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怪,沒見怪……”
“呵呵,安烈兄果然是能屈能伸,娘娘沒看錯你呀,其實安烈兄,咱們都跟你一樣緊張,只不過緊張是沒有用的,吉人自有天相,娘娘一身的正氣,爲人又好,一定不會有事的。”
“呵呵,那是那是,我也是閒着沒事幹,悶得慌,所以胡思亂想,娘娘她有皇上護着,又怎麼會有事呢?”
正說着,忽然嗖的一聲,一把匕首急如流星般從外邊飛射進來,噠的一聲****了狀元中廳的後立柱上。
嚇得那些文人雅士一個個臉色大變,紛紛退避一旁道:“安烈兄,你~~身手最好,你去看看!”
安烈晨走前幾步,拔下了那把串着紙條的白紙,打開來一看,只見上邊寫着幾個大字:諸葛昭雲,必死!
“哇,哪裡來的傢伙這麼大膽,竟敢詛咒皇后娘娘死,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呀!”
“是不是仇家來尋仇?要不然,誰會幹這麼危險的事?娘娘的身手這麼好,這明擺着要娘娘小心謹慎嘛,可這不是打草驚蛇了麼,那人膽子可真大!”
安烈晨沒去搭理那幫人,而是將紙收進了囊中,仔細的看了看那把匕首。
忽然臉色一變,對他來說,這把匕首彷彿早已淡忘,可它看起來卻又是如此的熟悉……
“安烈兄,你說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烈晨沒有回答他們,而是快速的衝跑了出去。
“切,那傢伙有病!”
“就是,本來是堂堂的東突皇主,現在淪爲敵國的一個小夥計,要是腦子沒病的話,能忍得下這口氣纔怪。”
狀元坊裡的人雖然大多都有着一技之長,但他們就是對安烈晨帶有極大的成見。
安烈晨衝出了狀元坊之後,一路快跑,一路東張西望。
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身影。
心裡不禁暗道:莫非這只是巧合……?
來回幾下搜索無果之後,安烈晨才動身返回狀元坊。
而就在他轉身之際,一個嬌小的身影從拐角處出現了,看着那安烈晨的背影輕聲罵道:“真是個廢物!”
翌日清晨,在太醫院的病房中,司空洛已經趴在牀沿昏睡了過去。
直到太醫輕輕的將其喚醒,請其用早餐的時候,他才睜開了朦朧的眼睛。
往病牀上一看,突然站起道:“娘娘,娘娘哪裡去了!?”
“皇上,娘娘她……去看望——”
“夠了!”司空洛沒等太醫說完,便衝出了房間。
什麼女人?自己辛辛苦苦的守了她一夜,她醒來居然都沒跟他打聲招呼,就跑去看望那個花慕白,她簡直是過分!
別以爲身體不好就可以爲所欲爲,男人什麼都可以忍,就是不能容忍她關心別的男人比關心自己的男人還多!
司空洛氣呼呼的跑去了花慕白的病房,結果發現事情並非他所想的一般,病房裡,就只有那花慕白一人。
“喂,花慕白,皇后呢?”
花慕白正半躺在牀上發呆,忽然間司空洛怒氣衝衝的進來了,而且衝口就問皇后,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
笑笑道:“皇上,在下身體欠安,不能跪迎皇上,請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