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拜見母后。”
“朝歌,你怎麼來了?你怎麼還帶着衣物?”
白心菱的美眸之中全都驚訝,與不解。
“想母后了唄,來母后這裡蹭幾天。母后該不會是嫌棄我吧?”
白心菱笑了,她牽着夏朝歌的手坐了下來,溫柔的看着自己的女兒,眼裡溢滿的寵溺。
“怎麼會呢,只是你事發突然,母后可不認爲你只是想母后了而已。”
夏朝歌吐了吐舌頭,一副俏皮的樣子。
“那奚明煦可還在你宮裡住着?”
夏朝歌點了點頭,她道:“是呢,跟個無賴一樣,賴着不走了。”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他對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白心菱擔憂的問道。
“應該是吧?”夏朝歌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
“那你呢?你對他又如何?”
“母后,人家好不容易來陪你幾天,你怎麼老問這種問題啊。”夏朝歌撲在了白心菱的懷裡。
“女大不中留啊。”白心菱笑道:“其實不必問,你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是嗎?”
“知女莫若母,你藏不住的。”
夏朝歌無奈一笑,好像她在誰的面前都藏不住似的。
“那你搬到鳳儀宮來做什麼?吵架了?”
夏朝歌搖搖頭。
夏朝歌沒說,白心菱也沒有再問下去,她轉了個話題。
“聽說越國三公主前些日子去你宮裡住了幾天?”
“她也是個無賴”夏朝歌撇撇嘴。
“真沒想到,你們竟然還能處一塊,真叫母后意外。”白心菱笑着輕撫夏朝歌的頭。
“總算是走人了”
“宮裡還有兩個皇妹,也不見你們這麼親,既然跟她處得來,那就有空多走走。”
“知道啦,母后真囉嗦。”
“你來我這兒不就是想聽我囉嗦麼?”
夏朝歌一笑,膩在白心菱的懷裡,輕嗅着那淡淡的,母親身上的氣息。
“朝歌,母后放心不下你啊,也不知你以後能不能過得好。”白心菱嘆息了一聲。
夏朝歌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句話聽着怎麼那麼奇怪?
“母后,你會看着我出嫁,看着我生子,又怎麼會不知道?”
“傻孩子”白心菱摸了摸夏朝歌的頭。
“我覺得你的親事該定下來了。”
“母后,我還想多陪你兩年,這事暫且不提,就此打住。”
白心菱被夏朝歌的反應逗笑了。
當夜,夏朝歌在白心菱的寢宮裡住下了,母女二人同榻。
夏浩淼心有不甘,但最終還是滿臉愁苦的回了自己的乾坤宮。
翌日一早,吃完早膳之後,白心菱在屋子裡看書,夏朝歌在院子裡乘涼。
“師妹,昨天我裡裡外外都檢查過了,並沒有什麼火油。”
“嗯,此事不可掉以輕心,還得再加強戒備。”
“好”
“翟斐然那邊有什麼消息?”
“他竟然答應了離國割三城的條款,他的要求是要你。”
“結果呢?皇上沒許,就說軍師已經沒了蹤跡。”
這麼說來,她父皇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但翟斐然的表現委實有些古怪。
“萬事利爲先的他,絕不是愛美人棄江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