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深沉而霸道,還帶着些許賭氣的鬱悶。
爲了撫平對方鬱悶的心緒,慕容笑踮起腳尖,雙手環上對方脖頸,努力地迴應着。
漸漸的,略微有些粗暴,帶着些許懲罰意味的吻在慕容笑的善導下慢慢溫柔了下來,然後越來越深刻,越來越溫柔。
就在慕容笑因爲這個吻被撩-撥得有些不能自已的時候,對方纔慾求不滿地將它結束。
“商會結束以後,我們就去沙漠裡找黑玉草!”
慕容笑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看着千夜冥那副熱豆腐擺在面前卻只能看不能吃的鬱悶模樣,她雖然感動,卻也沒良心的覺得好笑。
“好,沒問題。”再度挽上千夜冥的手臂,說道:“其實現在也可以的。我告訴過你,那點兒毒素對我完全不能產生任何傷害。”
“不要!”
看着酷酷說完,然後悶悶走路的千夜冥,慕容笑心中真的是愛死他了。
正在發花癡,誰知前面的人卻突然停下了腳步,慕容笑一個不查,直接撞了上去。
千夜冥立刻彎腰,心疼地查看了一下有沒有將他家娘子的鼻子給撞到,確定沒事之後,纔再度像怨婦一般說道:“以後不許在慕容擎宇面前開口閉口全是慕容傾雲。”
慕容笑無奈地對天翻了一個白眼,有些委屈道:“我這不是逢場作戲嗎?”
“以後連逢場作戲也不行!商會結束以後我們以送親的名義繞道去西涼,等有了黑玉草,解了毒,就沒有必要再對慕容擎宇那般了。一個如此傷害我們一家人的人,以後哪怕是逢場作戲也不能給他好臉色!”
想到笑兒曾經告訴他,慕容傾雲不但削去了她的手臂還企圖踐踏他們的孩子,他心中就會冒出一股邪火,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他扒皮抽筋的。
如今他家笑兒還要對着這樣的仇人逢場作戲,這讓他心裡怎麼過意得去?
他雖表現得很是吃醋,可是心裡卻苦澀難耐。若非自己太弱,他的妻子又怎麼會對着敵人如此奴顏媚骨?
作爲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他平日裡總是企圖忍耐。可是當看着妻子在敵人面前如此巧言令色,他的心,真的很不是滋味。
“好啦,我知道啦!剛纔慕容擎宇的話你也聽到了,靜和楊奕要去殺幽,呵呵,我們快去西涼驛館那邊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靜和幽是兄弟,那楊奕今晚死定了。不過是慕容擎宇的一條走狗,死不足惜,看他一眼都會玷污了你美麗的眼睛。”
慕容笑白了他一眼。
“若是看下死人或者走狗就會玷污了眼睛,那估計我現在已經是盲人了。走吧,上一次楊奕冒犯過我,我當時就發誓,一定要挖了他的眼睛才讓他死。不能讓他死得那麼愉快。”
“你說什麼?那條走狗竟然敢冒犯你?他怎麼冒犯你了?”原本絲毫提不起興趣的千夜冥,一聽楊奕竟然冒犯過他家笑兒,瞬間炸毛了。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