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陽還是染上風寒了,在石板上捲縮着身體,嬌小的令人心疼。
墨傾塵的體內陰寒,以身取暖,只怕是會讓她更爲的冷。
只能將所有衣物裹在她身上,駕着一堆柴火。
才讓她稍微好上一些些,起碼眉頭不再蹙的那般緊,爲其擦拭着額上的冷汗,讓昏厥中的她,感到舒適。
緩緩舒展開眉心。
墨傾塵才放下手中的布條,可冷過了……
她反而開始熱了起來,不停的扯着踢着身上的衣衫,喃喃自語着。
“熱……”
望着她踢打衣衫,他微微蹙了蹙冷眉。
當下直接將她打包成一顆糉子,不讓她亂動……
“真鬧騰。”感上風寒,自然是出一身汗,否則怎麼能好起來。
無法踢被的小人兒,又難受的喃喃自語。
“渴,水……”
“真是隻小野貓,昏迷了也要折騰本尊。”墨傾塵端來水,將昏迷中的她給扶起。
慢慢渡水。
渡了些水,慕向陽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再也不折騰。
可此時——
石道之中突然亮起一道光芒,照亮着整個石道,比着堆積在一起的綠寶石都要更爲的閃亮。
此光亮不是別的。
而是從着昏厥的慕向陽身上散發出來的。
她的身上散着幽幽的光芒,整個人都顯現出透明色,整個人都處在透明的光芒裡,夢幻似水,彷彿像是身上披着一層雲霧,讓人不敢輕易碰觸。
生怕一觸了,她就碎了。
墨傾塵的面上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彷彿是早已知曉,對她身上這股子光芒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將她的腦袋擱在他的胸膛上,輕拍着她。
他的手彷彿也沾着慕向陽身上透明的光芒,處於透明狀態。
昏迷中的慕向陽,睡的很是安穩,一夜無醒。
次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向陽睡醒,緩緩睜開眼,滿足的打了一個大大哈欠。
一睡的真足。
已經好多日,沒有睡的這麼滿足了,這麼飽了。
只是怎麼覺得枕的地方,肉肉的?
她好奇的伸手摸了摸,腦袋也偏過看看。
手間觸到的都是硬硬的,衣服的布料,硬硬的肉……
怎麼這感覺像是……
大大的眼眸,正對上他漆黑的眸子。
他薄脣邪佞一咧,好看的笑容。
“小野貓,再往上摸一點。”
“……”
她僵硬的歪過腦袋,她的手竟然在摸着他的大腿,而且還是離着他重要部位,很近很近的距離!
他還讓她往上摸!
變態!
她立即跳起,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跳躍而起,驚呼。
“你個變態,一早就欺負我!”
墨傾塵光裸着身體,從石牀上走下。
“本尊未說你調戲,反而倒把一耙,有能耐。”
“……”
慕向陽一張小臉燒的通紅通紅。
確實是她自己睡的迷糊去摸的他,可是……
誰讓他一幅變態樣子,而且還說那種話來。
她跟着走下石牀,才發覺——
自己被裹的嚴嚴實實的,像是糉子一樣被包了起來,連手都伸不出來。
頓時臉都黑了。
“墨傾塵,你都對我做了什麼了!?快解開我。”
墨傾塵興趣的轉過身,鳳眸微眯,邪邪光芒望着她。
“需要本尊的幫忙?”
見他眼神,她受驚本能搖頭。
“不不不!”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若是讓他解了,豈不是被他看光光了!?
這是千萬不能的事情啊!
“咦?”她後知後覺的死死盯着他的雙腿,“怎麼回事,你的腿怎麼恢復了?”
“不是說要恢復要十天半月的時間嗎?”怎麼只僅僅過了一夜,他的腿就恢復過來了?
難道說之前他都是騙她的?
他笑而不語。
轉身向着石道外走去。
丟下她一人,她急的沒辦法,直接蹦蹦跳跳的跟着跳出石道。
來到書房。
她已經跳的上氣不接下氣,特別想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喘。
反觀墨傾塵,雖然他光裸着上身,可卻顯的格外的性感,悠閒自如。
“墨傾塵,你說,你這是怎麼回事!?”她順了氣,質問着他:“明明就說要十天半月,怎麼一夜之間就恢復如初了,難道你在騙我?”
該死的,又被他耍了嗎?
他擡眸,薄脣微扯。
“平若是如此,可這次你在本尊的身邊,不用那麼久。”
“……?”什麼意思?難道她還有治病的能力?
說的什麼鬼話!
“你……”
她剛剛想說話,而此時書牀的門被輕輕敲響。
“尊主,是您嗎?”
圖騰不確定的聲音響起,也打斷慕向陽想要質問的話。
只能將心裡疑問給壓了下去。
“進來。”
“是。”
嗯,圖騰進來了……
進來了好,這樣就不用面對這個邪王了!
咦,不對!
她連忙擡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裹着的是墨傾塵的外衣,而他卻是光裹着上身。
若是圖騰看見了……豈不是!!
“不要進來!”
可她還是晚說了一步,門已經被推開。
圖騰推門而入,看見裡面的光景。
爲之一愣。
這是……
尊主裸着身體,而慕姑娘……
圖騰人生第一次覺得有些慌亂無措,彷彿是打擾了別人好事一般,徹底的亂了陣腳。
“這,這個……”他尷尬的咳了咳:“屬下這就出去。”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說着,就準備轉身出去。
“該死的!”
墨傾塵不急,反而將慕向陽給急壞了。
“你站住!”她連忙解釋:“事情不是你看見的這樣,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也沒有做任何的事情,你別瞎想,我們是清白的,是不是,墨傾塵!”
她急的大叫着他。
坐椅子上的墨傾塵,單手撐着下巴。
薄脣微掀。
順應着道。
“嗯。清白的。”清白的,三個字咬音極重。
反而讓遐想翩翩,更加的誤導了。
圖騰再愚鈍,可是這種事情,又怎麼能不知道。
“是,屬下明白,尊主,夫人。”
看來他們已經是正正經經的圓房了啊。
“……”他到底是明白了什麼?
望着圖騰怪異的眼神,慕向陽深深的感到擔憂,心裡不停的罵着墨傾塵。
“我告訴你哦,我與墨傾塵真的沒什麼關係!”
“是。”是已經圓房的關係。
他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