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浩瀚還沒來記得問她要做什麼,就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鑽心的疼,疼的他立刻丟下了手裡的劍,抱着頭尖叫了起來。
二十一世紀,女人和女人打架,就是揪頭髮,扇巴掌之類的,錢朵朵是練的爐火純青,沒想到一朝穿越,還有用的上手的這一天。
櫻紅的脣邊,勾起了一道嫵媚的笑意,像是壓根聽不到錢浩瀚痛苦的嚎叫聲,只是一味的揪着他的頭髮,拽着他到處遛着。
不過朵兒的小手纖纖柔弱,可經不起那麼粗糙的頭髮,所以,她只是揪了那麼一縷長髮,卻帶着錢浩瀚每一個細胞都像是被凌遲一般的火辣辣。
他現在除了叫疼,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頭皮上,哪有機會反抗她,只不過嘴巴卻還是不依不饒的罵着:“錢朵朵,你個賤人,放開老子...哎呦,疼死我了...”
說這話的時候,錢朵朵一手扯着他的頭髮,一手將他衣衫上的腰帶扯了下來,迅速的纏繞在他的脖頸上,然後用力一收,險些沒把他活生生的給勒死。
錢浩瀚嘴裡罵罵咧咧的話,立刻止住了,只有因爲窒息,而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帶着咳嗽聲。
“小姑奶奶,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再這樣下去就鬧出人命了...”老鴇此時已經嚇得花容失色,不過爲了百花樓的聲譽,可不能讓錢朵朵這樣胡作非爲。
否則錢尚書和雲妃娘娘一點追究起來,她們有幾條命能償還?
錢朵朵瞥了老鴇一眼,看着錢浩瀚被自己整的半死不活,眼眶都憋出了眼淚,她才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解氣,像拉死狗一般的抓着系在他脖子上的帶子,便坐在了一個椅子上,不急不緩的喝了一口茶,然後斜睨了老鴇一眼,開口:“去,給本姑娘拿條繩子來。”
老鴇現在哪裡敢反駁錢朵朵的話,立刻轉身拿了一條麻繩遞給了錢朵朵。
錢朵朵放開了錢浩瀚,這男人立刻猶如重獲新生一般,握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只不過現在他,卻像是一個沒了生氣的皮囊,任人宰割。
錢朵朵麻利的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揪到了一個大廳的一個柱子上,然後像綁糉子一般的,將他的身子捆在了柱子上。
錢浩瀚此時衣衫大敞,頭髮凌亂,面色慘白,別提有多狼狽了,看着錢朵朵的魔掌向他伸來,他忍不住的問了一句:“錢朵朵,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幹好事了...”錢朵朵一臉的天真:“剛纔哥哥不是說要把我抽筋扒皮嗎..我怎麼能違背了哥哥的意願?”
說着,彎腰從地上拿起了一把利劍,盯着他的胸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就說:“我家王爺說,我的字像是鬼畫符,讓我好好練練字呢...現在正好有一個現成的人皮模板讓我練字,哥哥啊...你說我在你胸口刻點什麼好呢?”
“嗯...賤人?種馬?豬扒皮?啊!對了,要不直接就畫個大烏龜,你說怎麼樣?”
(PS:親們不好意思,今晚下午突然發燒了,更新的比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