊胸前的衣襟尋路逃生,卻被他死死鉗制在身下。
“既然進了這皇宮,還妄想做聖女,哼!”他的聲音變得深沉粗重,聽在訾汐的耳中卻是那樣尖銳刺耳。
她在他身下死命的掙扎,推拒,想要將逃脫,可是一個女子怎敵得過男人的力量,而且這個男人此時正處於暴怒之中。心一橫,她揮手欲給他一巴掌,卻被他輕易擋下,眼中閃過的激狂與憤怒瞬間籠罩在四周。
他也不再等待,俯身將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眼角,脣畔,項頸,絲毫不溫柔的與之交纏不清。
訾汐緊握成拳的手驀然鬆開,也不再掙扎,只是全身開始瑟瑟發抖。這一幕,於她來說有着說不上來的恐懼,就像一個可怕的夢靨深深纏繞着她的記憶,心中最深處的恐懼轟然爆發。她無力去承受,只能顫抖,只能驚懼,只能恐慌。
而他絲毫沒有在意身下的人那過多的異樣,手不斷侵襲撫摸着她那柔軟的肌膚,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痕。
直到他抽手解開她的腰帶,一顆晶瑩透亮的石子由裡面滾了出來。而他眼底激狂與**卻逐漸褪去,閃過迷茫,激動,悲傷……目光隨着那顆滾動的那個石子而移去。只聽它那掉落的迴音貫徹了寂靜的大殿。
當石子逐漸停下那刻獨孤珏抽身追了出去,彎身將其撿起,手微微有些顫抖。
訾汐一得到解脫立刻攏上自己的前襟,披好掉落的衣裳掙扎着起身。由於仍然處於恐懼之中,她才爬起又跌回地上,反覆多次才站穩。
獨孤珏眼眶中血絲盡顯,狠狠瞥着好不容易纔站穩腳的她,“你從哪得來的!”暴怒的聲音來回響徹大殿。
她沒有回話,只是不顧一切地轉身便衝出偏殿。
而獨孤珏卻已顧不上鳳訾汐,只是單膝跪地,手中緊緊捏着那顆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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