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不要叫任何人來打擾我,你們都退下去吧。”
南宮諾兒擺了擺手讓他們退下,她始終想不明白南宮‘玉’樓爲什麼要害她,還有赫連逸辰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調查黑‘玉’軟膏的走‘私’案,難道幕後的人會是他嗎?
一一一一
夜,寂涼如水,只剩下銀月灑下的銀輝映照着大地,在叢林間偶然傳來兩聲烏鴉的鳴叫聲,顯得是如此的讓人覺得悽清,在如此‘陰’森的銀幕下,一條修長的人影立在林中,宛如鬼魅般隱身在黑暗中,他身上穿着一罩黑‘色’的長袍,那長袍隨着夜風晃動着,臉上戴着一個駭人的修羅面具,那一雙本應該屬於清澈的眸子,此刻卻妖冶得宛如妖孽。
“爲什麼?”就在那穿着黑衣長袍的‘蒙’臉人凝望着高空的明月時,一把忿忿不平的‘女’子聲音傳來,她的臉上帶着一層的‘蒙’面紗巾,雖然看不清她的樣子,但是光是從她的語氣,就已經知道她此刻有多憤怒。
“你問的爲什麼,是因爲知道南宮諾兒已經識穿了她被人下‘藥’的事情,還是知道了赫連逸辰再次吃回頭草的事情?”相對於‘女’人的‘激’動,男人的神情就顯得冷靜多了,他的‘脣’角微微地勾着,‘脣’邊逸出一抹冷冽妖魅的嘲‘弄’。
“你不是說過,你的黑‘玉’軟膏是特製的,就算是熟悉黑‘玉’軟膏的人都很難發現的嗎?可爲什麼她才吃了幾次就發現了?更可惡的是,你說王爺一定會因此而離開她的,現在你又怎麼解釋?”‘女’人的雙眸噴火似的瞪着他,她‘弄’了那麼多的事情出來,結果卻什麼都沒有,這怎麼讓她不感到氣憤呢?
“關於這一點,我想問題並不是在我的身上,而是你並沒有按時送‘藥’,我給你的‘藥’都是經過‘精’心煉製過的,加了一些‘混’淆她的注意力‘藥’物,只要你按時給她吃‘藥’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發現的,直到她理智全失的時候,她依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我給‘藥’你的時候,我已經叮囑過你很多次了,據對不能誤了給她吃的時辰,現在被她發現了,責任在你,並不是在我。”
妖孽般的男人‘脣’邊勾着一絲冷魅的嘲笑覷着她說。
“我……好吧,這就當是我的不對,但是你說過,只要王爺發現她有吃黑‘玉’軟膏,他就不會再理會她的,那今天的事情你怎麼解釋?他從白天進去,大半夜才從她的房間裡出來,你不會天真的以爲他們關在房間裡大半夜都是在純聊天吧。”‘女’人越說越‘激’動,嚴重的嫉妒越來犀利,似乎恨不得可以去把南宮諾兒碎屍萬段。
“也許他對她的新鮮感還沒有過,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比我更加清楚嗎?不過他這次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緝‘私’的,我想他應該不會真的自掘墳墓把她帶回王府裡去的,他是聰明人,這種冒險的事情,他應該知道怎麼做的。”‘蒙’臉男子的語氣很是篤定地說。
“不,你不懂,王爺他不輕易付出感情,這次他吃了回頭草就表明他真的喜歡上了那個賤人,我絕對不允許王爺把那個賤人帶回王府裡,你要想辦法幫我除掉她。”‘女’人有點橫蠻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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