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五正躺在他和狐媚兒的洞房中,他的傷口和一部分皮膚都呈現出黑紫色,他的雙目緊閉,呼吸稍微有點絮亂,模樣怪嚇人的,除此之外倒看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齊天大鼠、磐虎、真武香則眉頭緊鎖的守在牀榻旁,經過齊天大鼠治療的唐蘭稍微有些好轉,她軟軟的躺在蕭五的身側,眼淚花花的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狐媚兒一進屋,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狐媚兒淡然一笑,“大家請放心,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不過,我在施法的時候不能有旁人打擾,麻煩你們到門外等着吧。”
衆人雖然不樂意,但既然狐媚兒這麼說了,也都沒辦法計較,各個看了蕭五一眼退出了房,就連唐蘭也被許青青抱了出去。
直到房門關上,狐媚兒才咯咯一笑,脫去鞋襪爬上了牀,小貓似的趴在了蕭五的胸膛山。
“蕭五啊蕭五,我這麼對你,你要是再沒良心,我就把你使壞的傢伙閹了。”不急着給蕭五解毒,狐媚兒卻用手指在蕭五的胸膛上摸來摸去。
蕭五卻依舊沒有反應。
狐媚兒又胡亂摸了一會兒才捏開蕭五的下顎,將一顆白色的丹藥給蕭五餵了下去,那丹藥一遇上蕭五的口津立刻就化成一股暖流滑進了蕭五的喉頭。
剛過片刻功夫,蕭五的喉嚨間就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聲,他的眉頭也動了一下。看着蕭五有了動靜,狐媚兒這纔將口湊到他的傷口上用她精擅的特有的妖法吸了兩口毒血,毒血一到口中,她跟着也服下了一顆大羅金丹。
“無毒不解的大羅金丹,即便是再厲害的毒也無計於事,”狐媚兒的手撫mo着蕭五的臉頰,喃喃自語的道:“其實,即便是沒我的大羅金丹,以你的龍血和青龍內丹,那點毒遲早會被你化解,可憐那三個笨女人卻不知道,咯咯......”
如果秦可兒、許青青和唐蘭聽到狐媚兒正在說什麼的話,她們一定後悔得要死,但是,即便是她們知道內幕,狐媚兒也不可能讓她們帶走蕭五,因爲,狐媚兒吃定了蕭五,也吃定了她們,所謂的第二條路,其實也只是看在蕭五的情分上,給她們臺階下而已。
三個老闆娘、真武香、磐虎和齊天大鼠老實的守在門外等,那個等待的過程簡直是度日如年。
足足兩個小時後狐媚兒才把門打開。
秦可兒和許青青立馬就要往房裡衝,可是狐媚兒雙腳一軟就撲倒在了門口。
“蕭五、蕭五他、他......沒事了。”狐媚兒的一張俏臉蒼白得嚇人,就連一點血色也沒有。
狐秀立刻撲到了狐媚兒的身邊,焦急的道:“大小姐!大小姐!你別嚇我啊,你快起來啊!”
秦可兒、許青青和唐蘭冷眼旁觀,三個女人是一般的心思,她要是就此死了纔好呢。
可是狐媚兒偏偏不死,她虛弱至極,她命懸一線卻依舊在說着話,“你們、你們別管我,你們快去看看蕭五吧。”
有人管她纔怪,三個老闆娘等人都飛快的衝進了屋。
蕭五真的沒事了,就在衆人進來看他的時候,他生猛的從牀上了坐了起來。
“怎麼回事?”蕭五問,他的腦袋裡還是一片混亂。
三個老闆娘看着精神抖擻的蕭五,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回頭看了看依舊在地上“掙扎”的狐媚兒,她們突然都生出一種上當了的感覺。
蕭五看着唐蘭道:“唐蘭,你沒事了嗎?”
“我、我沒事了。”唐蘭倒是真的很虛弱,她的聲音疲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蕭五又道:“誰給我解的毒?”
三個老闆娘都沒說話,但都把目光移到了狐媚兒的身上。
狐媚兒痛苦的呻吟着,她沒說話,狐秀卻站了起來,挺直了胸膛道:“姑爺,是我們小姐一口一口替你把毒血吸出來的,你怎麼還坐在那裡,你還過來看看她!她快不行了!”
“呃?”蕭五不相信狐媚兒也會有“不行”的時候,但是他還是走了過去。
秦可兒和許青青想攔,可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蕭五蹲在了狐媚兒的身邊,用手摸了摸了狐媚兒的額頭,狐媚兒的額頭燙得嚇人,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真的很嚴重,杜其生究竟使得什麼毒,難道就沒有救了嗎?”
秦可兒、許青青和唐蘭狐疑的對視了一眼,難道是真的?也莫名的,三個老闆娘竟對狐媚兒生出一絲同情心來,她們也不約而同的來到了狐媚兒的身邊,憐憫的的看着狐媚兒。
狐媚兒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了,“蕭五、妹妹們,我有一個最後的請求,我們、我們......”
“我們什麼?你要什麼?告訴我,我一定給你辦。”蕭五頓時也傷感起來。
狐媚兒蠕動着嘴皮,“我們、我們,妹妹們......”
“你要什麼你倒是說呀!”蕭五急了,他真擔心狐媚兒一句話沒說完就突然掛掉了。
“我們、我們、妹妹們......”狐媚兒的耐心不是一般的好。
“我日!”蕭五急得手心都冒出汗來了。
秦可兒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湊嘴到蕭五的耳畔小聲說道:“狐媚兒來救你之前就和我們達成了一個約定,她要是不死的話,我們、我們三姐妹就和她四女、四女共侍一夫,她還要求我們在一起......一起......同牀過夜。”
蕭五看了看許青青和唐蘭,兩女也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蕭五最後又將目光落在了狐媚兒的臉上,他現在的腦袋裡就似一團漿糊,越攪越昏,也越攪越糊塗。
狐秀趕緊拉了拉磐虎和真武香的衣袖,“我們還是出去吧,我家小姐一定有最後的話要對姑爺說,我們把最後一點時間留給她們吧,我也得向妖王稟報這件事。”
狐秀走在了最後,在隨手關門的時候,她悄悄的攤開手心,一隻和蚊子一樣大小的飛蟲飛向了狐媚兒......
蕭五硬着頭皮將狐媚兒抱到了牀上,此刻的狐媚兒好似有一萬斤重。
秦可兒、許青青、唐蘭並排着站在牀榻前,蕭五則苦着一張臉坐在狐媚兒的身邊,說實在的,他還真怕狐媚兒就這麼死了,她要是死了的話,狐大山和狐厚田都不會就此罷休的,而首當其衝的就是他的三個老闆娘。
可是,狐媚兒會死嗎?蕭五始終不相信,可偏偏又瞧不出什麼端倪。
唐蘭小聲的問道:“狐媚兒她真的會死麼?”
蕭五搖頭,秦可兒和許青青也搖頭。
許青青看了看狐媚兒,又看了看蕭五,幽幽的道:“老蕭,我們知道你是爲了我們才被迫和狐媚兒成親的,這我們不能怪你,事實上你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恨就可恨在這狐狸精太過狡猾,可是,再怎麼說她也是爲了救你而死,她死後你給她一個名份吧,這個我們沒意見。”
蕭五默默的點了點頭。
秦可兒卻突然道:“萬一狐媚兒她要是不死呢?”
三雙眼睛同時落在了秦可兒的臉上。
秦可兒又道:“萬一她要是不死,難道我們真的要四女共侍一夫嗎?”
許青青看唐蘭,唐蘭看許青青,最後三個老闆娘的眼睛又都落在了蕭五的臉上。
蕭五保持着沉默,他在想,那一定很幸福。
秦可兒氣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娶女人當然是越多越好!反正我......”
許青青和唐蘭又都看着秦可兒,秦可兒嘴皮蠕動了兩下卻最終沒說她反正怎麼着。
一直靜靜躺在牀上的狐媚兒卻悄悄露出了一絲淺笑,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太好辦了,淫蠱的淫毒加上她身上那股要命的迷魂香,她能讓三個老闆娘很快變成世界上最淫蕩的淫婦,而只要在牀上糊里糊塗的做了那件事,誰還能說不共侍一夫呢?
只是,這太便宜蕭五了,這是狐媚兒唯一感到不爽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房間裡的氣氛也越來越怪異。
一邊是想着四女共侍一夫的三個老闆娘,這是一個羞死人的問題,狐媚兒不死的話她們就都成了蕭五的女人,要是狐媚兒死了的話她們三個也無可避免的成了蕭五的女人,區別只在於多了一個或者少了一個狐媚兒。
一邊則是沉默不言的蕭五,他現在唯一想着的問題就是狐媚兒到底會不會死。
最後一個是狐媚兒,她處在蕭五和三個老闆娘的中間,她什麼也不想,她偷偷的笑着,並開始倒計時,計淫蠱之毒發作的時......
“什麼味道?好香呀。”許青青深深的嗅了兩口,擁有變異能力,她的嗅覺異常靈敏,悄悄浮現在房間裡的香味讓她感到很好奇。
唐蘭也嗅到了,“是呀,好香。”
秦可兒狐疑的道:“你們誰灑了香水嗎?”
蕭五也聞到了,這香味自然而然的讓他想到了狐媚兒,這是她的迷魂香。狐大山曾經說起過,女性狐狸精的媚術修煉到至高境界的時候就會散發出迷魂香,聞到這種香味的人,只要狐媚兒想,就沒有她媚惑不了的人,包括女人。
蕭五突然一把抓住狐媚兒的衣領,“你他媽的別裝死了,快給我醒來!”
狐媚兒脖子一歪,她虛弱的睜開眼睛,“老、老公,我死以後你要好生對待我的三個妹妹,否則、否則......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咳、咳......”
蕭五想撞牆了,照此刻看來,狐媚兒要是會死的話,那非得是在幾百上千年出了某種意外的時候。
“很奇怪呀,”許青青突然嬌喘吁吁的道,“我好熱,你們熱嗎?”
秦可兒道:“你一說我也覺得很奇怪,我也好熱,而且不但是身體熱,就連心裡也熱。”
唐蘭沒說熱,但她卻開始脫起衣服來,三兩下便一絲不掛的站在了蕭五的面前,她的身體毒傷未復,抵抗力自然還很虛弱,淫蠱的淫毒加上狐媚兒的迷魂香她哪還能忍受,她提前發作了。
唐蘭的裸體有着一種動人心魄的美,她的雙峰巍峨而堅挺,宛如平地拔起的兩座雪山,最爲奇妙的是雪山峰頂上的兩顆紅寶石,它們是那麼多嬌嫩、鮮豔,彷彿用手一捏就會化成無數燦爛的碎片;當然,最動人的還是她的雙腿,它們白得沒有一絲瑕疵,是那麼的圓潤、修長而富有力感;而最撩人的還是她那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那個地方像極一個溼潤而肥沃的草原,有着山丘、溪流和繁茂的水草,它會讓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縱情的奔馳和衝鋒。
“唐......你想幹什麼?”蕭五吞了一口口水,事實上他也很熱,他熟悉這種感覺,就和在鋼鐵城中了狐媚兒的淫蠱淫毒一模一樣。
“我,我要你!快、快給我!”唐蘭猛的向蕭五撲了過去。
許青青和秦可兒想把唐蘭拉回來,但是她們伸過手去的下一刻,她們卻改拉爲撲,也發瘋似的撲到了蕭五的身上。
不堪三個老闆娘的重量和衝擊力,蕭五頓時被壓倒在牀上。
幸福來得太突然,來得讓人不敢相信,就在這要命的時刻蕭五偏過頭去看狐媚兒,他非常想知道狐媚兒究竟斷氣沒有。
狐媚兒睜開眼睛,俏皮的衝蕭五一笑,“老公,四對一,你行嗎?不行的話我有極品壯陽藥。”
蕭五很想咬狐媚兒一口,但是他的嘴剛伸過去了一點,他的整顆腦袋就被一雙雪白的大腿夾住,緊接着一片紅白相間的美麗景色映入他的眼簾,也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那片美麗景色就貼上了他的嘴巴,頓時一股鹹溼的氣味撲鼻而入......
滴答!狐媚兒依舊在心裡模擬一下鐘聲,這一秒鐘過後,這牀上將會出現一個大功率活塞機,誰也逃不了。
推dao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