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的幾日都沒有再見到司徒聽雲,但是劉曉倩卻從雜役的工作中解脫出來,每天只需要打掃一下庭院的灰塵和落葉就行了。前面打掃後面又會重新落下,劉曉倩主僕二人就可以偷個懶了。
蕭寒送來的凝膚霜不愧爲少見的極品,才這些時間,劉曉倩和墨言手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劉曉倩心情很好,今天掃着院中的落葉,還在哼着歌曲,“還沒好好的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還沒跟你牽著手,走過荒蕪的沙丘,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天長和地久,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小姐,你唱的真好聽。”墨言湊到劉曉倩身邊笑道。
“就你最甜。”劉曉倩也玩笑道。
“哎呦,我說這是誰呢,這麼好的興致,幹着粗活還這麼好興致。”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劉曉倩看向來人,帶頭的是紫研,只是她身旁的兩人卻沒有見過,但是看身上的服飾,也是司徒聽雲的侍妾吧。看紫研的氣焰,爲那天打他奴婢的事還在生氣呢。劉曉倩心中好笑,這種氣量,成不了大氣。
墨言趕忙福身,“墨言見過各位主子。”
紫研卻像沒看到墨言,瞪着劉曉倩,劉曉倩也不畏懼的看着她。
“大膽,見到我們紫妃竟然敢不行禮。”又是那日捱打的侍婢。
劉曉倩沒有理會,扶起仍舊在行禮的墨言,她聽聞這個紫研只不過是王爺出巡從外面買回來的歌姬,竟然敢這樣囂張,一點都不知道收斂,真是自尋死路。對着紫研的侍婢道:“是我上次說的不夠明白呢,還是你自己領悟能力差呢,我是噹噹洪顏公主,你家主子只不過是王爺的一個侍妾,難道這麼不懂規矩?”
另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出來回到:“我們沒有聽說什麼洪顏公主,王爺只是說府裡多了一個丫鬟罷了。”
劉曉倩眉毛一挑,“哦,那也是我跟王爺的事情,豈容你們插手。”
紫研一笑,道:“真是笑話,一個在青樓賣身,跟自己哥哥說不清道不明的人,還敢跟王爺扯上關係,也不怕玷污了王爺。”
“我出身不好,至少我還是丞相的女兒,總比你這個歌姬強點吧。”劉曉倩反諷道。
紫研最不願意被人提起的便是自己的身份,頓時氣紅了臉,吩咐道:“春紅,給我撕了她的嘴。”
“是。”春紅便要上前。
墨言一聽這話,護主心切,“不許動我們家小姐。”
“好了,春紅,連他們主僕二人一起。”紫研吩咐道。
“住手。”一個冷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衆人一看是司徒聽雲回來了。紫研急忙湊上去,幾乎就要掛在他身上了,一改剛纔的兇狠,甜膩膩的說道:“王爺,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本王再不回來,你豈不是要將王府都掀翻了。”司徒聽雲冷冰冰的回道。
“王爺,你看這個丫鬟竟然侮辱王爺還有臣妾,臣妾正在教訓替你教訓她。”紫研賣乖的說道。
司徒聽雲掃了一下衆人,看到劉曉倩那桀驁不馴的樣子,朝她走了過去,一把攬過她的腰,低頭曖昧的問道:“是嗎,愛妃?”
本以爲他會藉機會羞辱自己一番,現在的情景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如若不是看到他眼神中的冰冷,真以爲他多寵愛自己呢。演戲嘛,誰不會。
雙手附上他的肩膀,以同樣曖昧的聲音道:“王爺,你看呢?”
“以本王看,倒像是她們在冒犯你。”
“王爺真是好體貼,臣妾好委屈呢。”劉曉倩撅嘴道。
“那愛妃覺得該如何呢?”司徒聽雲手上用力道。
感覺到手上的力道,劉曉倩擡頭看了一眼,紫研和說話的人身子都有點顫抖,倒是另一個同來的人,很是淡定,彷彿這一切都跟他無關,心中叫好,是個人物,嬌嗔道:“這不都怨王爺你回來的晚了,怎能怪姐姐們來的早呢。”
伸出手指輕勾一下懷中的女子,卻沒想到她卻是身子一僵,忽然想起這幾次的見面,這下巴都被自己掐的脫臼,收回手指,對着三人道:“還不趕緊見過王妃。”
“妾身見過王妃。”三人齊聲道。
摟着懷中的人兒,對着墨言吩咐道:“去將你家小姐的收拾一下,搬到梧桐苑。”
話鋒一轉,語氣冰冷地對着衆人道:“她是本王的王妃,王上的洪顏公主,你們可記住了?”
“妾身記住了。”三人齊聲回到。
不等三人起來,司徒聽雲便摟着劉曉倩的身子走了出去。
三人從地上站起來,紫研惡狠狠地對着兩人離去的方向道:“小人得志。”
“不管是不是小人,人家此刻卻是躺在王爺懷中呢。”一直沒說話的女子開口道。
一走進屋內,劉曉倩便從司徒聽雲的懷中掙脫出來,“沒想到王爺演技這麼好呢。”
“哦,是嗎?如果本王說不全是演的呢?司徒聽雲坐在桌邊扭頭對着劉曉倩道。
劉曉倩一怔,沒有回答,他剛纔的眼神是什麼,鄭重的對待那個賭局嗎?看來真是王爺,驕傲的很呢。
司徒聽雲走到劉曉倩身邊,伏在她的耳邊小聲道:“那個賭,本王一定會贏的。”站直身子大聲道:“十五王上宮中賜宴,你準備一下,十五晚上同我一起赴宴。”
如果不是知道他實在嘲笑自己,劉曉倩真的會被他剛纔的溫柔語氣所打動。醒醒神,這不過是他的手段罷了,不要陷入其中呀,劉曉倩警告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