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老狐狸,他是想殺人滅口了是吧,我們在上京的路上,遇到的刺客,也是他安排的,他不想王爺進京揭發他的‘陰’謀,可惡。”想到赫連逸辰被反咬一口,現在還在天牢裡,這一口氣,她怎麼都咽不下了。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他也只是爲了自己謀出路而已。”拓跋天野淡淡地說。
“你說得倒輕巧,他爲了一己之‘私’,用黑‘玉’軟膏殘害國人的‘性’命,還販賣各地的‘婦’‘女’,這種人不死,就是赫連國最大的禍害。”既然她已經決定要留在這個地方,她就不允許有這種毒瘤存在,如果她不是懷孕了,她一定會重‘操’舊業,把他暗殺了,但是現在這個辦法實行不通了,只能慢慢來,她伸手撫‘摸’着小腹,仙箏的事情,她可以慢點取,但是周丞相這顆毒瘤,一定要先除,方能保證她的孩子平安地出生。
“他是朝廷的重臣,他的‘女’兒又貴爲皇后,想動他,談何容易?”這老狐狸的算盤早就已經打響了,現在在朝廷上,估計大部分的人都已經被他收買,成爲他的爪牙黨羽。
南宮諾兒抿‘脣’,淡淡地說:“拓跋大哥,今晚,寒曲爲了二叔解毒,明天我想讓你送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拓跋天野有些訝異地問。
“你暫時不必知道,天‘色’不早,我困了,你在這等吧。”今晚奔‘波’太多,她已經有點不堪受累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拓跋天野目送她離開,然後繼續在‘門’外,等待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終於打開了,寒曲臉帶疲‘色’地從裡面走出來。
“他怎麼樣了?”拓跋天野立即迎上前,焦急地問。
“你那麼焦急幹什麼?他是你什麼人?”寒曲饒有趣味地盯着他。
拓跋天野並不打算隱瞞,坦白地說:“他是我喜歡的人。”
寒曲剛纔見到他們的時候,已經猜到兩分,這回,見他居然直認不諱地承認了,不禁有些訝異。
純男之愛,在保守的年代來說,這是不可饒恕的禁忌之戀,別說讓別人接受,他們就這樣走出去,也會被人唾罵嘲笑,但是他一點都不掩飾,勇氣可嘉。
拓跋天野望着他,問:“你鄙視我們?”
寒曲搖了搖頭,有趣地說:“別把我當成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本就無關‘性’別,愛了就愛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謝謝。”這一聲謝謝,拓跋天野是說的心甘情願。
“不用客氣。”寒曲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他,臉上漾着一抹邪惡的壞笑說,“這是好東西,你收着吧。”
“好東西?做什麼用的?”拓跋天野接過,嗅了一下,還能聞到一抹芬芳的味道,讓人有……衝動?
“可以增加你們純男的閨房之樂,怎麼樣,我爲你們設想周到吧,哈哈……”寒曲大笑着離開。
拓跋天野的臉‘色’頓時泛起一抹‘潮’紅,靠,他們用得着用這種東西來增加閨房之樂?
他擡手,想把它扔了,手到半空,眉頭一皺,他雖然沒跟男人做過,但是多少有點了解,據說第一次會很艱難的,如果他太辛苦,借用一下這東西,也未嘗不可啊,指不定到時候真的可以派上用場,他猶豫了一下,便把那盒子給塞進懷裡,伸手拍了拍‘潮’紅的臉,清醒一下,這才舉步踏進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