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帝靈兒與她毫無關係也就罷了,偏偏她妄想勾-引她的兒子,這絕對不可饒恕!
“是,夫人。”
侍衛不敢在這個時候觸傅夫人的眉頭,匆忙退了出去。
在侍衛退出去沒多久之後,一名身着錦衣長袍的中年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面容鐵青的傅夫人,眉頭輕輕一皺,冷沉着聲音問道:“是不是塵兒不願回來?”
傅夫人冷哼一聲,眼神帶着一抹憤怒:“他已經被狐狸精就勾搭走了,就和你一樣,自從有了那些貌美的妾侍之後,你可曾看過我一眼?你的心裡只有那些新歡,已經沒有了我的存在。”
真是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當然,這句話傅夫人是不敢說的,就算原先那憤怒的臉,到了最後也變成了埋怨,更是帶着一點撒嬌的意味。
也因爲有傅家家主傅然的緣故,傅夫人才會對那些美貌的女子如此氣憤。
在她看來,那些女人都是自己毫無本事,只想憑藉着自身的美貌麻雀變鳳凰,這樣的女人,和蛀蟲有何區別?
傅然她是管不着,但她的兒子,不能只娶一個貌美而毫無本事的女人,只有那些有能力的女子,纔有資格成爲她的兒媳婦!
“你現在說這種話幹什麼?”傅然的眉頭越皺越緊,緩步向着傅夫人走去,“夫人,這些年我給你的尊重還不夠多?你想要弄死那些女人,我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如今你還在我面前說這番話?”
男人哪有不喜新厭舊的,但是傅然還是想的比較通透,妾侍再美,也只是妾侍罷了,沒有人可以超過他夫人的地位。
反正,那些美貌的妾侍即使身亡,他還可以找更美的,既然沒有感情,自然不會理會那些人的生死。
傅夫人哼了一聲,嬌嗔的用拳頭捶了下傅然的胸口:“那你還日日留戀溫香之中?”
傅然的容顏越發冷沉:“夫人,如果不是你的身體出現問題,我會日日只呆在妾侍的房中?”
聽到這話之後,傅夫人的容顏越發難堪。
自從她的靈魂變得薄弱之後,就連牀事對她而言都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痛苦,所以,這幾日每當傅然想要與她行房,她都痛苦難耐,最後只能把自己的相公讓給了那些小妾。
可她向來心高氣傲,又怎會忍受夫君夜夜留宿他人的房間?可因爲身體的緣故,她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這都是帝靈兒的錯!”傅夫人恨恨的咬脣,“如果不是她把我丟到了山裡,我怎麼會變得如此?全是她的錯!她還妄想攀附我們傅家!”
“帝靈兒?”傅然的眼裡閃過一道光芒,“你說的帝靈兒就是和清塵擁有了感情的女子?她姓帝?”
傅夫人自然沒有錯過傅然眼中的光芒,她用拳頭狠狠的捶了他一下:“你想什麼呢?雖然帝這個姓氏並不常見,卻不僅僅只有妖界帝王才姓帝,再者,就算天下只有一個帝姓,那丫頭也絕不可能和妖界帝王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