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算你狠...”
“謝謝誇獎,本姑娘就算不練武功,也有層出不窮的辦法,讓你哇哇大叫,跪地求饒!哼~~”錢朵朵痞痞的拉着長音,然後翻了個大白眼,指了指門外,一副‘好走不送’的表情。
然後便四仰八歪的躺在了榻/上,捲起了被子,整個嫌棄的動作,一氣呵成。
龍裕天看着榻/上睡得呼天倒地的女人,氣的胸口起伏不定,牙齒都咯咯作響。
他一定要想方設法的讓這個女人愛上自己,然後對着自己撒嬌賣萌抱大腿,哭着請求自己的原諒,否則,他就對不起...對不起自己三番五次爲自己的戰鬥而受傷的小兄弟!
龍裕天暗自下了決心,冷哼了一聲,甩袖走出了凝蕙園。
“主子,您還不休息?”
宸王府內,荷花池旁的涼亭,寒鐵站在一邊,恭敬的出聲。
自從那次宮宴以後,龍慕宸每天晚上都會坐在湖邊的涼亭裡,對月吹笛。
雖然笛聲悠揚,卻瀰漫着一種淡淡的哀愁。
像是一種無處宣泄的思念,越發的濃重。
龍慕宸放下了手裡的笛子,轉身看着寒鐵,眼底閃過一道疑惑。
“寒鐵...你瞭解女人嗎?有時候她明明和你無話不談,百般依賴,可是卻讓你抓不到,摸不透,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此話真是不假。”
寒鐵聽到了如此高深莫測的話,憨厚的笑了一聲:“王爺,屬下就是一莽夫,哪裡懂這些花前月下的事情,這種事你問我,就像問我會不會生孩子一樣。”
龍慕宸噗的一聲,就笑了...
“你一個大男人,也該娶個媳婦了,否則別人看我宸王府一個個的都是怪/胎,還以爲你又什麼毛病呢。”
龍慕宸打趣道,突然間就想起了錢朵朵懷疑自己又斷/袖/之/癖,他現在看看寒鐵這樣孤身一人的,纔有點理解。
寒鐵撇撇嘴,眼角有些嫌棄。
主子啊,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是光棍一個嗎?
看看昭陽郡主多好的女人,在看看我們聖宸國的那些千金大小姐,環肥燕瘦,知書達理的,只要您一句話,還不擊破了頭往我們宸王府鑽啊。
你還偏偏都看不上眼,獨獨對待三王妃情有獨鍾了...還好意思說我是怪胎。
寒鐵嘴裡嘀咕着,滿心的憂桑~
“寒鐵,你嘀咕什麼呢?有話直接說。”龍慕宸冷聲問了一句。
“哦,主子,屬下是想,你要想了解女人的心思,那就得問她們女人自己了,而且還是要那種有過心上人的女人..您也知道,我們王府裡的侍衛大多都是單身,丫鬟呢,又還小不懂事,您就算在這裡把笛子吹破,也無濟於事啊。”
寒鐵說的話,龍慕宸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眼看着龍裕天對待錢朵朵的態度有所轉變,而且老三又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他這個外來客,還不要努力一把,爭取早一些贏得美人的芳心?
“寒鐵,跟本王出去。”龍慕宸猶豫了一會,終於做出了一個巨大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