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曲收起劍也走出來,臉上掛着一抹笑容說:“這事,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你們赫連國還真**到不行。”
南宮諾兒聳肩說:“我也沒有想到,赫連國有那麼不堪的地方,王爺,我開始懷疑,你家皇上……”話點到即止。
赫連逸辰抿‘脣’不語,臉‘色’有點凝重,他這次離京出來,就是爲了調查黑‘玉’軟膏的事情,本來以爲封了南宮山莊,這事兒就能告一段落,但是現在看來,這只不過是鳳‘毛’麟角。
“看來我們的行蹤已經敗‘露’,現在該如何?”寒曲望向赫連逸辰。
南宮諾兒皺眉說:“萬‘花’樓已經不能回去了,我想不用多久,惡人幫的人就會找上‘門’來。”
赫連逸辰眯了眯眸子,淡淡地說:“我們出城。”
“城‘門’已關,怎麼出?”她沒有輕功,讓她越過城牆,那也太高難度了。
“我有辦法讓守衛的開‘門’,事不宜遲,我們快走。”他們的行蹤敗‘露’,敵人不會放過他們。
赫連逸辰立即拉起南宮諾兒的手,向着城‘門’走去,寒曲跟上。
他們來到城‘門’,赫連逸辰立即向守城‘門’的士兵出示了一張令牌。
那士兵看到那令牌,立即恭敬地聽從指示,開啓了城‘門’。
“你那是什麼令牌,那麼好使。”出了城‘門’,南宮諾兒眸光灼灼地望着赫連逸辰,那相當於通行證了。
“欽差令牌,是皇上御賜的,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嚴重多了,諾兒,我們不能再耽擱回京的時間,但是不能不顧你的身體,如果你有什麼不適,你一定要告訴我。”赫連逸辰握緊了她的手腕,神情有些嚴肅地說。
“我明白,你放心,我的身子沒什麼大礙,我能熬得住。”南宮諾兒點了點頭,現在情況已經嚴重到這地步了,不能再拖了,她相信,不止金風鎮有問題,一定還有其他地方也是這樣。
寒曲咬着一根青草,嚼了一下,很可惜地說:“在暗處殺了惡老二的人,他的武功很不錯,不知道他是何許人也。”
南宮諾兒冷笑着說:“武功再好,專‘門’幹這些齷蹉事,也只是人渣一個。”
寒曲噗嗤地笑了:“是赫連國的制度有問題,纔會出現那麼多爛攤子。”
“喂,你跟赫連國有仇是不是?怎麼每一句都玩針對?”南宮諾兒滿臉懷疑地盯着他,這個人真是越看越可疑。
“我只是就事論事。”寒曲嗤之以鼻。
赫連逸辰只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伸手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此刻,已經是半夜,月已過空。
爲了擔心殺手會追來,他們不得不連夜趕路。
到了第二天,赫連逸辰租了一輛馬車,快馬加鞭,向着京城的方向進發。
這一路上趕路,倒也很順利,並沒有再碰到什麼殺手。
有了寒曲這不知名的神醫在,南宮諾兒的身體倒也沒什麼大礙。
這一晚,他們已經趕直京城附近的城池,赫連逸辰本來是想盡快回王府的,但是捨不得南宮諾兒奔‘波’,只得暫時在城池借宿一晚。
“娘子,這裡已經接近京城,我們明天就能到。”赫連逸辰拿着寒曲給他的‘藥’膏,在她的手腳抹上,輕輕地按着,這可以減輕她的疲勞,也可以通經活絡,讓她好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