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青的殺傷力之大,遠遠超出了蕭五的想象,直到吃過晚飯他的心神都還在恍惚中。
三個穿睡袍的老闆娘在三樓的客廳裡看高麗棒子的泡菜劇,她們說說笑笑的談論着劇情,氣氛好不熱鬧。
蕭五遠遠的坐在一隻沙發上,他也看,不過他看的是三個花朵似的的老闆娘,要他看高麗棒子的泡菜劇,還不如讓他去撞牆。
“要是是在舊社會就好了,那時候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蕭五有點生不逢時的感概。
悄然的,一扇窗戶被風吹開。
這風來得有點奇怪,蕭五瞧了過去。他記得窗戶是上了栓的,如此輕柔的風怎麼能吹開它呢?
風吹開窗戶後再沒有動靜,蕭五愣愣的觀察了兩分鐘,並沒有什麼類似於磐虎那種黑色的妖風颳進來,他放下了心。
“或許我記錯了,被那個狐媚精弄得過度緊張了。”蕭五心裡想着。
從窗戶外面吹進來的夜風涼涼的,客廳裡頓時涼爽了許多。它把三個老闆娘的長頭髮吹得微微飄動。
高麗棒子的泡菜劇還在沒完沒了的繼續。編劇用的是曲線上chuang的套路,他折磨了導演,折磨了演員也折磨了觀衆。
“老蕭,你坐那麼遠幹什麼?你能看見字幕嗎?”許青青向蕭五勾手指頭,笑道:“你過來坐嘛,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我們姐妹三人把你吃了嗎?”
又是兩酒窩,蕭五對此毫無抵抗力。
“還是就坐這裡好了,我能看見字幕。”蕭五不敢過去,許青青教了一天的鋼管舞,他也難過了一天。毫不容易才讓頑固份子低下頭,他怕一過去,自家兄弟又窩裡反,那就糗大了。
“你過來嘛,我跟你商量個事。”許青青的聲音軟軟的。
唐蘭和秦可兒對視了一眼,這聲音......難道她今天跳鋼管舞的狀態還沒消散嗎?
蕭五硬着頭皮走了過去。許青青的聲音讓他心虛。
“我最近在研究人體的潛能,我想、我想......”許青青盯着蕭五,她想什麼卻又遲遲不說出來,那眼神兒彷彿要滴出水來似的。
莫名的,蕭五有些緊張起來。
吞吞吐吐的,許青青還是說了出來,“氣功應該是人體潛能中的一種吧,我想請你給我講講原理,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學一點,好幫我爺爺治病,你願意交我嗎?”
“當然願意,”心裡雖然喜翻了天,但蕭五面上還是做出了一幅權威人士的姿態,“可我得提醒你,我的不是氣功,而是真正的內力,要學它可是要吃苦的,我也會非常嚴厲的,達不到這兩點,我勸你還是別學。”
“我行的!現在我們就去我房間裡學!”許青青一下就從沙發上蹦了下來。
去她房間裡學......
蕭五:“?”
唐蘭:“?”
秦可兒:“?”
許青青真的想學蕭五所謂的“內力”,原因有兩個,一是她一直繼承着她爺爺許大偉研究的課題,生命潛能;再就是她可以用“內力”替她爺爺治療,好儘快讓他恢復健康。
但是蕭五是一個菜鳥修真者,他那點真元力還不夠他施展幾次三流法術,根本就沒有傳授的可能。而他的神秘力量卻連他自己也搞不懂是怎麼回事,更無從教你,而且,光是充電這種驚世駭俗的修練方式就能把人嚇得面無人色。
但即便是這樣,明知道不會有結果,蕭五也願意教啊。
蕭五心裡敲着大鼓,他不明白爲什麼在睡覺之前許青青要研究什麼生命的潛能,更不明白她爲什麼還要學“內力”,而且地點還是在她的房間。
許青青的房間很香,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樣,就象是開在草地上的一簇芬芳的野花,不濃不淡,但卻能沁人心脾。
這香味讓蕭五的心跳加快,腦門發熱。
“老蕭,坐呀,別傻站着,給我講講你那內力究竟是怎麼回事,嗯,着重是原理。”許青青坐到了牀沿,雙腿不經意的分開45度,睡袍下的一段大腿露了出來。她的皮膚是三個老闆娘中最好的,因爲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細嫩。
“嗯,好的......”這次蕭五沒敢靠近,他坐得遠遠的。因爲他此刻好比是即將噴發的火山,只要菸頭那麼大一點火星就能讓他徹底爆發。雖然他很想爆發,但絕不是現在。
“坐那麼遠幹嘛?”
“我嘛,這個......”
許青青嬌媚的一笑,不等蕭五把話說完,她已經移身坐到了蕭五的身旁。兩個屁股之間的距離不到一指頭的寬度。
四目很曖mei的對視了一分鐘。出奇的是,不好意思的居然是蕭五,他不敵許青青的電眼,偏過了頭去。
蕭五有些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開始講解他所謂的“內力”的原理,“其實內力的原理很簡單,就是吸收天地之靈氣,匯聚丹田,在煉化成內家真氣,運行於奇經八脈之中......”
這個版本是九陰真經加修真功法。恐怕就是蕭五那死鬼師父真武道在此,他也聽不明白。
“這也算簡單麼?”許青青已經滿頭霧水了。
“不簡單嗎?”蕭五反問。
“乾脆你一邊教我,一邊給我講解原理吧,理論加實踐是學習的最佳方法。”
“嗯,那先蹲馬步吧。”
“好的,這個我會。”許青青站了起來,叉開雙腿呈下蹲之勢,雙手則收於腋下,完全一副功夫少女的態勢。
就在這時蕭五的心撲通的大跳了一下。許青青的馬步是面對着他蹲的,她雙腿一叉開,睡袍也隨着她的兩條美腿分開,腿根處的風景自然就毫無保留的曝露在了他的眼皮底下。偏巧他是坐着的,視線不高不矮,剛好瞧見最關鍵的部位。
那是一條粉紅色的蕾絲內褲,上面還有一隻可愛的粉紅色的小豬,小豬的下面是一隻桃子,熟透了的桃子......
一時間,兩顆豆大的汗珠從蕭五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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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還是想去看看老蕭和青青在幹什麼。”唐蘭終於坐不住了。
“可是......”秦可兒皺着眉頭,“我們這麼去合適嗎?”
“沒什麼不合適吧?”
“那我們先在門口邊上聽一下,如果老蕭和青青在做......我們就閃。”
“你想哪去了?可能嗎?”說這話的時候,唐蘭已經快步走到了門口。
秦可兒跟在唐蘭屁股後面,兩人躡手躡腳的向許青青的房間靠了過去。
如此緊張,爲什麼緊張又緊張些什麼呢?唐蘭和秦可兒卻連她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許青青的門是關着的,就在唐蘭和秦可兒琢磨着要不要敲門的時候,裡面傳來了異樣的聲音。
“老蕭,你輕點,我疼......哎喲......”
“你把腿再張開一點就沒事了。”
“還是不行,你那個東西太粗了。”
“堅持、堅持就是勝利,這會兒疼過了,往後就舒服了。”
“可是,你那個東西好多毛啊,我怕癢......”
“別怕,我進來了。”
“不行......咯咯......呀呀......”
唐蘭和秦可兒已經滿臉通紅了。
說是聽見蕭五和許青青要是再做那事的話,她們就會離開,但不知道爲什麼,兩女都沒動,她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門板,好像要使用特異功能把它看穿似的。
唐蘭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伸手抓住了門把。
許青青的門雖然關着,但並沒有反鎖,唐蘭一扭就開了。
房門一看,唐蘭和秦可兒傻眼了。
許青青正抱手在胸蹲着馬步,蕭五手裡則拿了一隻雞毛撣子,時不時在許青青的腿彎敲一下,示意她再把雙腿張開一點。
“你們......”唐蘭張大着嘴巴,好不容易纔說出話來。
“真是的,我服了你們了。”秦可兒咕噥了一句,她也才發現,剛纔她竟是如此的緊張,就連手心都泌出了汗。
“就知道你們會過來,”許青青笑道:“蘭姐,可兒姐,過來吧,一起學,老蕭真的有內力呢,他剛纔給我示範過,他隔空把我的枕頭打得翻了幾個滾呢。”
卻不知爲什麼,唐蘭和秦可兒心裡同時冒出這樣一個念頭,“只要你沒和他在牀上翻滾就好。”
“你們也要學?”蕭五問道。
“學,怎麼不學?”唐蘭道。
“對,我們一起學,以後遇上色狼,我打得他滿地找牙。”秦可兒道。
“是先蹲馬步嗎?”唐蘭問道。
“是的,就我這樣,過來吧,”許青青咯咯笑着,招手道:“我們三姐妹站成一排,老蕭也方便指導。”
齊刷刷的,三個穿着睡袍的老闆娘各個叉開雙腿,以馬步的姿勢站在了蕭五的面前。
唐蘭的是豔豔的大紅色,上面繡着一朵怒放的牡丹花。
秦可兒的是翠翠的青色,上面繡着一隻猙獰的狼頭。
許青青的是可愛的粉紅色,上面繡着一隻可愛的小豬。
蕭五手中的雞毛撣子掉在地上。
今天晚上是怎麼了?三個老闆娘想幹什麼啊?
不尋常啊,很不尋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