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起來纖纖瘦瘦的,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大的力量,一腳將那青年給踹飛了?
“你是誰?”黃毛青年怒了,憤怒的站起來,面對向白顏。
白顏冷笑一聲:“你說你是她的丈夫,那我是她的姐姐,你爲何不認識我?”
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黃毛稱自己是她的丈夫,那爲什麼連她的姐姐也都不認識?
別說是其他人了,就連白衣衣自己都愣住了。
她愕然的轉頭看向白顏,總覺得她有些面熟,卻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再什麼地方見過。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她的身子頓時撲向了白顏,哇的一聲痛哭了出來。
“姐,我不認識他,我真的不認識他,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他說他是我丈夫。”
直到現在,那些圍觀的人才反應過來,感情這男人是個人販子?要是這姑娘真的被拖走了,那等待她的將是什麼?
一想到這裡,衆人都毛骨悚然,訕訕不語。
他們沒想到在這帝都內,天子腳下,還會發生這種事情……
黃毛自知理虧,也不再爭辯,瞪了眼白衣衣就轉身離開。
再不走,等警察來了,他就走不了了。
“衣衣,我是白顏,我回來了。”
便在白衣衣要向白顏道謝的時候,她的聲音再次從頭頂傳來,讓她的神色一僵,詫異的擡頭看向面前的女子。
“你……白顏姐?”
“是,我回來了。”
白衣衣說起來和她並沒有血緣關係,是白顏之母的母親收的一個徒弟,只是白衣衣無父無母,所以,白顏的母親就讓她隨她姓。
當白家覆滅之後,白顏一怒之下遠走他鄉,再也沒有回來過。
猶記得,白衣衣當日哭着抱着她的腿讓她帶她一起走……
可那時候的白顏年紀小不懂事,心裡只有提升實力這一個想法,她怕帶上了白衣衣之後,會拖延她的修煉速度,因此,她將母親留給她的遺產都給了白衣衣之後,就離開了文家。
回想起當年的事情,白顏苦笑一聲,當初她只知修煉,辜負了太多的人,如今重活一次,她絕不會再重蹈覆轍。
否則,若踏上最高處,報了仇,身邊卻什麼人都沒有,又有什麼意思?
只可惜,當初她受了文山影響太大,直至臨死前纔想通這個道理。
“你爲什麼會在街頭髮傳單?我之前留給你的錢呢?我在走前,把媽媽給我的遺產都給了你,那些錢足夠你一生揮霍都有剩餘。”
白顏蹙眉,問道。
白衣衣低下了頭:“白顏姐,在你走後不久,你那後媽和她的女兒就蠱惑你爸爸搶走了所有東西,他們說我不是白家的女兒,也不是文家的血脈,沒資格繼承師父留下的遺產……白顏姐,是我沒用,沒看好你留給我的東西。”
白顏心頭一顫。
她微微閉上了雙眼,擡起頭,看向白衣衣:“你告訴我,你的修爲怎麼不見了?爲什麼淪落到被一個混混欺負的地步?”
白衣衣的身子一僵,她的腦袋越來越低,不敢看白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