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飛起一腳,將門給踹開了,南宮音緩步走進了房間裡。
巨大的響聲驚動了牀上的一對男女,司徒幻珊從牀幔中探出一個頭來,看到南宮音的時候,微微一怔,大腦暫時有些短路了。
畢竟,南宮音忽然出現在這裡,是一件比較詭異的事情。
南宮音向司徒幻珊綻放出一個燦爛如煙花的笑容,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但是那漆黑不見底的眼瞳卻含着似地獄而來的冰冷殺氣。
“司徒幻珊,多日不見,你還好嗎?”
司徒幻珊回過神來,尖叫了一聲,“南宮音!”
聲音中充滿了怨恨和刻毒。
她好的很,她真的太好了。
現在她所遭受的一切,說到底,始作俑者不還是南宮音嗎?
她母后慘死,也是南宮音一手造成的。
這個人,居然還敢來問她過得好不好?
今天,這倆人,她一個都不能放過。
“師父!她一定是在拖延時間等着救兵來,快點殺了她!”司徒幻珊飛快的穿好了衣服,下了牀,走到司徒霖的旁邊說道。
肥肥的血是解毒的聖物,但是它的唾液卻是可以麻痹人神經的劇毒。
這個時候,司徒霖也是飛快的穿好了衣服,從牀上竄了下來。
司徒霖穿着他那件標誌性的黑袍,整個人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老臉通紅,司徒霖也是個很要面子的人。
看來,想給司徒霖下毒,只能靠肥肥了。
現在居然被南宮音當面撞破了他和司徒幻珊之間的苟且之事,這讓他感到了莫大的恥辱。
“可不就是我麼?”南宮音微笑着說道,把.玩着手中的摺扇,心中盤算着要怎麼對付司徒幻珊和司徒霖。
司徒幻珊真的要被南宮音氣吐血了。
聽到南宮音這麼說,司徒霖的老臉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蝦子,只覺得一陣陣火.辣辣的難堪。
“老傢伙,真是長得不花玩的花啊。這麼大年齡了還這麼賣力,不怕扭到老腰?”看着司徒霖,南宮音冷嘲的勾起了脣角,笑着說道,眼神若有似無的從頭到腳打量了司徒霖一通。
“喲,學聰明瞭啊。難得你那豬腦子能想到這個問題,看來司徒霖把你調.教的很不錯。”南宮音依舊是燦爛的笑着,司徒幻珊說的沒錯,她確實是在等着她的人上來,因爲她一個人想要對付司徒霖和司徒幻珊,稍微不留神就可能像是上次那樣,讓司徒霖和司徒幻珊給跑了。
這次如果讓他們跑了,那以後想抓住這對師徒可就難了。
南宮音的話音剛落,司徒幻珊就抽出了長劍,向南宮音衝了過去,“你個小賤人,我現在就要殺了你,爲我母后報仇!”
俗話說,仇敵見面分外眼紅,再加上南宮音這麼諷刺司徒幻珊,她很容易就被南宮音刺激的完全喪失了理智。
見司徒幻珊動手了,司徒霖也抽出了長劍,向南宮音圍攻而去。
“嘖嘖,兩個人欺負我一個,司徒霖,你這張老臉是不打算要了?”靈敏的躲閃過倆人的合擊,南宮音笑的雲淡風輕,沒有絲毫的恐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