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錦嚇的立刻縮回了手,而老高和黃敬訶也立刻將門給關上了。
這下可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蘭錦有些不可置信的道:“這怎麼可能呢,怎麼會有人不怕電擊呢,肯定是電壓不夠。”
說完,原本還想再次嘗試的蘭錦,當即被黃敬訶給攔了下來, “別,蘭姐,這是人,還要活着的,你加大電壓再將人給電糊了怎麼辦。”
就是不電糊,將人電死了那這後果也不是她能承擔的起的,故而也只能放棄剛剛這個想法。
這會兒, 玻璃門倒是又給關上了,可裡面被推開了一角的柵欄門卻是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老高道:“這該怎麼辦呀,怎麼還瘋成這樣了。”
凌江道:“用電不行,用冰行嗎?這些人不是熱嗎?我用冰將它們給凍住。”
老高覺得不行,“這冰溫度也挺低的,再將人給凍壞了更是得不償失,不若這樣,你將這鬆動的柵欄給加固一下,省的這些人跑出來了。”
李哥聽後覺得這樣還真可行,“行,將裡面的柵欄都凍一下,在外頭的走道上也能弄些冰,算是給他們降降溫吧,再將這道玻璃門四周也給冰封一下,咱這道門說什麼也嘚守住。”
蘭錦抽了抽嘴角,連電都不怕,你真確定這道門守的住他們嗎?
最關鍵的是她們四人剛剛纔覆盤過, 特別是蘭錦,她一直覺得雷電基本上無敵的,除非遇着不怕電的東西,誰知打臉來的這麼樣,早上才說完,下午就遇着了,關鍵是不怕電的還是個人,那種想要購買不需要異能的武器,更是被蘭錦給惦記上了,生怕自己的異能沒用,而自己卻無力反擊,這纔是真的可怕。
……
可看着裡面癲狂嘶吼的人們,說實在的,哪怕見過那麼多的變異生物,依舊覺得他們這個樣子真的很恐怖。
蘭錦道:“我突然慶幸外頭的人是吃的蟲粉。”
“我也是,好多血,我該不會是(殺)人了吧。”
而最有可能接近它的人,極有可能是上頭的人。
也不知是誰,朝着外面喊道:“身體無力,渾身都好冷額頭也很熱,發燒了,不出意外是高燒。”
蘭錦不過滄海一粟罷了,她可不會爲了什麼人間正道而去以身犯驗,且不提這些人需不需要她犯,就是要,她一個人還能和整個上頭的人抗衡嗎?
又癲狂了一天一夜後,這些人漸漸的就安靜了下來,彷彿抽乾了身體裡所有的力氣一般,先是在原地呆滯了好一會兒,隨後倒下昏睡了過去。
不過關於吃掉這些蟲粉的後果,只怕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畢竟異能的誘惑太大,擁有異能就像是擁有了保命的工具,誰又會不想要呢。
那麼現在還有一個疑問,上頭的人將它弄出來後,是故意摻和到蟲粉裡賣給外頭的居民們吃的,還是說有人背叛了他們,無意將它摻和到蟲粉裡再給居民們吃的。
李哥在外頭喊道:“沒有,沒有,這是你們自己身上的血,先看看身體有沒有什麼異樣,給我彙報一下。”
因爲張哥早前就說過,蟲粉早在蟲災時期,他們這裡就已經有人在賣了,那時吃了可是半點兒事都沒有呢,偏極寒之後,這些蟲粉突然出現,而後吃了就出了事兒。
可就是這裡,H市,普通人依舊沒有車,在沒有車的情況下,就算是近,也是他們到不了的地方,就更別提這一路上有着那麼些危險的生物了,說實在的,蘭錦都覺得H市的人,壓根兒就不知道茂林的存在。
見人不癲狂了,爲了防止生病,凌江撤了冰系異能,而李哥也命令人給裡頭加上了暖氣。
有了凌江的冰封加固,這些人雖說癲狂,可倒也沒真衝出柵欄之外。
按張哥所說的,這植物只生長在像這種茂林之中,別處根本沒有,而像這種茂林離人類最接近的一處地方,也就是H市的這一處了,別處的茂林一般人根本就過不去。
可別人不知道,這些東西又是怎麼弄出來加到蟲粉之中的呢。
只怕這背後又是發生了一場腥風血雨,故而只能禁止了私自擁有異能的行爲。
就是這植物粉末, 是怎麼加到她們吃的蟲粉之中的。
在這些人昏睡了一天一夜後,漸漸的開始有人轉醒,可看着渾身都是血漬的自己,一時間還真是沒法接受,“我這是怎麼樣,怎麼都是血。”
李哥聽着這一個個有氣無力的回答,突然笑道:“等等吧,發燒過後再去洗吧,萬一一會兒又癲狂起來了怎麼辦,誰敢放你們出來呀。”
凌江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用異能將需要的地方給冰封住了。
當然了,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測,她並沒有證據,可如若猜測成立的話,只怕這後面還隱藏着一個驚天大秘密呢。
做人還是嘚有自知之明纔好,所以,無論心裡有什麼想法,壓下,壓下吧。
“好渴,嘴脣乾裂流血,還苦。”
但一想到之前在集市上的情況,蘭錦隱隱是偏向上頭的人對於這件事是知情的,畢竟蟲粉可是在集市上賣了許久,也就是說它的貨量是很大的,這麼大的貨量,哪個地方的人會不心動了,除非這根本就是上頭的人拿出來,換給外面的居民吃的,要是這麼想的話,一切就好像說的通了。
“我身上的血幹了,我一動它就往下掉,特別噁心,我想洗澡。”
“能洗澡嗎?有衣服能換換嗎?”
可當她提到蟲粉的時候,她的心裡突然對那些蟲粉產生了一個疑惑,當然了,也是她深埋在心裡一直都有的一個疑惑。
但其實到這裡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不過蘭錦還是想問,“那爲什麼外面的人能吐出一條蟲來,這些人沒有呢。”
李哥一頓,正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時,剛剛說話的那些人再次嘶吼癲狂了起來。
衆人心下一緊,慶幸道:“幸好沒將人放出來,不然可不得了。”
這裡面有的人清醒的較晚,聽着變異的夥伴,一時間還有些不知該怎麼反應,“這,這怎麼回事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