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南宮玉澤的緊張,南宮燁顯然是很淡定。
他相信南宮音肯定沒有受傷,否則南宮櫻今天恐怕要命喪當場。
想起剛纔侍衛所描述的情況,南宮櫻要拿鞭子抽打南宮音,他那雙翡翠色的眼瞳浮動起幾分冷寒。
不管是誰,動了他的人,那就是被貼上了死亡的標籤。
雖然現在南宮櫻被廢了,可是也不能抵消她對南宮音所作的一切,所以這南宮櫻的命,留不得了。
正當御書房裡的氣氛冷凝之際,只聽一道聲音緩緩響起,明顯是不怕死的樣子。
“音郡主傷了七公主,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皇上,這件事您打算怎麼處理?”說話的人,是坐在南宮燁對面的金尚書。
只見他那張平凡無奇的臉上掛着義正言辭的表情,可是眼中卻是遮不住的幸災樂禍。
他正是金妙兒的父親,一直將唯一的女兒當成眼珠子般疼着,前天金妙兒在南宮音的手中吃了那麼大一個虧,並且還成爲了全帝都的笑柄,他卻礙於身份不能爲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心中正是窩火,沒想到這報復的機會就來了。
他也是不知道南宮音已經即將成爲南宮燁的未婚妻,否則,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
南宮錦和南宮玉澤都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南宮燁。
只見南宮燁微微擡了眼眸,嫣紅的脣角綻開了一抹淡薄的笑意,猶如地獄之花盛開,妖嬈危險。
心中還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南宮燁,金尚書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硬着頭皮說道,“攝政王殿下對這件事有什麼意見嗎?”
將後背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南宮燁優美華麗的嗓音在御書房中緩緩響起,“本王記得這帝都之中有一好去處,夢仙樓。金尚書知道嗎?”
被南宮燁那雙翡翠色的綠瞳看着,金尚書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是人能有的目光嗎?簡直太可怕了。
他的話音剛落,御書房就陷入了短暫的死寂當中。
原本,金尚書說的話也是符合規矩的,可是這規矩到了南宮燁哪裡,恐怕就是找死的行徑。
聽到南宮燁這麼說,金尚書的眼睛一亮,便說道,“知道,把音郡主貶爲庶人充當官妓,賣到夢仙樓,用這個方法來治音郡主的大不敬之罪,足夠了。”
這帝都誰還不知道夢仙樓?那可是帝都數一數二的青樓,但凡是被賣到那裡的女子,這輩子只能終身爲娼,永遠被男人玩弄,這個主意好啊,金尚書不得不佩服南宮燁的手段狠辣,只可惜,他現在高興的還有點早。
南宮錦已經不忍心再看金尚書了,他明顯的感覺到從南宮燁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壓已經快要把空氣都凍結了,這個金尚書平時裡很精明的一個人,今天怎麼一直在犯糊塗!
南宮玉澤的目光也冷了下來,一雙星眸直直的注視着金尚書,剛想開口說話,卻聽到南宮燁的聲音再次幽幽響起。
“金尚書好大的膽子,居然想把本王的未婚妻賣到青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