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痕跡?”白唐紗好奇問道。
“能夠把這麼大的一個時空流眼捕捉到這裡要花費不少精力,而且也不可能臨時移過來的,那麼他肯定時在我們到這裡半個月之後就一定給我們暗中引路,把我們進以這裡來的。”隗晴道。
“是啊,我們總是能不自然的找到賀飛留下的痕跡,這才找到這裡來的。”方紀點了點頭,回憶了一下,的確是這樣子。
“那又怎麼樣?難道我們要跟着他的痕跡誤導自己過去嗎?”白唐紗奇怪問。
“自然不是,如果你是賀飛的話,他肯定已經以爲這兩次的陷阱已經方紀給滅了,但是卻沒想到被我識破了,所以這一點他也是沒有想到的,那麼來說,你要是賀飛,你現在會在什麼地方?”隗晴反問道。
“我呀……我會在遠處偷偷利用陣法看着這裡啊,看着自己的仇人死去!”白唐紗道。
“所以,如果你這麼恨一個人,如果不能親眼看到他死去,那應該太可惜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賀飛應該就在這附近了,不會太遠,現在他的計劃失敗要逃走那也不會太容易,畢竟,他不可能熟悉這裡所有的環境,反而在逃走的時候容易受傷,要想不受傷那就必須小心謹慎,這樣一來,速度就慢了。”隗晴道。
“原來是這樣,我們現在立即用魔眼去看吧!白師妹!”方紀激動了起來,他沒想到獵人頭腦果然有特長,自己你只是對於即時戰策有一點心德,對於這種暗中追逐戰根本不及隗晴的。
“嗯!”
白唐紗立即又使用起魔眼來了。
這一次白唐紗四處看了起來,每一個方向看上一百公里。
很快就發現在五十公里開外的一個地方有一個觀望陣臺,不過那裡已經沒有了人影。
“那兒有個陣臺,不由我們就從哪裡查起吧!”白唐紗道。
“就從哪兒開始吧,不過我們不能這樣過去,坐滅魂鼎過去吧,遇到一些魔物我們就用針蟲清理好了。”隗晴對方紀道。
方紀點了點頭,把來魂鼎放了出來,衆人飛了進去,然後巨鼎就向那個陣臺衝了過去。
沒一會兒就已經到達了那個陣臺,隗晴走了出來,然後展開了追蹤術,這是造化門的一種上乘追蹤術,不是親傳執法弟子根本就不會的,就連方紀都沒有見過。
很快隗晴就看到了賀飛的身影。
“追!這個方向!”
巨鼎再一次往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此時的賀飛臉色都白了,他覺得自己的末日已經到來了,他現在真後悔跟方紀鬥,而且他覺得自己比誰都冤,他跟方紀之關的仇還沒有藍天國的大,只是方紀開始就跟自己有仇一樣,專門殺自己的弟子,這才引來的禍端。
不過這一切都是有因果的,如果他自己不專收這樣的弟子,根本就不會惹出這樣的事,而且就算是收了這樣的弟子也就算了,出了事之後他完全可以去處理的,而不是跟他們一起去對付方紀。
就像拾海那件事一樣,他開始的時候就是想讓朱雅失去一個天賦極好的弟子罷了,而沒有把方紀放在眼內,後來漸漸的方紀就成了他的眼中釘了。
這一切都是因心動而動,沒有莫名其妙的因果。
現在他還想不明白,爲什麼方紀可以兩次都沒事,方紀的氣運不應該大到這種地步纔對!
可是他不明白,這是隗晴的氣運,隗晴天生就有獵人的氣運,她不僅可以捕獵,還可以識空陷阱,甚至對於陷阱有獨特的感覺,所以他斗的不是方紀而是隗晴,若是方紀一個人過來的話,方紀早已經被他第一個陷阱殺死了!
而方紀跟隗晴在一起,自然方紀就能沾到她的氣運了。
這就是千算萬算不如不算,人算又不如天算。
隗晴並不像方紀在凡間的世家那樣,有着龐大的家族與勢力,她只是一個深內獵戶家的孩子。
因爲她自小就缺少交際,又沒有上好的修煉條件,所以,再好的天賦也只能浪費在那打獵的時間上了,後來父母死在一些散修的人手裡,她憤而殺之。
當時那些散修見她長得漂亮,想要佔有她,而她除了打獵的能力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能力了,但是她又不想自己白白便宜了這些人,所以把毒藥塗在了身上,讓他們侵犯的時候,讓毒殺死他們。
然而她自己雖然有解藥,但是卻也無法救得了自己,毒藥幾乎要爛了她的肚子,她爲了活下去,不惜一切的代價,最後讓她得到奇遇,修煉了一卷有關陰冷靈氣的功法。
修煉之後,身體漸漸的就恢復了過來,不過她卻不能擁有自己的丈夫了,她雖然沒了清白,但是至少還是可以嫁人的,可是她修煉這功法之後,只要跟男人發生關係,就會吸走男人身上的精血以及真氣。
她也不是一個少女了,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
來造化門之後,她也曾經過上過一些男子,可是那些男子也只不過是看她長得漂亮想佔有她罷了,有一次她被人下藥弄得全身失去了真氣,被幾個男子抱到妖魔監獄裡就幹了起來,卻不知道第一個上來就已經被她吸光了真氣,連人肉都沒有了,只有一副骨架。
而另外幾個男子嚇得頓時就想抽劍殺了她,而她已經恢復了真氣,把這幾個弟子都秘密殺死了,而她並不至於去利用自己的身體去吸收他們的血肉與真氣,所以一直就孤獨的修煉了。
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做一個吃人的妖精,吸盡那些想要佔有自己的男人。
那樣的話,她現在的實力可就不至於這麼弱了。只是她不想做那樣的女人,就算得到了實力,自己也會覺得自己很骯髒。
所以,她纔不會輕易相信別人,更不會相信男人。
可是方紀的出現讓她有了不少的改觀,而且像白唐紗這樣的女子,要美貌有美貌,要家勢有家勢的女子,方紀竟然都拒絕了,這樣的一個男子,她無法不去相信。
這是她肉身在金蛋裡時聽到方紀他們的對白才知道的,不過她也沒有去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