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算了安安康康和團團圓圓是好的,不然夏枯草鐵定受不住,這會夏枯草又想到了空間裡的玉鐲和玉簪,
樂樂和青瀾雖然沒有定親,但兩家長輩已經有默契的了,毫無意外,樂樂肯定是嫁給青瀾的。
開陽公爲了這門親事,都把自己的兒子當孫子了,林晉和夏枯草哪還有什麼不願意的。
只不過兩個孩子年紀都小,所以大人也沒有提過此事。
樂樂至少要雙十年華纔出嫁,夏枯草倒還能接受,只是不知道開陽公府等不等得,若不是今日過來幫着守定相看的,這會夏枯草都想飛奔回家找林晉商量了。
這會看到守定和樂樂過來,夏枯草和柳氏忙收了眼裡的情緒,同時慶幸着解籤的時候沒叫樂樂過來。
柳氏拍拍夏枯草的手,讓她別慌,雙十年華出嫁,也不是做不到的。而且樂樂還小呢。
夏枯草輕輕頷首,樂樂已經奔過來了,“外祖母,孃親,我見到楊七姑娘了,長的可好看了。”
柳氏和夏枯草都笑了,守定臉色微不自在,打趣着樂樂道:“你倒眼尖,蒙着面紗你都能看出好不好看。”
“怎麼不好看,楊七姑娘的眼睛可美了,就像那秋水波光瀲灩,美目耀眼,還有那身段……”
樂樂立馬被夏枯草捂着嘴,這孩子越說越不像樣了,“走吧,我們去寺院坐一會,嚐嚐齋飯。”
柳氏也點了點頭,一會要相看呢,休息一會才能打起精神來,這會楊家人定在拜佛,他們到寺院先休息。
柳氏心裡是非常期待的,相比守定的不樂觀,柳氏還是心存希望的。
夏家寒門小戶,楊家是京中百年世家,這差距自然是大的。
雖然夏枯草和林晉的身份高,欣榮侯府的根基還是不比那些百年世家的底蘊深的。
在當孃的眼裡,自己的兒子自然是哪樣都好的,沒準楊七姑娘看上的是兒子這個人呢。
柳氏對此是非常的上心,守時已經定親了,守定是長子,挑長媳更得仔細一些。
不一會,楊家的人到了,因着楊七姑娘抽到了的是上上籤,還是姻緣籤,所以這會楊大夫人臉上也帶出了幾分的喜意。
這會面對柳氏和夏枯草更親切了幾分,再看到守定的時候,問了幾句話,心裡對這門親事就更看好了。
夏枯草和柳氏這邊見到楊七姑娘的時候,第一印象都很滿意,楊七姑娘果然有一雙靈動的美眸。
摘了面紗後,露出一張姿妍清麗的臉,那一雙美目更是爲這張姣好的面容增色了不少。
且不說這姑娘的氣質給人秀麗端莊,溫婉動人。
柳氏微微吃驚,這姑娘不單是好,而是這外貌氣質太好了。
一時間,柳氏也弱了幾分,人家有家世有相貌有氣質,談吐修養,言行舉止落落大方,自己的兒子不是不好,只是柳氏也不敢昧着良心說自己兒子配的上人家。
這樣的姑娘,便是當娘娘王妃都當得啊。
守定是一種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心態,反而順其自然,一切皆看緣份。
夏枯草則從容一些,這會她想的更是爲什麼文家的女眷進宮一趟,便給守定和楊七姑娘作媒,想到東宮那一邊,夏枯草有些瞭然了。
這姑娘和太子妃是表姐妹,眉眼有幾分的相似,可相貌上比太子妃還出衆幾分,氣質上也不輸太子妃,甚至楊七姑娘年輕啊,十五歲的姑娘,便是夏枯草保養再好,心裡也不得不感嘆年輕就是好,水靈靈的,也不怪太子妃不想這個表妹入宮了。
這一趟寺廟相看,柳氏是不報什麼希望的,夏枯草則淡定一些,自己的弟弟哪會愁娶。
不過夏枯草楊家那會這麼輕易同意的,會試就在眼前呢,畢竟守定現在只是舉人,若是進士或者狀元榜眼探花那又多一份信心了。
楊家這裡,楊大夫人對守定倒是滿意的,不過她倒沒有夏枯草所想的不急,也並不去等會試。
便是她不常出門,也聽說夏家的門檻天天都有官媒上門,若是等到會試後,這門親事能不能結成都難說了。
楊大夫人朝着一邊楊七姑娘道:“瑧兒,你覺得那夏家子如何?”
楊七姑娘看了母親一眼,然後微微垂頭,帶着幾分羞澀道:“還好。”
“這門親事你可願意?”楊大夫人又問道。
“一切但憑母親做主。”
楊大夫人臉上露出了笑容來,女兒這麼說,自是願意的了。
“好,夏家人少簡單,沒有那麼多腌臢事,娘想給你找一心一意待你的,但那樣的男人太難找了,可遇不可求。不過我看夏家幾個女兒嫁的都好,丈夫身邊也沒個妾侍通房,這是夏家女兒的福氣。你嫁過去,要用心孝敬公婆,侍候丈夫,對幾位姑奶奶也得真心實意的敬着。若是你做好了,婆家也會真心待你,即便以後丈夫要納小,你也莫哭鬧……”
楊大夫人說着就有些說不下去了,想到了自己這一生,又覺得夏家不是楊家,女兒也不是她,又想到了寺廟求的上上籤,當即笑道:“你莫擔心,你定是個有福的。”
“母親,可是祖父祖母那裡?”楊七姑娘有些猶豫道。
楊大夫人斂了臉上的笑意,有的人就是不知足,貪心了。
說來,楊家先前有一位姑娘入宮侍君,曾被封爲楊妃,懷孕難產,一屍兩命,被封賢妃葬入皇陵。
而且楊家又接連送了兩個姑娘入宮,一嫡一庶,可卻都是無福的,沒有一個在宮裡活下來。
那宮裡頭啊,贏家也就這麼一個,受寵的少,不受寵的多了去了,不知道多少鮮花似的姑娘煙消玉損在裡頭,楊大夫人如何捨得自己的女兒入宮過那樣的日子,去博那唯一。
“別怕,我還是能說服你父親的。”說到這裡,楊大夫人又似笑非笑道:“你那個表姐啊,可不願你入宮,你看她當太子妃這幾年,可有召過你入宮,便是太后召你入宮,她也防的跟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