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靖閱不會欺負西子的。”
賀婧曈驀然想起了一個月前紹祺在ktv說的那句話,當時自己是半信不疑的,這會,也無法完全相信,可紹祺說得也沒錯,他們就算是跟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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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惟西懊惱的被陶靖閱拉着走,自己力氣小,不管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他的束縛,反而被來來往往的人圍觀,她羞窘得雙頰通紅。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了!”聶惟西作勢要喊。
“信不信我當着所有人的面來一段法式溼吻?”陶靖閱陰沉着臉聲音冷冷的威脅道。
聶惟西還是第一次接觸這樣全然陌生的他,有點壞,還有點像撒旦,蠻橫不講道理……
她被他的氣場給比下去了,猶豫了幾秒,也是這幾秒鐘讓她失了先機。
被塞到車上後,她才反應過來,死命的敲打車窗,可駕駛座上的某男不予理睬,任由她像個跳蚤似的炸來炸去,卻逃不出他的手心。
“你這是綁架!”
“我綁的就是你!”陶靖閱也豁出去了,車開得飛快。
聶惟西不得已只能繫緊了安全帶,單手抓牢了把手,感受着坐飛車的刺激快感,眼看着旁邊的車輛一輛一輛的後退,她覺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你開這麼快想幹嘛啊!”聶惟西吼道。
陶靖閱轉頭朝她勾起一抹妖孽的笑容,“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刺激你妹!你這是在玩命!想死也不要拉上我啊!”
聶惟西氣憤的罵道,忽然,從前方駛過來一輛寶馬跑車,眼看着兩輛車就要迎面撞上了,陶靖閱猛打方向盤,以1釐米的距離和寶馬跑車擦肩而過,那種刺激感,哆嗦得聶惟西尖叫出聲。
“啊——”
寶馬跑車的主人也嚇傻了,安全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頭伸出車外將如一陣風呼嘯過去的陶靖閱狠狠罵了一通,“他媽的想死就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啊!”
這句話陶靖閱壓根就沒聽到,他車子早就跑得老遠了。
剛纔那種瀕臨死亡的刺激讓聶惟西靜默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你瘋了是不是?”
“你不是也玩賽車嗎?”
陶靖閱挑釁的勾脣,這種程度的飆車對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上最刺激的,他曾經玩過最危險的一次是在一段彎度很大的盤山公路上,差點就車毀人亡了,幸好他車技夠熟練。
不過,自從那次之後他便鮮少飆車,也是對自己的人身安全負責,今兒突然來這麼一下子也是因爲氣急了想給聶惟西一個深刻的記憶。
“我那是正規賽車!再說賽車也不是玩命,有你這麼開法的嗎?剛纔差點車車禍了你知不知道?”聶惟西怒氣交加。
她是喜歡刺激喜歡玩賽車沒錯,可心境不同的情況下,她實在沒那份淡定的心情!
“不可能出車禍。”陶靖閱語氣很篤定,他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那麼做。
“你……”聶惟西順了口氣,“找個位置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