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晉離開後,夏枯草纔回屋休息,這邊林晉一回來,手下的人也見怪不怪了,侯爺每天晚上總會消失一會。
不過他們都以爲林晉是出去打探內情,不知道林晉進空間加餐去了。
而林晉出京後,官場上應酬也好,或者在外面吃食,都是小心謹慎的,甚至可以說,能不吃盡量不吃。
水都是他自帶的,從空間裡裝的神水,白天吃天干糧,晚上進空間裡自己動手做吃,餵飽自己,還能順便餵飽娘子,把娘子養胖一些。
夏枯草擔心林晉在外招風引蝶,林晉還擔心他不在,別人打夏枯草的主意呢。
若說一開始,林晉娶夏枯草的時候,別人都覺得林晉傻,放着公主不要,娶一個農家小戶女。
但現在大家的印象就反過來了,都說林晉有個賢內助,娶了個好娘子。
大家都知道夏枯草能賺錢,看欣榮侯府每年給慈善的大筆錢財都知道欣榮侯府多有錢,多豪氣了。
沒有人會是無私的,大方也是講究限度的,所以他們這些人並不會認爲欣榮侯府是打腫臉充胖子。
只會覺得欣榮侯府雖然捐了大筆,但更也是賺的更多,纔出手豪氣。
夏枯草現在都被奉成了財神娘了,不說莊園的生意,花鋪的生意,就單是一年四季往宮裡添花草都是一筆大進項了。
更不說京中各家,誰沒在夏枯草的花鋪添上一兩盆花草的,這還是少的,有些人家的花園就直接跟夏枯草的花鋪訂了。
夏枯草的花鋪承包了別人家的花園,這進項可不小,也不怪夏枯草把錢捐慈善都不見絲毫心疼。
而且也因爲夏枯草敢賺敢捐,大家對她還是認同的,所以就算夏枯草花鋪的花賣的貴,大家也不會說什麼。
買賣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
驛館裡,林晉一進門,眉頭就狠皺了起來,又立馬退了出去。
“侯爺”一守在門外的屬下恭敬道。
“你一直在這裡守着,沒離開過?”林晉問道。
“回侯爺,沒離開過。”屬下道。
“那你給本侯說說,這屋裡的女子是從何而來的,平空出現的?”林晉臉色很不好看。
“女子?”屬下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啊,侯爺一離開,屬下一直守着,也沒有聽見屋裡任何的動靜。”
林晉從自己屬下的表情裡,也能分辯出真假,當即道:“叫其它人過來。”
當下一審,還真沒審出問題,林晉道:“讓驛館的人起來,把裡面的女子擡出去。”
說到這裡,林晉則朝另一個房間走。
“侯爺?”屬下看着林晉這樣忙跟上。
“不用你侍候,那房間留給你了,我到你屋裡睡。”語罷,林晉立馬把門關上了。
屬下傻眼,其它屬下則看着他,表示他有福了。
驛館的小官還以爲林晉會直接把人給睡了呢,哪想着林晉還真是油鹽不進,出到外面竟然不沾女色。
一開始林晉拒絕,他們還覺得林晉是假正經,所以乾脆透過暗門,把光果的女子直接送到了林晉的牀上。
可還是失敗了。
光果的女子被帶離,什麼下場不知,但這也與林晉無關。
次日一早,驛館的驛丞就來向林晉請罪了,卻沒有想到林晉早走了,看着空空的屋子,頓時傻眼了。
“人呢,欣榮侯哪裡去了,你們怎麼守着的?”驛丞罵着驛站小吏。
“小的沒有看到欣榮侯離開啊。”驛站小吏揉了揉眼,看着所有空空的屋子,也是傻眼了。
欣榮侯竟然就這樣離開了,他們還不知道欣榮侯什麼時候走的。
林晉確實是先行的,在屬下的屋子睡不着,想進空間,又想着夏枯草能感應到他,不想打擾夏枯草休息,乾脆就隻身出驛站,自己先行了。
林晉一走,屬下的人也陸陸續續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
能使出這神不知鬼不覺的一招,也是經過嚴苛的訓練的了,能跟林晉出來的,肯定是有幾分能耐的。
而林晉一走,驛丞立馬去縣太爺府上請罪了。
縣太爺大怒,把驛丞罵的個狗血臨頭,看不住一個人很正常,可看不出一羣人,這是飯桶。
且此刻,縣太爺家裡一處院子,一個姑娘罵的要死要活的,旁邊的姨娘就勸道:“莫哭了,莫哭了。”
“哇,嗚哇哇,姨娘,嗚哇哇,我不要活了,女兒光着身子被看了去,要怎麼活啊。”這是縣太爺庶出的姑娘。
縣太爺倒是想用嫡女,但把嫡女送到林晉的牀上,到底不是光彩的事情。
所以縣太爺就送庶女,若是林晉追究下來,縣太爺直接推到小妾庶女的身上,林晉就算牽怒他,也不會跟他過不去。
而庶女要是被林晉看上了,收爲已用,那更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這是很多人都願意賭的。
縣太爺就覺得林晉果然小門小戶出身的,就算成了侯爺了,也享不了福氣。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哪個男人讀書做官不是爲了享福,爲錢爲權,也爲美人。
他一個縣太爺都有五六位妾侍,四位通房,林晉竟然只守一個妻,這簡直就是男人中的奇葩。
“老爺,二小姐要自殺。”下人稟報道。
縣太爺一聽立馬瞪眼,“要自殺就快點,養這麼大,沒半點用處,哼。”
下人一聽頓時不敢出聲了,忙跑回小院去通報,妾侍庶女一聽到縣太爺冷血無情的話,也是受驚不小。
“姨娘,怎麼辦,父親定是左右爲難了女兒了。”庶女心裡驚嚇啊,身爲庶女本來就不比嫡女,嫡母那裡肯定指望不了,要是遭了父親厭棄,這往後的日子就慘了。
“欣榮侯一早就離開了,你父親正發怒呢,你別要死要活的,等你父親消氣,姨娘再幫你說情。”
姨娘一說完,庶女就委屈道:“這欣榮侯是個柳下惠,女兒脫光在他的面前,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若是他看一眼,見到女兒的容貌,哪裡會就這麼走了。”“可不是,哪個男人不愛色的,你爹常送女人給別人,也沒聽別人拒絕過,這欣榮侯聽說家裡有個母老虎,懼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