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狗的?”
顧廷燁吃痛的鬆開懷中女人的脣,血腥味正在他口腔中迅速蔓延,他感覺自己的嘴角已經被咬破了。
“你有病吧!”
薄喜兒狠狠的擦着脣角,怒目而視。
顧廷燁懶懶的掀了掀眼皮,擡手擦拭嘴角的血跡,“我吻了你,你咬了我,咱們互不相欠了。靦”
薄喜兒氣得臉發紫,這人也忒不要臉了!還用這種欠扁的語氣,實在是可惡透頂!
“你今天出門忘記吃藥了吧?我警告你,事不過二!下次發瘋別拉着我!咬你算是輕的!”
從小到大,薄喜兒還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竟然被人惡意強吻兩次,還是同一個男人!一個她討厭的男人揍!
她很想爆粗口,可搜刮肚腸也找不到詞彙,只因她從小到大都是衆人眼中的乖乖女,名媛淑女,髒話什麼的根本就和她不搭邊,她被迫圈在那樣一個高雅的框架裡,束縛了她的身心。
有時候,她還挺羨慕表妹聶惟西,她性格直爽剛強,什麼都敢說,大大咧咧的像個男孩子,經常和小夥伴們瘋來瘋去,而她,只能遠遠看着,什麼都做不了。
“是麼?”
顧廷燁眉眼微挑,挑釁的看着她,她生氣的樣子還蠻有趣的。
“當然!”
薄喜兒話音剛落,直覺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被顧廷燁強悍的壓在了牆壁上,脣,再度淪陷了。
“唔……”
她很想反駁,很想推開他,很想罵人,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無能爲力,只能任由人欺負。
顧廷燁故意用身體壓着她,身體與身體之間不留一絲一毫的餘地,兩隻腿緊緊的夾着她的雙腿,讓她無法動彈。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衝動的再次吻她,自從知道她就是兩年前那個女人後,他對她就產生了一種想要玩弄的心理。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薄喜兒只能用咬來回應他,兩隻手都被他按住了,旁邊路過的人只會覺得他倆吻得激情四射,絲毫看不出來這是一個被強迫的吻。
嘴角的疼刺痛着顧廷燁的神經,可他就是憋着那麼一股子狠勁,狠狠的吻,沒有技巧也沒有章法,就是發狠的汲取着她嘴裡的甜蜜,似要吸盡她體內的氧氣。
都說,身體是人類最誠實的部位。
還真是沒錯,薄喜兒敏感的察覺到了抵在自己雙腿間灼燙又堅硬的某物,雖然自己少有那方面的經驗,可她早就不是小女生了,該明白的全都明白。
瞬時,臊得滿臉通紅,激烈的扭着身子想要擺脫他。
殊不知,她的扭動正好促進了倆人之間親密的摩擦,效果更顯著了。
薄喜兒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如果給她一把刀,她相信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捅進顧廷燁的胸口,實在是太可惡了!
“你再動,我就忍不住了。”
顧廷燁含着她的嘴巴流.氓的說出這句話,氣得薄喜兒重重的咬了他一口,倆人的嘴巴里頓時充斥着濃濃的血腥味……
而薄薄的裙子根本就抵擋不住那灼熱的溫度,再加上顧廷燁兩腿張開緊緊夾着她的腿,中間的某物便大喇喇的杵在那,讓人想要忽略都難。
嘴巴里的蠻橫掃蕩氣得她眩暈,下面抵着自己越來越硬的某物更讓她難堪,若非清楚的知道中間橫亙着無法穿透的布料,她真的懷疑自己要被……
終於,顧廷燁放開了她。
薄喜兒想也沒想的一巴掌揮過去,只可惜這一招已經用過了,上過一次當的顧廷燁不可能再跌第二次,揚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邪肆的勾脣,“女人,這招已經不新鮮了。”
“臭不要臉!王八蛋!噁心!變態!”
這已經是薄喜兒能想到的所有詞彙了,若非穿着長裙,她真恨不得一腳踹過去,最好將他踹成殘廢!一輩子不能人道!
顧廷燁妖涼的勾脣,“除了咬,打人,罵人,你還有其他的招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