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
一聲清脆的金屬聲,曲凌塵將寶劍半拔出鞘,可是這也是她最大的力量了,嬌軀在劉璋壓迫下動彈不得,根本不能把劍完全拔出來,劉璋微微一愣,摸到了寶劍,立刻笑道:“沒想到還準備了道具,不過現在這些增加性趣的道具用不着了。”
劉璋哪裡想到自己一個來回,牀榻美人換佳人,只抓住一個念頭,既然樊氏肯留在屋中,那就是從了自己,現在推拒不過是女兒家的嬌羞,一把將寶劍扔到了地上,又粗暴地對曲凌塵上下蹂躪。
“你這個禽獸,我一定會殺了你的,禽獸……啊,不要……”
衣衫被劉璋一把撕了開來,傲人的胸部一邊受着黑夜的涼風,一邊被身上男人恣意享受着少女特有的豐富彈性,曲凌塵羞憤欲死,可就在這時,一股異樣的感覺傳入曲凌塵腦海,小腹涌起一股炙熱的火焰,來勢兇猛,登時燒得曲凌塵俏臉緋紅一片。
春藥發作,曲凌塵突然羞恥地感受到,被掌握住的那一半雪膩傳來異樣的舒適,而暴露在空氣中的一邊卻難受至極,彷彿一點着落也沒有,毫無經驗的曲凌塵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纖纖五指緊緊抓皺着牀單,嬌軀玉體難耐地在劉璋體下伸展,紅潤的嬗口幾乎要呼出聲來。
就在這時,曲凌塵猛地感覺另一半軟玉也被強力地掌握住,而遭受蹂躪的飽聳白嫩迎上了一片溫溼滑膩。
曲凌塵生性端莊清冷,常爲自己飽滿異常的雙峰感到羞澀難當,這時卻被自己的仇人恣意玩弄,心底的憤恨與生理的快感交織,猛襲腦海,曲凌塵忍不住微揚螓首,“啊~~”的一聲嬌吟,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
春藥的效力完全發揮了出來,芳心已亂的曲凌塵,在體內慾望的煎熬下,腦袋漸漸迷糊,口中發出細細的嬌喘。
也不知過了多久,少女只覺下體一涼,裙衫被劉璋一把撕了開來,神志微微回覆,曲凌塵慌亂地推拒着。
“不要,你敢碰那裡,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會……求求你了,那裡不要……嗚……。”
曲凌塵並緊長腿掩護密地,無力地抗爭着,但這毫無作用,劉璋輕易地扯開了她修長雪白的大腿,用膝蓋隔開,指尖滑過少女平坦的小腹,探進了那被春藥摧殘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叢。
“小狐狸精,下面都氾濫了,別抗拒了,現在該順從了。”
劉璋調戲的聲音傳入曲凌塵耳中,芳香馥郁的玉體也是一陣劇顫,特別是小狐狸精四個字,本來劉璋是照着蕭芙蓉說的,清冷傲骨的曲凌塵卻聽着羞恥無比,芳心氣苦,好像是自己慾火難耐,需要他安撫一般,這種潛意識加上春藥的侵襲,嬌軀和理智漸漸在慾海中沉淪。
芳心悽苦,淚痕乾涸,“難道我真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孩嗎?”慾火煎熬,一個念頭在曲凌塵腦海閃過,
突然下體傳來火熱的觸覺,肆意的點磨自己的密地,曲凌塵忽然清醒過來,一聲尖叫,激烈而徒勞的扭動着嬌軀,想要避開那頂着自己的火熱。卻突然感覺翹挺的圓臀被有力地托出。
劉璋捧住曲凌塵翹挺的圓臀,將曲凌塵的身體用力拉向自己。任曲凌塵怎樣掙扎,那根火熱的異物還是緩慢而堅定的撐開了自己冰清玉潔的最後一道防禦,不斷的向裡深入着。
曲凌塵何曾受過這樣的凌辱,下體的疼痛和心靈的創傷交織,一滴淚水滑下眼角。
劉璋只以爲樊氏已嫁做人婦,應該不是處子,毫不留情的一攻到底,卻沒想到遇到了阻隔,劉璋微微詫異了一下,感受到下面玉體的顫抖和痛苦,不禁停止了動作,吻上了曲凌塵紅脣。
溫熱的異物探進口來,酥胸也傳來難以壓制的快感,曲凌塵只感覺全身都像墮入了慾海一般,忍不住主動迎上了異物,雙舌交纏,漸漸適應的曲凌塵,在春藥的效力下,輕微的擡起玉臀,向上迎湊,劉璋得到信號,鬆開了嬌豔紅脣,迅猛地韃伐着身下的處子女體,曲凌塵芳心迷亂,生澀而努力地迎合着。
被綁着的樊梨香在角落裡靜靜地看着這一切。
雲雨交織,劉璋在身下女體上贏得了極大快感,而佳人不堪韃伐,女體雌伏,星眸半閉。
“舒服嗎?”劉璋靠近曲凌塵耳邊問道。
“舒服。”
曲凌塵脫口而出,說完才猛覺不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剛爲人婦的俏臉羞的徘紅。
“那就再舒服一點。”
劉璋抱着曲凌塵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曲凌塵羞恥至極,卻渾身痠軟,只能趴伏在劉璋身上。
“小狐狸,大人累了,要舒服的話自己來!”
聽到這麼粗俗邪惡的話語,曲凌塵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體內難抑的慾火,更令她心頭髮慌,尤其是這種姿勢的羞恥和下體的充實感一齊傳來,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聽從劉璋指示,搖擺柳腰,開始緩緩的上下運動,口中輕哼出聲。
曲凌塵感覺已經恢復了一點力氣,可是這時的她哪還能想到其它,秀髮如雲飛散,用那恢復的一點點力氣讓自己沉浸在持續不斷的快感之中。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散在曲凌塵清秀脫俗的迷醉玉容上,身下的劉璋突然愣了,這才發現,這不是樊氏啊,這個比樊氏還更添三分聖潔的少女是誰?
但是這個疑問只停留了片刻,女體緊緻滑膩的快感一下壓過了心內的疑惑,而察覺到是一個陌生少女後,劉璋對她的主動迎合更加享受起來。
樊氏靜靜地坐在角落,耳邊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孩渴求的嬌吟,終於雲收雨歇,一切平靜,樊氏一臉清霜,用袖口藏好的小刀片一點一點地割着繩索。
法正猜的不錯,樊氏從小跟隨父親賣藝,武功自然是有,雖然遠遠不及曲凌塵,但也不會反抗不了一個劉璋,她只是心死了而已。
從小母親早亡,跟隨父親受盡苦難,好不容易熬到苦盡甘來,父親成爲了張懌手下的大將,卻又逢劉磐來襲,殺了父親,自己唯一的親人。
後來以爲可以跟趙聲一輩子,卻沒想到成婚不到三月,就被趙聲如此輕易地送給了旁人。
樊氏割開繩索,轉身要離開大帳,可是回頭看了一眼牀上裸露交纏,陷入沉睡的一男一女,樊氏停了下來。
“那女子武功了得,就算中了藥,一夜之後,劉璋也不會是她對手,那女子本來就對劉璋懷有仇恨,這一夜又受了這麼大的屈辱,如果自己就這樣走了,劉璋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