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一看完,就到夏枯草了,夏枯草的心都提了起來了,一邊手被林薇握着,一邊手不自覺也緊握着。
大師看着夏枯草的籤文,又問了林晉的八字,倒是笑了起來了,“阿彌陀佛,女施主貴夫此去兇險,險象環生,但此乃爲國爲民之事,積德自有福報,女施主放心,貴夫福大命大,同樣會否極泰來。”
夏枯草一聽到這裡,心裡舒一口氣的同時,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女施主命格主貴,是有大氣運之人,只要行善積德,造福百姓,便可一世安泰,僻佑子孫後代。”
“謝謝大師。”夏枯草和林薇起身給大師拜謝,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拿到籤文時的擔心了,心情都舒朗不少。
夏枯草和林薇雙雙離去後,聖上從裡間走了出來,道:“大師,你說這夏氏命格主貴,是有大氣運之人?”
“正是。”大師點頭微笑。
聖上這一聽,心裡濃濃的可惜啊,自己的兒子早年就遇上了,怎麼就錯過了呢。
雖說之前大師也提到了何三xiǎo jiě和文四xiǎo jiě,可兩人的命格卻明顯比不上夏氏。
“夏氏可有鳳命?”聖上問道。
大師搖頭笑道,“聖上此言差矣,夏施主確實乃上天眷顧之人,卻不屬鳳命,他們夫妻二人都有棟樑之才。”
聖上眼睛睜大,聽着大師用棟樑之纔去形容一個婦人,心裡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二皇子這個時候走進來道:“父皇,大師說的對,那夏氏可動不得,上天眷顧的人,得天僻佑,大氣運者,交好對皇家大大有益。若是動了,會損害皇家氣運,代價太大了,無疑是自行毀滅。”
二皇子還真擔心聖上會容不下夏枯草,畢竟這樣一個得天獨厚的人,若是有野心顛覆皇朝,這對上位者來說無疑是大忌。
但皇家和林晉夏枯草夫妻二人並無仇怨,反而關係還不錯,林晉忠心耿耿,夏氏也是個本份的女人,二皇子倒覺得與二人夫妻交好最好不過的了。
而且二皇子對林晉和夏枯草的印象也是非常好的。
聖上聽到這裡,點了點頭,也是他過於警惕了,唯孔有人影響到手上的皇權江山。
二皇子鬆了口氣,聖上已經把夏枯草的事情放下了,看着二皇子笑道:“你剛不在,大師給文四xiǎo jiě和何三xiǎo jiě算了命,這兩位xiǎo jiě與你極合。”
二皇子整個一愣,忙道:“兒子和何三xiǎo jiě能有什麼事?”
碰到文四xiǎo jiě的時候,二皇子如雷遭擊,那也是看出了文四xiǎo jiě竟然與他有夫妻宮,這可把二皇子給嚇到了。
現在又冒出個何三xiǎo jiě,二皇子只覺得眼前一黑,有種老天在玩他的感覺。
聖上笑的得意,“別人的命,你倒算的透,自己的命卻算不了。朕今日帶你到大師這裡,也是讓大師給你看,可不,文四xiǎo jiě和何三xiǎo jiě都與你極配,一實一虛,相輔相成。”
二皇子看向了大師,“大師,你不會被我父皇給收買了吧,我師父都看不出我的命格,大師怎麼能看的出來。”
二皇子是不信的,他甚至懷疑着聖上是不是把皇位給他,然後聯合大師把文四xiǎo jiě和何三xiǎo jiě都配給他。
大師高僧莫測地笑了,看着二皇子道:“我與你師傅也是極有緣的,你以前在道觀,一心問道,命格自然難以看出來。但自你到了京城,這命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了,你沒有發現,你的心境已大不同了嗎?”
二皇子一怔,這確實是,他被師傅趕下山歷練,可身邊的牽絆卻越來越深了。
二皇子難得面色一黑,覺得自己到了京城之後,中了父皇的圈套了。
聖上倒是笑的開心,沒有想到來這一趟,竟然有這麼大的收穫,這些年來一直的擔憂全沒了。
聖上沒再去管二皇子,便自行回宮了,而二皇子留在這裡繼續跟大師下棋談佛論道,心裡無奈的很。
而這邊,夏枯草和林薇一出來,便沒有看到賢王妃了,聽聞賢王妃整個人恍惚不對勁先離開了。
夏枯草和林薇也沒有多留,甚至沒有在寺廟用齋飯,也跟着離開了。
大師看出了林薇的孕相,這會夏枯草和林薇已經迫不及待地去找大夫看診,可惜日子尚淺,大夫還看不出來。
夏枯草安撫林薇道:“過半個月再查吧,大師敢這麼確定,應該錯不了。”
林薇點了點頭,輕撫着肚子,整顆心都彷彿在雲朵上飄着。
“等到確診了,我再告訴爺爺和祖父祖母還有父親母親。”
“好”夏枯草留着林薇暫時在林家住下。
因爲林薇懷孕的事情,夏枯草暫時沒有去莊園,雖然莊園那裡,夏枯草也請了一個大夫坐診,但對林薇這一胎,夏枯草是非常的上心的。
“嫂嫂,也不知道賢王妃怎麼樣,她看起來不是很好。”林薇這會擔心起賢王妃來。
夏枯草想到賢王妃,從寺廟裡來倒不見賢王妃的人了,她讓人去賢王府打聽,才知賢王妃並不在賢王府,而是襄國公府。
夏枯草也就沒有去打擾。
這會襄國公府裡,賢王妃一臉的驚恐,抱着寧氏就像一個受驚的孩子似的。
“母親,怎麼辦,母親,我要死了。”賢王妃喃喃自語,這個時候她哪裡不想去,也不敢回賢王妃,只想待在母親的身邊。
“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你福大命大着呢,沒得咒自己。”寧氏輕拍着女兒,看着女兒這樣也心酸不已。
“大師給我算出來的,死劫,母親我要完了。”賢王妃把寺廟算命的事情說出來,一臉的驚恐,自從林家莊園驚馬,身體又越來越好,賢王妃便一直擔心着,現在一想到自己是死劫,內心的恐懼也就放大了。
寧氏一愣,“皇覺寺的那個大師?”
“正是,玄寂大師,我還看到了聖上身邊的王公公和老道長,錯不了。”
賢王妃的話一話,寧氏整個人一凜,怔愣道:“怎麼會,你小時候,母親也曾帶你去皇覺寺算命,雖然不是玄寂大師,但主持大師給你算的,說你是個有後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