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和林晉並沒有去見史氏和宋榮軒還有寧氏,他們直接就回家了,宋鈺這邊回了院子,便被宋榮軒雷厲風行的讓人送走了。
第一次,宋鈺對宋榮軒這個父親,心裡生了間隙。
父親高大的形象在他的心裡了轟然崩塌了,離開前,他衝着宋榮軒道:“父親,您要照顧好母親。”
宋榮軒眉頭皺了皺,才道:“你母親能有什麼事,你放心去讀。”
宋鈺心底一嘆,隨着馬車的駛去,漸行漸遠。
而襄國公這裡才聽說了寧氏和史氏,寧氏和宋榮軒的事情,面上冷冷一笑,“我這兒子,果然被他母親教壞了。”
說到這裡襄國公一嘆,若不是小兒子年紀小,當初把寧氏配給小兒子最合適不過的了。
長子倒像極了他母親,倒是讓寧氏委屈了。
但當時襄國公就是有些不滿意長子宋榮軒,又看寧氏行事大方,端莊穩重,所以覺得配給兒子當長媳最適合不過的,可沒有想到兒子卻不懂得珍惜,就只知道胡搞。
然,襄國公還不知道,宋榮軒和紅袖的事情。
因爲襄國公病了,也不讓姨娘侍候,更不見史氏,紅袖這裡滿腔心思要報復宋榮軒卻沒有機會。
但今日,宋榮軒卻給了紅袖機會了,襄國公病後一直宿在書院,後院根本沒有再去過。
宋榮軒這會在史氏這裡,一出了史氏的院子,突然看到了紅袖的那個小院,一時計上心頭。
是夜,宋榮軒就摸到了紅袖那裡去了。
“誰?”紅袖聽到了動靜驚醒道。
“是我”宋榮軒立在紅袖的牀頭,這一出聲,把紅袖嚇了一跳,但一聽是宋榮軒,忙怯怯道:“世子爺,您怎麼來了,這不合規矩。”
“紅袖,你受苦了。”宋榮軒摸着紅袖有些瘦弱的手道。
紅袖心裡一恨,失子失寵,下人逢高踩低,如何不苦。若不是史氏現在半死不活,而她也沒有冒頭,不然史氏估計早弄死她了。
而她現在這樣的苦,還不是這對母子給害的,想到被害死的娘,被害沒有孩子,黑暗的臥室裡紅袖的眼底充血。
“世子爺”紅袖輕泣出聲。
宋榮軒瞬間把紅袖抱在了懷裡,憐惜道:“是爺的不是,爺護不住你,讓你受委屈了。”
“世子爺”紅袖嬌聲輕喚如泣如訴,聽着都讓人覺得心酸。
“別哭了,爺以後護着你,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宋榮軒安慰着紅袖。
“真的嗎,世子爺從此會護着妾嗎。”紅袖仰望着宋榮軒,黑暗裡一雙眼泛着光。
“護着,你本來就是爺的女人,若不是父親強奪所愛,爺怎麼會失去了你。”宋榮軒把一切都怪到了襄國公的身上。
“爺真好。”紅袖依偎在宋榮軒的懷裡,手指在宋榮軒的胸膛前有意無意的勾了勾。
宋榮軒今日打了寧氏一巴掌,倒沒有去妾侍那裡氣寧氏,畢竟寧氏是襄國公看重的兒媳婦,宋榮軒是不會和寧氏撕破臉的。
但也做不到低頭去示好,所以現在這一把紅袖抱在懷中,宋榮軒就心猿意馬了。
夜還長,在紅袖的有意挑逗之下,宋榮軒就在這裡歇下了。
偷情最是刺激的,紅袖本來就是他調教出來的,所以也最知道怎麼侍候宋榮軒,這一晚徹底把宋榮軒的火給挑起來了。
甚至宋榮軒心裡還想着,還是自己調教的人兒最適合他,最合也的胃口,紅袖的侍候讓宋榮軒非常的滿意。
到了天快亮的時候,宋榮軒這才離去。
有了第一晚,自然就有第二晚第三晚了,但是這樣卻太冒險了。
而宋榮軒本來就是有目的去找紅袖的,連睡了三晚之後,纔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可惜,你是父親的妾,我們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便是來你這裡也不方便,就怕被父親的人撞見了。”宋榮軒遺憾道。
“爺對妾真好,只要爺能來,妾就心滿意足了。”紅袖癡癡地看着宋榮軒,眼裡一片的愛戀。
而宋榮軒卻絲毫看不出美人有毒,這會見紅袖一顆心放在他身上了,便拋出誘惑道:“等父親百年後,我重新給你一個新身份,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到時候誰也不能阻止我們了。”
“百年啊,那好長啊。”紅袖幽幽一嘆。
宋榮軒又道:“是好長啊,若是沒有父親……。”
宋榮軒說到這裡,便不說了,紅袖忙道:“爺,我想跟你在一起,想和爺一直在一起,只有我們倆。”
“可是你是父妾。”宋榮軒一臉的痛苦,萬分的難過,“紅袖,對不起,我不能給你想要的。”
“若是公爺不在了,我就能跟爺在一起嗎。”說到這裡紅袖忙輕呼出聲,捂住了嘴,然後又自扇了一巴掌,“妾真該死,不該存有這樣的心思,太大逆不道了。”
“我不怪你,我們只是太相愛了,只可惜有父親在,我們不能在一起。”宋榮軒非常的難過。
紅袖也很難過,“爺,那我們怎麼辦。”
宋榮軒道:“不若你回母親那裡侍候,這樣我們能就常見面了。”
回史氏那裡?
紅袖垂了眼,殺意無限,她倒是想,可是卻又不想去侍候史氏。
而且她怕靠近了史氏,史氏真容不下她怎麼辦。
這會紅袖忙道:“不不不,讓老夫人知道妾和爺在一起,一定會除了妾的,妾不敢不敢啊,妾對不起老夫人。”
“那我們如何在一起,紅袖,我不年輕了,我們若不抓住機會,以後很難在一起了。我只是個世子,國公府有父親在,我也說不上話,做不了主……。”宋榮軒不停地誘惑着紅袖,說了許多對於襄國公似事而非的話。
紅袖這會完全明白了,宋榮軒這是希望她去對襄國公出手,只要襄國公死了,宋榮軒就可以繼承國公府了。
他不敢對自己的父親出手,所以要藉着她的手嗎,紅袖心裡冷笑。
“爺,爲了你,妾什麼都願意,死也願意。”紅袖繼續表白着,眼裡閃過寒光,一副信心十足,要爲他們以後努力的樣子。
宋榮軒看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