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這個姿勢,雲陌天在軒軒的耳邊小聲說道,“小子,你最好給我記住。”
軒軒眨巴了下眼睛,表示他無所畏懼。
將軒軒重新遞到南宮音的懷裡,雲陌天看着南宮音一臉溫柔的哄着軒軒,心中鬱悶的不得了。
這個小子的智商明明不是小嬰兒那麼簡單,他明明什麼都懂!
卻偏偏要裝成無辜的小嬰兒,來讓南宮音同情他,真的是太狡猾了!
一個小腹黑就此誕生,雲陌天覺得軒軒這一點倒是遺傳了南宮音。
一模一樣的腹黑,一模一樣的小狐狸!
舒舒服服的窩在南宮音的懷裡,軒軒停止了哭泣,睜着圓圓的大眼睛,目光清澈的看着南宮音。
因爲剛纔哭的太賣力,現在他的睫毛上還掛着晶瑩的淚珠。
南宮音萬分憐愛的親了親軒軒的額頭,說道,“乖軒軒,都怪孃親不好,不該讓你一個人躺在那裡,接下來孃親抱着你一起睡覺覺好不好?”
時間一天天的飛快流逝,終於迎來了軒軒滿月的日子。
雲陌天以爲,這種委屈只此一次了。
雲陌天一直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和一個小孩計較,可是不能和南宮音一起睡覺,真的讓他忍得非常難受!
南宮音轉眸看向了雲陌天,說道,“陌天,只能委屈你先去別的房間睡覺了,軒軒要和我一起睡。”
接下來,南宮音坐月子的整整一個月,軒軒都是霸佔着南宮音,遠離她一刻都不行,睡覺的時候還必須讓南宮音抱着,否則就會哭鬧不止。
軒軒聽到南宮音這麼說,脣間揚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稍縱即逝,快到令人無法捕捉。
“那就先委屈你了。”南宮音歉然的衝着雲陌天笑了笑。
微微皺起了眉頭,南宮音歪着頭想了想,苦惱的說道,“那怎麼辦呢?軒軒還小,離不開孃親。”
“我可以睡這房間裡的軟塌上,也好和你有個照應。不然我不放心。”雲陌天說道。
軒軒的滿月酒辦的非常低調,只請了至親之人,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去辦酒席。
可是他錯了,錯的離譜。
於是,雲陌天也可憐兮兮的看着南宮音,說道,“可是我一個人別的房間,我會睡不着的。”
然後,雲陌天就真的委屈的躺在了軟塌上。
軒軒聽言,用臉頰蹭了蹭南宮音的胸膛,如同撒嬌般。
這軟塌恰好是對着牀的,他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軒軒愜意的躺在南宮音的懷裡,偷偷的向他耀武揚威。
漆黑深邃的眼底劃過了一抹沉色,雲陌天知道軒軒的目的達到了,他輸給了這個小屁孩。
這是南宮音的意思,她覺得這是家事,一家人在一起慶賀一下就行了,沒必要搞太大的排場。
軒軒滿月以後,南宮音和雲陌天就回到了城主府。
深冬的天氣已經非常冷了,大雪紛紛揚揚的也下了幾日,地面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城主府一片銀裝素裹,大廳中,南宮音和雲陌天坐在椅子上,而坐在寶座上的人換成了雲蒼凌。
一身淡紫色的束腰長裙,即使是生過了孩子,南宮音的身材還是一如既往的窈窕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