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妖界的萬獸何時追殺過王后?你少在這妖言惑衆,至於雲若惜,那女人全是自作自受!如果她不是虐殺了我們妖界王宮剛出生的一隻幼狐,並且將幼狐極爲殘忍的活剝皮,也不會惹怒妖界衆獸!”
他唯一後悔的,就是當時沒有將那個禍害給徹底的擊殺,只是廢了她,讓她此後再也無法修煉而已!
若是早知道這些人會如此對待王后,他當時就不會留情,更不會顧及到王后的心情,而沒有將這些事如實告知。
他當年,只是爲了讓王能夠早日將王后娶回來,又得知雲若惜與王后的關係,這纔會把事情說的半真半假,也就造成了後來的那些錯。
大長老閉上了雙眼,一想到因爲他的錯才引起了如此多的事情,他的心裡就如萬螞啃噬,難受不已。
而他差點害了王后,王后最後還能大度的放過了他,也就因爲這一點,所以,他才無法容忍任何人誣陷她一個字!
“呵呵!”凌尊諷刺的冷笑兩聲,陰森森的說道,“若惜如此善良溫柔的一個姑娘,你卻陷害她將幼狐活剝皮?你以爲我信?實話告訴你,就在不久前,我門找到了一個爲她恢復身體的辦法。”
說這話時,凌尊擡眼看向帝蒼,繼續道:“只需要一個純正幼狐的鮮血,就能讓她徹底康復,但若惜於心不忍,還讓我們放棄這個想法,她連放血都不忍心,你還冤枉她活剝皮?”
大長老冷笑一聲,不再爭辯,日後,這些人就會發現雲若惜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在她那柔弱的外表之下,隱藏着怎樣陰暗的心理。
若不是當年碰巧有妖獸看到了這一幕,恐怕大長老自己也無法相信,這說話柔聲柔氣的女子,會是一個能將幼狐活剝皮的女人。
面對着這些無恥之徒的言論,帝蒼依舊雙手負背,立於虛空之中,然而他的臉色卻一點點沉了下來,陰森霸氣的氣勢,逐漸籠罩着整個天空。
“帝蒼,這一次我們來找你,也是爲了這件事!若要救若惜,只能用血脈最純的幼狐鮮血,並且還得是一隻母狐,所以,你得和白顏再生一個女兒,生下後就把女兒交給我。”
餘尊一副就這麼定了的語氣,就好似他的話,帝蒼必須遵從。
大長老愣住了。
其餘的妖界守衛也都傻眼了。
這些神宮的人是不是都傻了?這種話他們也敢當着他們家王的面說出來?還一副已經決定了的表情?
玄尊眉頭輕皺,縱然他們之前也認爲帝蒼必須交出一個女兒,但他所想的託詞還是委婉了一些,卻沒想到餘尊會很直接的就說出來,並且還用這般語氣。
不過,他既然已經說了,那他們也就不用再多說什麼,皆是將目光再次轉向帝蒼。
忽的,一聲笑聲傳遍虛空。
這笑聲霸氣而陰冷,明明很淺,卻如雷聲撞擊在所有人的心中。
“本王的女兒……憑什麼用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