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靠着神經毒氣摧毀了唐立安保措施的瘦削男子就是毒蛙吧?唐立勉強支撐着身子,而歐陽綵鳳、星野姬早就暈死過去了,其它的安保人員也未能倖免。
這該死的瘦子!唐立掏出手槍,想要瞄準,可手一時間卻抖得非常厲害,怎麼都對不準。毒蛙臉上帶着冷笑,獨自一人站在客廳裡,手中握着一柄綠油油的*,凝視着二樓平臺處的唐立。
“砰!”
一聲槍響,着實把毒蛙嚇了一跳,可是這槍的準頭差得天遠,輕巧的掠過毒蛙的身體,射在了茶几上。那塊鋼化玻璃製成的茶几頓時碎裂成百千塊,連龜紋都不見的散在地上。
“大名鼎鼎的鬼魂果然明不虛傳啊。”毒蛙冷冷的笑着。他這時才確定唐立沒了還擊之力,這位以單打獨鬥精通槍械而聞名傭兵世界的少年已經軟倒在了平臺。
操!唐立用力推了一把歐陽綵鳳,這已是他身體中僅存的力氣,把她推到了房間靠外的更衣室中,由於視線的原因,毒蛙看不清倒在地上唐立究竟在做些什麼。
“蹬!蹬!蹬!”
毒蛙踏着極爲緩慢的步伐走在樓梯上,每一下就像聖誕夜禱告後的鐘聲,沉重而有力的打在唐立的心上。
這是心理作用,唐立不住的在心頭告訴自己,他靠在平臺的欄杆上,手腳早已不能動彈,神智卻還勉強能保持清醒,連嘴巴都不受控制的吐出青灰色的白沫。
該死!唐立眼瞅着步步進逼的毒蛙,卻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他清楚落在這樣一個瘋子的手中會是什麼後果,還不如自殺死得痛快。
“鬼魂?哼哼!”毒蛙走到唐立的身前,彷彿全身上下都在冒着青煙,像是個從漫畫中走出的陰森人物。
唐立鼓足力氣想咬根舌根,卻只感覺到一陣麻痹,腦中最後的念頭竟然是毒蛙在說:“想死?沒那麼便宜!”
再睜開眼,唐立發覺自己還在別墅中,不過,是在別墅底下的地下室裡,昨日冷槍留下的血跡還在地板上沒被擦乾淨,而唐立被綁在了冷槍坐過的那張鋼鑄椅子上。
現世報嗎?不信神佛的唐立心中一下涌起了這個怪異的念頭。
被脫得一乾二淨,連條內褲都不剩的他被五花大綁捆在鐵椅上,毒蛙陰沉的臉上像是不帶任何的表情,只是雙手緩慢的在刑具上一一滑過,像是在撫摸着情人的柔軟身軀。
在這間地下室中還有另外一人,同樣的赤身裸..體,不過,她卻擁有一副嬌好動人的胴。。體。
星野姬?!這天殺的西班牙猴子,他到底想幹什麼?!
星野姬緊閉着雙眼,顯然神經毒氣對她的傷害遠遠超過唐立,嫵媚迷人的臉龐上呆滯得就跟埃及金字塔中挖出來的木乃伊一樣,嘴角還掛着泡沫。
“你的工具實在太原始了一些。”毒蛙沒有任何感情得說完這句話後,在身下擡上一個密碼箱子,快速的擰開後,把箱子轉向唐立。
操!唐立啐了一口,這狗日的毒蛙,竟然準備得這麼齊全。
箱子中是一副簡單的電擊套線板,還有一套腎上腺素、神經壓抑、致幻劑,這種變態的東西唐立在愛德華的房間內見到過。
“傳統的就是經典的,”毒蛙陰森的笑着,“聽說你是中國人?中國的刑具可是極有創意的。”
說着,他抓過一個不知從哪兒找來的臉盆,那臉盆中間全是木炭,毒蛙手中抓着一個裝滿Zippo油的盒子,擰開後倒入盆中,劃開一隻火柴,扔到了臉盆中。
片刻後,整個臉盒就發出啪啪的聲響,整個臉盆的木炭都被燒紅了。毒蛙又走到長桌前,抓起一把長短不同齒距不一的刀具扔到了臉盆裡。
“你應該會後悔我昨天並不在營地中。”毒蛙平淡的說着,手中還在擺弄着一把火鉗。
鬼曉得他在哪兒找出來的,這他媽的變態狂!
光是看毒蛙的準備工作,唐立都覺得自己連小學生都算不上了。
“這中間還有一段時間,不如……”毒蛙滿臉的淫。。邪走到被綁在地上全身赤..裸的星野姬身旁,用他那張粗糙的手撫摸着她那光潔白嫩的胴..體。
先是滑過她那微微凸起的腳踝,然後順着細長的小腿慢慢滑到渾。。圓如玉的大腿處,在大腿上輕輕的磨擦着。
聽說日本法律鼓勵女人要是遇上暴徒的話儘量順從滿足暴徒的要求,在這一刻,唐立莫明的想到了這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你到底想要什麼?”當唐立破口而出說出這句話時,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早就察覺到舌頭不聽使喚,怎麼可能說話?
“冷槍呢?”毒蛙輕輕的摸索着星野姬的大腿,平靜的問着。
“死了!”唐立冷冷地看着這個心理變態。
這個跟頭算是摔大了!
“死了?”毒蛙的手停留在星野姬的門戶外片刻後,就滑向了她高聳的胸部。
想到以前還笑過星野姬那對飽滿的玉兔,唐立真想殺了這個傢伙。
“服毒自殺。”唐立冰冷的說着,目光瞧着毒蛙用手指把玩着星野姬胸部上那兩顆粉紅色的凸點。
“哼!他倒是死得痛快!”毒蛙說完後,用力擰了一下凸點。
昏迷不醒的星野姬像是有了反應,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嚶嚀了一聲。
“輪到你了。”毒蛙冷笑着站起身,放過了星野姬。
唐立終於鬆了口氣,他亦然是赤..裸..着身子,眼看着毒蛙折騰星野姬,下面莫明其妙的差點有了反應,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壓抑下去,這時,唐立覺得自己也快成了個變態了。
毒蛙握住鐵鉗夾住一塊燒得通紅的卡刀,走到唐立的跟前,眯着眼笑說:“讓我看一看你的忍耐力……”
說着,通紅的卡刀烙在了唐立的手臂上,一時間空氣中散發着一種烤肉的味道。
唐立咬牙忍痛,汗珠大顆大顆的順着臉頰往下落,整個身體都在微微的發着抖。
“還不錯嘛。”毒蛙像是在欣賞着一具作品,而他就像是藝術大師。
被烙傷的手臂成了焦黑色,發散狀糜爛的傷口非常的恐怖,如同一個在沼澤地中埋葬了一個多月的人拉出來時一樣。
唐立見過被燒傷的傢伙,他能想象得到手臂會變成怎樣。
放下卡刀,接着是*、*、鋸片……
不到半個小時的工夫,唐立渾身上下都佈滿了各式各樣的燙傷,除了臉孔和下..體,彷彿毒蛙是刻意留下它們的。
果然,把刀具都扔到臉盆中後,毒蛙將電擊裝備從箱子中取出,嘿嘿的陰笑了兩聲說:“你會後悔的,你絕對會!”
“我..操。。你媽!”唐立早沒了反抗的力氣,唯一還能做的就是儘早去死。
刺怒施刑的敵人,讓他們惱怒之下一刀殺了自己,這在團長的教授課中曾經說過。
可這對於怨恨極深心理變態的毒蛙一點作用都沒有,聽到唐立的語,他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就埋頭裝置着電擊裝備,連手都沒有抖一下。
“Sonofthebitch!”唐立眼睜睜的瞧着毒蛙將電擊片夾在蛋..蛋上,破口罵道。
“我說過,你會後悔的!”毒蛙冷冷的看了一眼唐立,低下頭,將小型發電機的開關緩緩的往上推。
出人意料的是,電擊片上並沒有傳來強大的電流,閉上雙眼心如死灰的唐立反而聽到了滋滋的兩聲輕響,接着是蓬的一聲。
他睜開眼,瞧着一臉古怪的毒蛙。
“該死的中國製造!”
小型發電機冒着青煙,發出線圈燒焦後的焦味兒。
感謝祖國的奸商,你們救了我一命。
唐立對於機械方面還算擅長,早就瞧出以那臺小型發電機的電壓,最多僅能在他身上電出兩個窟窿,死不了人。可那變態的毒蛙竟然把電擊片夾在蛋。。蛋上,那這兩個窟窿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
“可惜了,”毒蛙緩緩的站起身走到手提箱旁,摸出一瓶藥劑和針筒,把針頭刺到了藥劑中,“你會舒服的死去,我確定。”
毒蛙說着非常拗口的英語,唐立卻打了個寒戰,那藥劑的顏色再熟悉不過,愛德華那間小房中擺着整整的一排,是一種外號叫“亞特蘭蒂斯”的強力致幻劑。
外號的來由總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愛德華曾解釋說,這種液體注射到人體內後會產生大量的幻覺效果,甚至會讓人看到傳說中的大西洲亞特蘭蒂斯。
Shit!唐立咬牙瞧着一步步走上來的毒蛙,該死的他還像醫院護士一樣,輕按了一下針屁股,測試着針管有沒有阻塞,嘴裡還說:“噢!浪費了一些!”
“你應該覺得幸福。”毒蛙抓住唐立的手腕,將亞特蘭蒂斯一點點的注射到他的體內。
這種強力致幻劑的作用時間極短,大約過了一分鐘,唐立就覺得腦子不受控制了。
“爸?媽?”
在空中飄浮着的唐立眼瞅着空難發生時的一幕再度浮現,他伸出雙手用力的想拉住不住滑落深淵的父母,卻發覺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接着場景一轉,團長摸着十歲大的唐立的小腦袋,眼中充滿着慈愛,一點都不像那個在傭兵世界中令人害怕的傳奇人物。
接着是博士,那時的他還是那麼年輕,他在身後掏出個芭比娃娃在小唐立的身前晃了晃,坐在一旁的屠夫哈哈大笑着說可別把他教成了大姑娘了,他可是一名戰士。
接着十一歲的小唐立打着鋼塊綁腿被團長逼着繞營地的村子跑步,每當小唐立想要停下來的時候,團長都會抓着手中的藤條狠狠的抽到他的背上,並且說:你他媽的給我快點。
接着是小唐立第一次殺的場景,他握着明晃晃的短刀,被綁在營地中的是一個窮兇極惡的殺人慣犯,團長、屠夫、博士都圍在一旁,還有剛加入閃電傭兵團不久的剪刀手愛德華。小唐立手在發抖,眼中露着比那名殺人慣犯還要恐懼的眼神。
屠夫哈哈大笑着說:博士,你真的把他調教成娘兒們了。博士和小唐立同時瞪了他一眼,然後就聽團長鼓勵的說:你應該把他想成你的殺父仇人。殺父仇人?爸爸和媽媽不是死於空難的嗎?小唐立還不能理解團長話中的含義,但他卻一步步的靠近了那名殺人慣犯,最後鼓足勇氣,一刀刺到了慣犯的脖子上。
可他還沒死,噴濺而出的血水灑滿了一地,身體還在不住的抽搐。小唐立覺得胃裡一頓緊縮,扔下刀掉頭跑到營地旁的空地,不住的嘔吐着。屠夫靜靜的走過來說:孩子,你會長大的,習慣就好了,在傭兵的眼中生存永遠都是第一原則。
接着是唐立和刀疤的第一次相遇,那是在幫助烏立達聯盟清剿*武裝的時候。唐立和大隊伍走失了,一個人來到了烏立達人建立的神廟旁,突然心中一陣發緊,就看到一團黑色的身影在一旁撞了過來……
“操!”被自來水拉出來的唐立,罵了一句。
“這只是序幕!”毒蛙陰冷的眼神讓唐立回到了現實。
“末日之舞?!”唐立看着毒蛙拿出一瓶草綠色的藥劑,眼睛立時瞪大了。
亞特蘭蒂斯是致幻劑,而末日之舞就是神經性的毒藥了,傳聞這玩意兒能讓人的神經系統完全的潰死,讓人立時就變成癱子。
“你倒是識貨!”毒蛙冷冷的笑着,搖晃着手中的藥劑。
這是美國中情局,也就是俗稱CIA的刑訊工具,怎麼到了他手中?愛德華可是夢想了好久,花費了好大的力氣都沒能搞到一瓶。
這傢伙和美國人究竟有什麼關係?
“你該感謝我……”毒蛙握住唐立的手腕,針尖唐立的手背上比劃了一下說。
“我感謝你個屁!”唐立朝他的臉上吐了口唾沫。
毒蛙擦了擦臉,陰森的說:“你是第一個,之後會輪到屠夫、愛德華他們……”
“是嗎?”
房間內突然響起一個陌生人的聲音讓唐立和毒蛙都嚇了一跳。
昏黃的白熾燈並不能籠罩住整個地下室,可依毒蛙的經驗又怎麼可能有人在房間內而感覺不到呢?
“什麼人?”毒蛙突然摸出一把精緻的QSW06式*,對準聲音傳來的方向。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一個人緩慢的從黑暗中走出來,穿着一件中世紀傳教士一樣的黑色斗篷,整個人都藏在斗篷下,身形看來不算高大,臉卻看不清楚。
“你是,你是刺蛇?”毒蛙的聲音在顫抖着,不知是興奮還是驚恐。
“是我!”斗篷人冷冷的說了一句。
“噗!噗!噗!”加上消聲器的手槍一連三響打在刺蛇的身上,而他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毒蛙愣住了,這該死的刺蛇難道是傳說中的刀槍不入?
刺蛇緩緩的走過來,毒蛙一步步的往後退,唐立靜靜的注視着斗篷下的臉孔,以他的視力竟然看不清黑色斗篷下的容貌。
“啪!”只聽一聲輕響,毒蛙指着刺蛇哈哈大笑:“這是氰化氯,你沾了它,必死無疑!”他的笑聲在片刻後嘎然而止,因爲原本一沾氰化氯就會倒下的定理在刺蛇的身上完全無用。他依舊慢慢的朝毒蛙走過去。
“不可能,不可能的!”毒蛙恐慌的指着刺蛇,“你怎麼,你怎麼……”
“哼!”刺蛇冷冷的發出一個鼻音,也不見他如何動作,毒蛙整個身體慢慢的癱倒了下來。
“我來晚了。”刺蛇解開綁在唐立身上的繩索說。
唐立渾身無力想要站起,可長時間的折磨讓他幾乎失去了任何力量,只能癱坐在鋼椅上。
“你爲什麼要救我?”唐立不解的瞧着刺蛇。
“我欠了團長一個人情。”刺蛇平和的說着。
“能讓我看一看你的臉嗎?”唐立問說。
刺蛇沒說話,緩緩的把頭罩拔了下來。
“是你?!”唐立盯着刺蛇的臉,失聲道。
刺蛇竟然就是金牌裁判家中那個嬌俏的日本女孩?唐立不敢置信的打量着她,如果不是眼角處那輕微的魚尾紋,誰也想不到她就是成名近二十年的頂級傭兵刺蛇。
“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國人。”刺蛇脫下斗篷蓋了星野姬的身上,坐在一張空椅上,她看出唐立心中有無盡的疑問,而她不介意解答他的問題。因爲對她而言,唐立不算是外人。
“能不能先上去再說?”唐立一手捂住檔..部,一手比劃着說,他能看出,這位前輩完全沒有惡意。
刺蛇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小傢伙還光着身子,輕輕一笑點了點頭。
把毒蛙綁在鋼椅上,抱着星野姬來到樓上,刺蛇又爲她換上了衣服,看到唐立有點焦急的想要推開歐陽綵鳳的房門,就說道:“毒蛙用的神經毒氣量不大,我已經讓他們都服了解藥了,大約一個小時後就能醒過來,不會有後遺症。”
唐立這才安心的處理好傷口,換上衣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爲刺蛇倒了一杯紅酒。
“好吧,你提問,我解答。”刺蛇聳了聳肩,把身體陷在寬大的沙發中,舉了舉手中的高腳杯。
“是團長請你保護我的?”唐立問說。
“算是吧。”刺蛇露出一抹笑容,這讓人很輕易的就忘掉她是曾經的傭兵世界第一用毒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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