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王小胖才知道那人在說他,不覺揚起頭,憤憤的瞪了過去,瞪向剛纔出言諷刺之人。
只見那人比他年長几歲,也就十四五歲的模樣,一聲青衣,手中持有羽扇,正嘴角含着嘲弄的看着他。
“你哪位?”
青年冷笑一聲:“王胖子,你似乎忘了幾個月前,我們鬥家的人從外面回來幻府,結果由於身份令牌給丟失了,你爹死活不願意放我們入幻府。”
之前的門一直是王德秋的父親在看着,後來王德秋回來之後,鑰匙就交到了他的手中。
因此,他並沒有見過這些人離開幻府,自是沒有什麼印象,所以,身份令牌就是他們唯一的證明,誰知這些人將身份令牌給丟了,他身爲幻府守門人,必然不能允許他們進入幻府。
王小胖被他這一提醒,恍然大悟:“原來是你?我爹又沒有做錯,誰讓你們把令牌給丟了?他只是按規章制度辦事而已。”
“放肆!”青年的手重重的落在桌上,拍案而起,“你們王家只是幻府的看門狗,而我們幻府內的所有人,都是你的主人,你們身爲狗敢不讓主人入門,這就是你們的錯!”
他一口一句看門狗,將王小胖氣的不清,他胖臉漲的一片通紅,向着青年衝了過去。
青年淬不及防被他退後了幾步,正當他反應過來將要動手的時候,一根筷子從旁邊穿來,穿過了他的衣袖,將他牢牢的釘在後面的牆壁之上。
他驚了一下,伸手想要拔下筷子,卻發現筷子插的很緊,他用了幾下力都沒能拔出來。
這種時候,王小胖又到了他的面前,滿是肥肉的拳頭轟在了青年的臉上,一邊打一邊怒罵道。
“你罵誰是看門狗?你全家都是看門狗!”
“你……”青年氣的擡起另一隻手正打算教訓這胖子。
誰知,又有一雙筷子飛來,將他另一隻手臂的衣袖也釘在了牆面上。
青年本想用力將衣袖撕碎,可他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都無法使出力量,用了幾次力連衣袖都不曾撕開。
“你們這羣蠢貨,還愣着幹什麼?”青年憤怒的轉向鬥家的那些護衛,“趕緊救我。”
“啊?”
那些護衛都有些懵逼。
不就是一根筷子而已,少爺只需要一用力就可以拔出來,再者,你就算不拔出筷子,那衣袖也能輕易撕開。
這種事,還要他們去救?
可這些護衛縱然心裡想法很多,卻不敢違背青年的意見,急忙上前將插在牆面的筷子拔了下來。
青年脫險的第一件事並不是找王小胖算賬,而是憤怒的看向酒樓大廳的衆人。
“誰?剛纔是誰暗算我?”
看到青年這狼狽的模樣,衆人都憋着笑,只是那上揚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們。
然而,青年沒空找這些偷笑的人算賬,再次問道:“剛纔是哪個混賬暗算我?既然敢暗算我,又當什麼縮頭烏龜?給我滾出來?”
他雙眼血紅,顯然氣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