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爲晚上被人算計,他絕對不會讓任何女人接近他的機會。
他的心裡,他的身邊,只有錢朵朵!
想到錢朵朵,她的任性,她的刁蠻,她的可愛,她的善良,像是罌粟般的毒,溶入血液,成爲了他生命的一部分,龍裕眼角微揚,但是很快被一抹冷厲所替代。
還好!朵朵今晚加班,也從未到過他的公寓來。
否則——
龍裕微眯着眼,深綠色的眼底有着暗暗的光。
眼前的女人,一張支票可以打發的吧,或者——
總之,不管用什麼手段,決不能讓朵朵知道。
龍裕隨手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錢朵朵趴在門前,可不是她愛聽牆角,有這種特殊喜好,而是她現在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就差流血了!
雙腿更是像是被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看着龍裕天的額頭上,在燈光的反射下閃着一層薄薄的汗珠,不斷交織着他曾經對她許下的諾言。
錢朵朵捂住嘴巴,作嘔!
垂眼之間,她看到了架在桌子上的一把古劍。
那是前兩個月,她與那個豬男一起遊西安的時候在一家古玩店裡買到的,店主說,這是一件連專家都看不出出自哪個朝代的寶劍。
專家看不出的,不就是贗品嗎?
不過錢朵朵一眼就喜歡了,所以豬男二話不說,花了大價錢買下來送給了她。
此時,青色的劍鞘安靜的置於紅木木雕上,在深藍色的燈光下,泛着清冷的寒光。
錢朵朵的嘴角牽起一抹妖嬈的笑,但眼底確實冰涼一片。
“好你個殺千刀的龍裕天,當初死皮賴臉的追老孃,現在追到手了,又尋思着偷/腥了,你真當老孃是HELLOKTIIY,數家貓的。”
她走過去,將古劍抽出了劍鞘,在空氣中胡亂的揮舞着,發出‘piu——piu——的聲音。”
“老孃讓你後悔此刻的所作所爲,還有這個狐狸精,老孃把她一起給剁了!”咒罵着,錢朵朵憤憤的大步走到了臥室的門前。
錢朵朵架着鋒利的寶劍,橫在了臥室的門前,想着等他們一出來,就來個腰斬什麼的。
可是,房間似乎傳來了嘩嘩的水流聲音。
房門外,錢朵朵拿着古劍橫在門前,手臂已經有些麻麻的痠痛。
她鼓着圓滾滾的腮幫,雙手掐腰,顯然一副潑婦罵街的神態。
“丫滴!我這是給你們守門呢?看我衝進去,不剁了你們。”過了一會,她咒罵一聲,伸出腳踹開了房門。
聲音很大,夾雜着怒氣有些震耳欲聾。
龍裕天此時,剛從浴/室走出來,淺淺的古銅色的肌膚上沾着晶瑩的水珠,溼漉漉的頭髮凌亂的散在額頭上,整個人妖魅地令人無法直視。
朱思思則站在門口,安靜的注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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