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夏枯草可不會讓他們毀了繡品還有字畫,甚至盆栽那些花草都讓大虎二虎移到一邊去。
“敢惹小爺,也不看看小爺的靠山是誰。”花文星砸着。
夏枯草笑道:“哦,那你的靠山是誰?”
“縣尉是我幹爺爺。”花文星道。
“呵呵。”縣尉啊,那和花家有關係的,能是什麼好的。
“呵呵什麼,敢欺負到小爺的頭上,我讓幹爺爺治你的罪。”花文星指着夏枯草一副很有氣勢的樣子道。
呸,夏枯草不屑:“賊喊捉賊,今日你們不付完銀子,不賠償我店裡的損失,也別想走出這個店。”
她連金五爺都敢坑,還怕一個縣尉。
只是樑捕頭會不會跟縣尉一路的,夏枯草有些不確定了。
這縣衙的官,除了縣令是五年一考評,最多待十年,要麼換地,要麼高升,很少有一直待下去的。
但縣丞和縣尉卻是沒有任期的,若是花文星被樑捕頭帶走,誰知道最後怎麼樣。
花文星一怒,覺得自己被夏枯草瞧不起了,當即揮起掄起板凳就朝着夏枯草砸來。
夏枯草輕身飛起一腳,把板凳踢了回去,直接砸到花文星的胸前,花文星噗的一聲,被砸到地上,捂着胸口疼的呱呱叫。
“給我湊他。”花文星氣極敗壞。
大家當即涌上來打夏枯草,這些人自然不是夏枯草的對手,要是武館出來的就算了,可卻是學堂裡的,家裡也許有兩個錢供他們讀書,卻又不好好讀書的人。
這一次夏枯草也不拿刀,也不會棍棒,直接就赤手空拳上了。
劉鐵牛和大虎二虎自然也不會幹看着,所以和這羣少年打了起來,夏枯草是專打花文星和那個小廝的。
如果花文星不到她面前來就算了,可犯到她手上,夏枯草都想狠揍花文星一頓了。
“嗷嗷嗷”花文星和一羣少年被夏枯草和劉鐵牛和大虎二虎胖揍着,一直嚷嚷着要把夏枯草他們抓到衙門去。
瞬間,花文星和一羣少年被他們打的鼻青臉腫的,看着花文星那爹孃都認不出的豬頭樣,夏枯草總算是解恨了。
這個時候王虎就把樑捕頭請來了,樑捕頭一往店裡一看,一羣少年在打砸着,當下對身後的人道:“太不像話了,把他們全都帶回去。”
夏枯草忙道:“樑捕頭,他們還欠兩百多兩的飯錢還沒付,還有把我店裡打砸成這樣了,就這樣走了,我跟誰要銀子去?”
樑捕頭倒抽了口氣,兩百多兩銀子,再看看店裡一團的亂,樑捕頭瞬間想到了去年王三爺和金五爺打架的事情,夏枯草可是得了不少銀子呢。
瞬間樑捕頭就縮回了腳了,一少年突然朝着樑捕頭抱了過來,“姑丈是我啊,我是丁樑柱啊。”
“柱子”樑捕頭看着鼻青臉腫的侄子,瞬間黑了臉,“你不在學堂讀書,怎麼到這裡來,樑才呢?”
樑捕頭問着自己的兒子,甚至往一羣少年裡看了看,想認認自己的兒子,甚至想着自己的兒子莫不是也在裡頭。
“才弟先回去了,沒有跟我們一起過來。”丁樑柱的話一落,樑捕頭心裡鬆了口氣。
“原來是樑捕頭的侄子啊,看在樑捕頭的面,我也不會對您 侄子怎麼樣,可我們飯館開門做生意,他們一羣人上門從午時吃喝到現在,樑捕頭可以看看菜單,我都一一列在這裡。”夏枯草把菜單交給了樑捕頭過目。
樑捕頭接過來一看,倒吸了口氣,真狠啊,這吃的真狠啊,他都不敢這麼吃。這會樑捕頭想揍扁侄子的心都有了,也是他兒子不在,要是他兒子也在,樑捕頭也不會客氣。
“他們吃完了,讓我給他們去樓裡請幾個姑娘來作陪,我這不同意,他們就下樓鬧事來了,樑捕頭,您說他們把吃我的,喝我的,還砸了我的店,我能這麼算了嗎?”夏枯草道。
這會不說夏貴和柳氏還有店裡店外圍觀的人了,就是隔壁的何大少爺和林晉他們也都過來了。
一看到何大少爺,樑捕頭就頭大,這還驚動了何大少爺了,樑捕頭也是知道何大少爺在隔壁讀書的,可有何大少爺過來,他侄子有沒有事還難說了。
“姑丈,是花小爺請客的,讓我們放開肚皮吃,我們才點的。”看着一臉怒意的樑捕頭,丁樑柱忙解釋道。
樑捕頭朝着一衆少年那裡看,見到了一個被小廝扶着鼻青臉腫的人,道:“這是花小爺?”
樑捕頭還是知道花家這個獨苗的,而且花家雖然住鄉下,可人面廣的很,就是他這個捕頭都沒少受花家的一點小恩小惠的,更不說其它人了。
“我告訴你,我幹爺爺是縣尉,你們得罪了我,我讓人把你們的店給關了。”花文星還在放着話。
樑捕頭頭疼了,何大少爺笑道:“縣尉倒是好大的官啊,樑捕頭,這事你可處理不了啊,你還是把縣尉大人給請過來。”
樑捕頭纔不傻的把事情扛下,雖然這裡面有他的侄子,可卻是大舅子的兒子,又不是他親兒子,也不是他親侄子,所以這會樑捕頭忙讓人去請縣尉過來。
縣尉姓許,在縣尉一職上待了好多年了,也是一個油滑之人,一聽到花文星打着他的名頭在外鬧事,還犯上的是農家仙味館,還有何大少爺在,許縣尉那是暴跳如雷的。
所以許縣尉這一匆匆趕到了農家仙味館,就立馬錶態道:“這是我老友那不成器的孫子,是家裡獨苗,也是縱壞了,還請小掌櫃網開一頁,我讓人送他回去讓他家裡人好好教訓。”
夏枯草道:“縣尉大人說的是,只是花文星在酒樓裡吃喝了兩百多兩銀子,又把我店裡打砸成這樣,至少也賠償了,我才能讓他離開。”
“這得多少兩銀子?”縣尉接過了夏枯草遞來的單子,然後看着一屋的狼狽,臉都青了。
夏枯草拿着算盤打的啪啪響,嘴裡也快速地算着,然後道:“我這些桌凳都是上好的楠木做的,肯定都要重換,還有這些盆裁,這損壞的牆壁,看在縣尉大人和樑捕頭的份上,我就算六百六十兩銀子好了,六六大順,也是圖個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