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她把什麼都放在心裡,但是他卻可以理解她,他就這樣抱着她,讓她安靜地靠在自己的懷裡。cOm *天*天*小!說。網#
房間裡頓時沉寂了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了,但是在這平靜的表面之下,卻已經暗潮洶涌,預示着將會發生一場狂烈的暴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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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靜的院子裡,只有偶爾的敲琢聲傳來,在南宮家裡的人都知道,一定是南宮二莊主又在開始他的興趣了,砌木雕琢就是他的興趣,除了這個,他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似的。
晨早的陽關很柔和,射進了院子裡,一點都不讓人覺得熱,反而就好像是春風拂臉般,讓人感到舒適,南宮玉樓正在認真地搬弄着一塊木頭,看形狀似乎是把劍,他正在做木劍,他的神情很專注,一心一意都在那把木劍上面,就連有人走近了他的身邊他都沒有發現,知道他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真有雅興,一大早就在弄木頭,你天天都在做同樣的事情嗎?”看着他那專注的神情,彷彿神聖不可侵犯般的聖潔,他有點不太忍心打破這寧靜,但是他卻很想跟他說話,最後,他還是決定遵從自己心裡所想的。
“拓拔當家?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彷彿聽見他的聲音,他才知道自己的地方里多了一個人,他看了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人,那就說,這裡只有他了,南宮玉樓靦腆的臉色有點訝異地望着他。
“聽說,你是神匠手,所以我想來見識一下,我沒有打擾到你吧。”拓拔天野說着客氣的話,但是他的行動卻一點都不客氣,在他對面的一張木凳坐下,一手託着腮,神情帶着一絲的狂傲望着他。
看着他堂而皇之地在自己的面前坐下,南宮玉樓的臉色有點不太好了,他剛纔應該沒有邀請他坐下吧,他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他的眼眸依然清澈沒有一絲的雜色,他慢慢地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說:“是他們太過誇張而已,我只是沒事幹喜歡對着木頭雕琢,用來打發時間罷了。”
“你太過謙虛了,在這裡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你自己做的,像我們這種一介武夫,除了打打殺殺,做生意的,其他都不會了。”拓拔天野深邃有神的黑眸半眯着,彷彿可以看透人的視線卻在他的身上流連着,到最後停在了他的那一雙手上,那一雙漂亮得近乎完美的手上。
“能夠撐起金龍色那麼大的一個幫會,拓拔當家,你已經很厲害了,哪裡是我們這些小木匠能夠相提並論的?”他的眼神也未免太過張狂了吧,那銳利的眼神就好像可以看透人的靈魂似的,讓人忍不住感到一陣的不舒服,南宮玉樓有點不太高興了。
“你們相識一場,不用叫得那麼見外的。”他的聲音就好醇厚,就好像是在地窖裡珍藏了很久的美酒一般,他的臉俊美但是卻不失男人的剛毅,特別是在脣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時,讓人看得都捨不得移開目光。
“呃?”看着他那一張迷人的俊龐,南宮玉樓有點失神了,雖然只是一下,但是都已經足夠讓他惱怒,該死的,他居然看着一個男人失神了,他恍然回過神來,有點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