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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夏枯草和林薇一起做白玉珍珠膏,花蜜是擅雲擅香她們弄的,夏枯草也不怕別人學去,法子是很簡單的,最要在於她空間裡的神水。
而且胭脂水粉,夏枯草是不會做的,至於白玉珍珠膏怎麼製出來的,她是聽過制胭脂水粉的簡單工序,自己倒騰出來的。
譚四娘會這個,不過不精,林薇也學了點,所以這會也和夏枯草一起做。
青娘從宮裡出來之後,也沒有到欣榮侯府來,夏枯草也不知道開陽公把青娘安置在哪了。
不過聽聞開陽侯府裡在籌備婚禮,到時候很快也能見到青娘了。
“嫂嫂,你要開胭脂水粉鋪,你可想好鋪名了?”林薇問道。
夏枯草也不瞞她道:“就叫白玉珍珠膏,我現在就打算做這個,其它的我不太會。”
“嫂嫂可以從胭脂水粉鋪里拉攏藝師,只要嫂嫂開鋪,肯定很多藝師願意到嫂嫂鋪裡做事的。”林薇建議道。
夏枯草搖頭,“算了,還得慢慢來,我打算專賣白玉珍珠膏,這價格自然高一些。至於其它的胭脂水粉,以後找到更精良的藝師,倒是考慮一番。”
“等嫂嫂的鋪子一開,我也要隨份子,嫂嫂可不能拒絕我啊。”林薇立馬道。
“沒問題,不止你,我還要把小雨涼茶給拉進來,至於青娘和賢王妃要不要參與,到時候看她們的意願。”夏枯草是想有錢大家一起賺,而且大家關係好,讓姐妹們賺兩個閒錢挺好的,只是她這話一出,林薇小聲道:“嫂嫂,你把宮裡的太后和太子妃給忘啦,賢王妃要是也入份子錢,太后娘娘倒是好說,可太子
妃如何想?”呃,夏枯草還真把宮裡的兩個給忘了,“瞧我這腦袋瓜子,果然人家說一孕傻三年沒錯,幸好你提醒我了,不然真開鋪子了,宮裡兩位怎麼可能沒想法。我看這鋪子的份子錢,還是我們幾個好了,其它人再
看吧。”
夏枯草也不打算主動拉攏人了,同時也慶幸,幸好聖上現在沒什麼寵妃,不然寵妃也要來參一腳的,還不如她自己來。
“算了,我還是不隨份子錢了,白玉珍珠膏鋪子,還是嫂子自己開吧,我想開一家……。”林薇撐着下巴想着。
夏枯草道:“繡閣?”
林薇搖頭,譚四娘已經有錦繡閣了,雖然京城很大,但林薇沒想過和自己的師傅搶生意。
“成衣鋪?”夏枯草只能想到這些,跟繡有關的。
林薇想了想道:“嫂嫂,你說我開一個繡樓怎麼樣?”
“繡樓?和繡閣繡坊有何區別?”夏枯草問道。
“就是專門擺給大家看的,欣賞。”林薇道。
夏枯草:……
“不賣?”
“不賣,但閨秀夫人們過來欣賞,坐着吃茶果點心,收錢。”
林薇這話,夏枯草一時無語,不知道該如何說。
“嫂嫂,你覺得怎麼樣?”林薇問道。
夏枯草道:“如果是爲了賺錢的,你這樣可賺不到多少錢,這京中的茶樓雅座不少,繡閣繡坊也多的是,你還不如弄個繡賞品鑑會,這樣人還多一些。”
夏枯草是不看好林薇弄個繡賞,然後賺點茶果點心錢的,這樣就算能掙錢了,也掙不了幾個錢。
林薇突然眼睛一亮,“嫂嫂說的這個不錯,就叫賞繡樓。”
“即可以欣賞,又可以相互交流手藝,還可以競價來賣,像嫂嫂的花鋪一樣。”
林薇覺得自己找到方向了,這一想到點子,腦裡就停不下來了。
夏枯草聽了林薇的話,輕輕頷首,“這倒是可以嘗試的。”
“我今晚不回府了。”林薇決定留在欣榮侯府住着,然後好好跟嫂嫂交流一下。
雖然她是不缺錢,但她想賺錢啊。
她刺繡的手藝不錯,但僅僅是當個繡娘,她現在這個公主的身份是不合適的。
她不可能有真的刺繡賣,畢竟她現在身份不一樣了,真那樣,對皇家名聲也不好。
所以林薇就想到了欣賞繡藝,相互交流這一點,大家坐下來聊天喝茶,吃些點心,談談繡,多好啊。
林薇不回家,兩個孩子也跟着她留在欣榮侯府,非常的高興,林老漢和夏枯草他們完全沒有什麼意見,安安樂樂康康有伴玩也很開心。
劉亦傑這裡收到了消息,便親自到欣榮伯府來一趟,坐了一會就回去了。
只是劉亦傑也並沒有回公主府,而是去了一趟劉宅吃個飯,和親人說了兩句,便出任務去了。
林薇就開始規劃着她的賞繡樓,熱度非常的高,還霸着夏枯草的書桌在上面寫寫寫。
夏枯草看着林薇興致勃勃的樣子,微微一笑。
待了三天,林薇帶着她的計劃書,被劉亦傑接回府去了。
晚上夏枯草睡不着,還親自去孩子的屋子看了熟睡的幾個孩子,又問了林老漢的情況,夏枯草這纔回屋。
心裡想念着林晉,又不知道林晉現在到哪了,信要什麼時候才能到,林晉是不是進不了空間等等。
她睡前都進去看了一次了,沒有林晉,多少有些失望的。
現在正要躺下,卻突然一頓,頭頂的部位感覺有些異樣,她按了按頭,嘟嚷一句,“怎麼這裡會有些麻麻的,癢癢的,甚至熱熱的,卻又不燙也不疼,平時也不是這樣的。”
夏枯草確實對這個地方是很敏感的,所以也最不會忽視這裡的感覺,更不說她根本沒有做什麼,這塊頭部卻感覺異樣,特不尋常。
突然,夏枯草摸久了,又拿了藥塗抹着,還感覺一直在,且揮之不去。
夏枯草說不擔心害怕是假的,這可是當年高碗貞拿着玉簪子插她腦袋的地方啊,莫不是空間出什麼問題吧。
夏枯草想到這裡,立馬就閃身進了空間裡。
卻沒有想到一進來,就就見着林晉在燒水拔雞毛,還是兩隻雞。
“你好會享受,兩隻雞啊。”夏枯草鬆了口氣,也放下了心下,朝着林晉打趣道。林晉擡頭朝着夏枯草看了過來,倒是笑了,“正盼着娘子一道來享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