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音的房間內燈火通明。
“啞奴的事情調查的如何了?”南宮音淡聲問道。
雖然收留了啞奴,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南宮音還是派地煞去查了查啞奴的底細。
“這個啞奴是一直在無量城長大的,從小無父無母,原本只是啞巴,容貌還挺俊俏,後來也正是那副容貌遭人妒忌,所以被人給毀了臉。實在是走投無路,纔去了鬥獸場,只是想混口飯吃。”地煞將所調查到的詳細內容都告訴了南宮音。
“是個可憐人。”南宮音點了點頭,緩聲道。
旋即,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接着問道,“地煞,你聽說過十大密宗麼?”
“十大密宗……”地煞沉吟着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聽說過,但是我可以幫小姐查一查。”
南宮音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你查查了。”
“三天的時間,我應該可以給小姐一個答覆。”地煞說。
“好,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嬈兒只怕也該等你等急了。”南宮音抿脣笑着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房間裡面的衣櫃便被打開了,風鶩從衣櫃中跳了出來。
“小音兒,你是想毀了我的臉麼?”語氣委屈的說道,風鶩的表情像極了受了大委屈的小媳婦兒。
這副風.流的樣子,讓南宮音的眼睛狠辣一眯,手腕一抖,手中的茶杯就狠狠的朝着風鶩的俊臉飛擲而去。
“風鶩,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是什麼人?”目光銳利如鷹隼,南宮音直直的望着風鶩問道。
表面上,笑容依舊,他非常熟絡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才笑嘻嘻的說道。“我是風鶩啊,你的風鶩。”
整理了下衣衫,又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長髮,風鶩那俊美的臉上露出一個自認爲顛倒衆生的笑意,走到了南宮音的對面,坐在茶桌前。
脣角抽搐了一下,南宮音看着風鶩,表情冷凝的問道,“風鶩,我沒有時間和你再這廢話。當初你幫我奪得曼陀草,我感謝你。但是我我之間註定是敵人,以後少不了刀劍相向,你還是不要再出現到我面前。如果迫不得已有朝一日我們在戰場相見,你也不必手下留情。”
待地煞走遠了以後,南宮音的臉色驟然變得冷沉了起來,手裡面把.玩着一個小茶杯,冷聲說道,“躲躲藏藏的有什麼意思,出來吧。”
地煞聽言,有些尷尬的乾咳了兩聲,然後就起身告辭了。
接觸到南宮音的目光,風鶩的心頭一跳。
風鶩迅速的伸出手去,接住了那小茶杯,被南宮音霸道的力量震得手腕發麻。
安靜的聽着南宮音說完這番話,風鶩收斂起了不正經的表情,金色如琉璃般的眼瞳定定的看着南宮音,表情稍微凝重了起來。
直覺告訴他,南宮音好像是知道了些什麼。
如果他猜的沒錯,無量老者應該是已經告訴了南宮音,他是魔族的身份。
但是,爲什麼南宮音會覺得他們是敵人?
人魔兩族的恩恩怨怨,隨着時間的流逝,知道的人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