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飛看了一眼李子健,微微一笑道:“這個先不說,咋們先去找熟人。WENxueMI。cOm”
說罷徑直離去,李子健一拂衣袖隨即跟上。
終於見到十衛門,呂飛將劍一駐,朝他們擺擺手。
“哈哈,飛弟,果然不負期望,你看看,手背上上的字都變紅了,晉級了”十衛門一掌拍在呂飛肩膀上。
呂飛嘿嘿一笑,左手卻悄無聲息的拉了一拉衣袖將“胡青牛”三個字蓋住,幸虧十衛門只是看到紅字,卻沒看清上面寫的不是呂飛,不然肯定又要故意損他,要知道身後還有一位徒弟,呂飛隱隱的感到李子健有總說不出的感覺。
此刻,三位老者也到了面前,面帶微笑。
呂飛側過身,一探手,道:“來,給大家介紹一個人,李子健,我徒弟”
李子健一抱拳,向衆人行禮,道:“各位前輩,小子李子健見過各位前輩,以後還請前輩多多關照”
衆人看着烏黑的頭髮柔軟微卷,面容清秀俊美,劍眉星目,只是雙眼清澈無比。
十衛門一掌拍在李子健肩上,咧開大嘴,哈哈大笑:“如此標緻少年郎,竟然被飛弟收做徒弟,我可比他本事強多了,不如做我徒弟,小兄弟覺得咋樣”
李子健哪裡知道十衛門這是玩笑,一時面紅耳赤,兩邊都不敢得罪,不知如何是好。
十衛門哈哈大笑:“如此說笑就將你怔住,哈哈,飛弟同我情同手足,他的徒弟,便是我的徒弟,哪裡還分你我啊,哈哈”
衆人齊樂,李子健這才長吁口氣,強擠笑容堆在臉上。
此時節氣入秋,天氣漸冷,寒風颳過夾雜些許雨點,呂飛見天空陰霾,料想一會兒要下雨了,道:“行了,快下雨了,我們就近找了個小客店住下。今晚我做東不醉不休”
十衛門道:“喲,飛弟,你咋出手闊綽了?”
呂飛道:“十衛門,行了,趕緊走吧”
一行六人進了客店,外面果然風聲轉勁,下起細密小雨,這深秋之雨淋在身上可是不好受,再加寒風一吹,是人也要凍的嗦嗦發抖。
呂飛叫了七八碟熱菜、一罈老酒,爲各人斟滿。
呂飛見十衛門撐着下巴並不動筷子,疑惑道:“十衛門,怎麼不吃啊?”
十衛門面色平靜,徐徐道:“沒胃口,想吃你烤的野味”
聽到這裡,三位老者和李子健也紛紛放下筷來。
呂飛擠出笑臉道:“這裡不是重幻森林,你看外面下雨,我們現在趕回去也是落湯雞一羣,下次,下次保證讓你吃個飽”
十衛門趁呂飛說話間,朝衆人擠擠眼,便道:“飛弟,你可得問問大家答應不答應啊,大家說是吧!”
衆人齊聲附和。
呂飛沉吟了一會,道:“掌櫃過來!”
“哎呀呀,這位爺,有何吩咐”掌櫃挺着一個肥大的肚子,小跑過來,熱情洋溢地招呼着。
呂飛道:“有烤野味不?”
掌櫃笑眯眯的道:“爺,你還別說,咱店裡的野味在這石頭城可是排的上號的,有烤野雞,烤野兔,烤乳豬,烤……”
十衛門笑着道:“別報了,全都來一份”
掌櫃猛的沒接過氣來,臉上頓時菊花綻放,道:“哎喲喂,幾位爺真是出手闊綽,好好好,馬上去吩咐,不過……”
呂飛道:“不過什麼?”
掌櫃不好意思道:“小店小本生意,這野味都是從獵戶那拿,拿一隻便要當場付錢,你看……”
呂飛道:“呵,原來如此,這個好辦。”說完,便伸手在懷裡去摸那一百金銀票。
呂飛摸着,明顯手臂開始遲鈍起來,臉色也越發的難堪。
最終呂飛的目光落在了十衛門臉上,十衛門端起酒杯,熟視無睹的吃起酒來。
呂飛朝其他幾人一掃,衆人全都沒有做出表態。
呂飛這下慌了,紅着臉道:“行了行了,這是待會再說,你且先去吧”
原本綻放的菊花一下子收攏,掌櫃的臉一下子暗了,沒好氣的轉身便走,心中暗道:孃的,別連這桌酒錢都付不起。
隨即在一旁的小二耳朵邊道:“小心看着,這羣人可能是來吃白食的,留點心別讓他們給跑了”
小二一邊朝着呂飛這一桌望來,一邊不停的點頭稱是。
呂飛看的好生尷尬。
呂飛嘆了口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一股滾燙熱流頓時泛起。
十衛門笑道:“飛弟,咋了,剛纔還嚷着要給大家點野味兒呢,怎麼沒錢?”
呂飛默不作聲,繼續喝酒。
十衛門道:“好了,飛弟,我剛纔早就將你全身上下摸個遍,你那張一百金的銀票呢,這可是能換一千兩白銀,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呂飛知道事情瞞不住了,便將最後一場比賽過程全部說了出來。
“斷劍山?”三位老者不約而同的道出一句,隨後面面相覷。
十衛門和李子健倒是沒多大反應,只是微微一笑,很顯然,他們哪裡知道斷劍山這號人物。
“奪命”老者感嘆道:“哎,真是命運弄人啊,想當年……”
“無雙”老者擺擺手,道:“大哥,過去的事不提了,罷了,罷了”
“奪命”老者點點頭道:“嗯,好,不過,呂飛啊,斷劍山這人高深莫測,如今卻又瘋瘋癲癲,所以你能不去找他便不要找他”
呂飛點點頭,奪命老者的提醒和自己當初的想法不謀而合。
衆人這才喝酒吃菜。
“奪命”老者道:“明天便是第二級別賽,六十四位選手自由結合,兩人一組,團隊配合,然後抽籤決定對手。經過團戰,決出十六組勝者,共三十二名選手。呂飛你心中可有人選?”
呂飛搖搖頭,道:“還不曾找到,我想很多人和我一樣吧,對搭檔這事也無從準備啊,只有明天到場,臨時互選了”
十衛門猛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這怎麼行,事關重大,一個好搭檔直接影響你晉級,這事馬虎不得”
呂飛攤開雙手道:“那有什麼辦法,我隨便找一個,人家也未必願意”
李子健心細,善於觀察,一眼之間,心中就有了五六分的猜測。隨即起身抱拳道:“師傅,各位前輩,你們先吃着,想必此刻所有晉級選手都已確定,我去廣場將那晉級名單取來,諸位一看,如有熟識故人,豈不可以作我師傅搭檔?我去去就來”
說罷,一溜煙的消失在細雨之中。
衆人唏噓不已。
“奪命”老者道:“這少年郎,好生了得,我等話未及一半,他便有了措施,真是了不得,呂飛你是怎麼收他的?”
呂飛心中一熱,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衆人齊聲說妙。
呂飛心中暗道:“李子健聰明伶俐,得好生調教,改掉他陰毒的戰風,必有大爲。”
盞碗茶功夫,李子健便取了一張名單,名單一點不溼,想來李子健撐住鬥氣結界來回了一趟,耗了不少鬥氣,臉色有些蒼白。
呂飛情不自禁的在他頭上摸了一下,道:“真是我家‘麒麟兒’”
李子健這才十四歲,孩子氣尚未褪去,受到呂飛如此誇獎,當即幸福的往呂飛胸前靠了一靠。
這一刻,多年在外,孤身一人遊蕩的李子健,也終於體會了一番,父愛般的關懷。
有的人,冷酷,嗜血,絕情,但心中總有一塊地方是柔軟的,只是一直未去觸碰,而漸漸麻木了。
羊皮卷攤開,六十四人外加七位勢力人物中的第五名——外號“冷凍結”冷傑,超強的冰系術士,也就是說六十五位選手。
衆人開始一個個名字往下看去,希望能有認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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