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7強者之爭!

787強者之爭!

王逸面對這樣一個從未遇到過的勁敵,心中是又喜又憂,喜的是,以前在這軍機王府之中,衆位家將精英顧忌自己的身份,和自己切磋之時,絕不會使出渾身解數,所以王逸每一次的激戰都無法做到歇斯底里、盡興而歸,也就意味着,巔峰狀態一直這樣維持着,遲遲沒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跨入這夢寐以求的鬥主品階,現在遇到了針尖對麥芒的勁敵,這絕對是一次跨越品階的契機。憂的是,這樣的勁敵,如果自己稍有差池,輕則內傷,重則是死,要是如此,恐怕沒個兩三年的調養,很難恢復,這相當於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了。

喜憂參半下的王逸,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這一戰,自己只能贏,不能輸,贏則跨過一直無法逾越的鴻溝,進入鬥主品階,輸則,此生再無半點機會染指鬥主品階

此時的王逸擁有王定山暗中的幫助,資質今非昔比,再加上王定山那深不可測的鬥氣已然輸送完成,所以“九牛犀角拳”、“犀牛奔騰拳”、“犀角破甲拳”、“犀角遍佈功”“九牛犀角劍法”、“巔峰鬥將凌空傲立訣”……等等這類鬥技需要重新的判定和驗證,如今對面這李風鳴雖然只是四階鬥將品階,但是他出生於南楚古武大世家,耳濡目染已有二十多年,這李府的鬥技的精妙已經是融會貫通,所以李風鳴的實力不容小覷,正是王逸絕佳的磨刀石,生死搏殺之下,更可以最大限度的挖掘自身潛力,因而在王逸與其交手之初,王逸便存了利用對方磨練自己鬥氣的念想。

此時交手之下,王逸只覺種種奇思妙想如泉水般涌出,許多原本苦思不得其解的難題竟然迎刃而解,先前還有些滯澀的拳法套路,身法遊走的腳步位置,隨着時間的流淌卻是漸趨精熟了。王逸這邊越打越是暢快,王逸也如魚得水,攻勢強勁,霸道無比

如此這般的暢通無阻的攻擊,讓對方李風鳴卻是越來越心驚,越來越不知所措。

李風鳴原本還可以憑藉經驗和家傳鬥技的精妙而略佔優勢,然而眨眼間的幾十招過後,卻只覺王逸的鬥技招數越來越精妙,攻勢越來越凌厲,自己出手之時每每被對方佔得先機,總是束手束腳,一對毒蛇刺再也無復最初的靈動,竟然漸漸落到了下風。

這也是李風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照理說,王逸一個家將,修煉的定是軍機王府的獨門珍藏鬥技,縱使如此,也比不上自己百年傳承的古武鬥技,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勢態的發展朝着自己預想中的反方向而推進,李風鳴的眸子中原本的輕蔑和堅定越來越少,直到最後已經徹底的渙散了,心驚肉跳間,出手更是遲滯,越是遲滯,就越被王逸壓制,李風鳴的空間和出手的時間,被王逸壓縮到了極點

幾息之間,雙方拖着疲憊身軀已經鏖戰了六十多回合,王逸鬥氣當真是唰唰唰的毫無顧忌的釋放着,流轉着,非常遊刃有餘的支撐着王逸的攻勢

反觀李風鳴,而李風鳴也不斷的釋放着五大斗氣穴池滋滋不斷的鬥氣,呼吸吐納心自在,利用他李府古武心訣不斷調整鬥氣氣息,一時間,李風鳴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鬥氣穴池,此時輸出的速度卻也無法跟的上李風鳴鬥氣消耗速度。

就在這一刻,金芒黑光交戰到了最緊要的關頭,王逸一個錯身纏繞,貼近對手,立即施展鬥技,緊緊纏繞着李風鳴高大的身軀,越纏越緊,李風鳴雙手帶起浩蕩金芒,不斷轟擊在王逸的身上,血盆大口張開,看去猙獰恐怖,咆哮聲交織在一起,已經分不出誰的聲音,穿金裂石的龍嘯龍吟,在這一刻更顯的撕心裂肺,歇斯底里。

王逸感覺到周身陣陣劇痛傳來,李風鳴鬥技所展現出的反彈力量讓王逸承受了一次非常強悍的鬥技

李風鳴身遭的金芒被王逸纏得消退了許多,身上金芒片片閃爍,時而雷光閃現,時而湮滅,想催動鬥氣都已困難無比,李風鳴周身散發的鬥氣金芒隨着時間的推移,原本直射犀利的金芒已經少了不少,不時冒出那種淡淡的和煦的金芒,李風鳴的神情看去狼狽不堪,但是李風鳴畢竟乃是實體神龍,在一番較量之後,雖然身上傷痕累累,但是卻沒有到奄奄一息的狀態。

反觀魁梧彪悍身軀的王逸因爲施展鬥技而產生的周身的黝黑精芒,也是變得黯淡了許多。

通體流金身體漸漸變得透明瞭起來,這是王逸鬥氣不續的信號,王逸隨時隨地會因爲鬥氣無法持續“犀角遍佈功”而消散。

情況變得愈發的焦急,緊迫。王逸此刻打算就是王逸在消散之前擊敗李風鳴,現在看來,是不得已爲之,是唯一的可行之舉

“吼……”李風鳴狂霸的連連怒吼,“砰,砰……”強悍有力、凝聚了精純鬥氣的雙抓不斷的抓在王逸的身軀上,狠狠的擊撞,野蠻的撕扯,在李風鳴巨手的撕扯下,那王逸發出一聲痛吼之聲,仰天怒號

可是身體愈發的纏繞緊,收縮着,最差的結果就是玉石俱焚,當王逸有打算時,王逸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鬥氣所成的身體終於在非常沉重的一擊下,局部地區發生爆炸了,爆發出一陣絢爛的黑色精芒,整個身軀看去是那般浩大威嚴,氣勢磅礴。

震天長嘯之中,王逸魁梧的身軀猛烈間爆炸了開來,黑色精芒覆蓋一切。

這一刻,無可匹敵的鬥氣勁道在場中爆發,離得上五丈遠的王逸,心中不禁咯噔一下,眉頭猛的一緊,愕然看着那驚天動地的大戰,那浩蕩的鬥氣迸射是如此的驚人,這就是自己用“犀角遍佈功”激發出的真正力量麼?如果真是這樣,這已經超越了自己原本巔峰鬥將的實力,難道自己就已經突破了麼?進入了一階鬥主品階?

王逸錯愕的同時,暗道自己根本就沒準備在此刻就化龍啊,時間早了幾息,王逸心中縈繞一成疑惑的陰霾。卻沒想到王逸留有最後的後手啊。

看着那爆炸開來的霸下,雙瞳盡顯驚恐之色的王逸,心都是一跳,繼而劇烈的連續波動,眼瞼四張,雙目緊緊定在半空中的雙龍身上,原本疾勁飛舞出招的手腳也不自主的停了下來。

李風鳴在劇烈的喘息,王逸的身體還在消散着,可是卻沒有就此放棄糾纏。

在王逸心中納悶,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下,李風鳴決定對強弩之末的王逸發起最後的一擊,毀滅Xin的一擊,必須徹底消除那禁錮在身上的真龍鬥氣纏繞,李風鳴引頸長嘯,那金光和愈發弱下來的黝黑精芒再度,交織在了一起,只是金芒這一次是反滲透

一時間,就好像水與火的碰撞,生與死的抉擇,此戰雙方都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

浩大盪滌的鬥氣勁道波動在還未爆發之前就傳盪開來,這種鬥氣波動已兩者交匯之處爲震源中心,由近及遠,層層散出,那堅硬的卻又有些鬆動的龍鱗,厚重的鬥氣雲層,一時就好像是一層薄紗一般,一碰便破,灰飛般飄出去,半空中的聲音卻像是悠悠而去的古箏之音。

遠遠看去,整個場景好像是平靜的湖面中投入了一塊巨石一般,激起數丈高的巨*,洶涌澎湃的向着四面八方瘋狂肆虐席捲,鬥氣爆炸,漫天沙石,聲勢之浩大,勁道一時無兩,無漣漪,只有巨*,而且不散。

已經站到很遠處的王逸震驚未散之餘的再次不自覺的後退了許多,駭然的看着那激烈交戰着的雙方。王逸心頭縈繞的疑惑隨着局勢的傾斜愈發的厚重,在這關鍵的時刻,自己的鬥技已經無法施展,確切的說是沒有鬥氣能夠施展鬥技了,困惑和震驚並存,憂慮和期待同出。

長嘯震天,怒吼連連,穿金裂石,氣血翻涌,半空之中,伴隨着劇烈金光黑芒爆發出一道道的撞擊出現的迸射出的雷光閃電,雷霆之聲,轟然在烈風神鼎中連連爆發出來,混沌的世界好像要初開一般,如果這是片遠古的森林,那方圓數百里範圍之內的野獸飛禽,定要被這浩大聲勢嚇得膽戰心驚,瑟瑟發抖,除了逃竄,連發出聲音的時間都沒有,就算髮出,也被這震天的炸雷聲響給淹沒……

電光火石之間,那黝黑精芒忽然間停止了跳動,下方王逸的心都是爲之猛的一緊,瞳孔爲之收縮,震撼的看着半空之中。

王逸倒吸一口涼氣,知道在下一刻,又會是石破天驚的一擊的到來,眼前的這一切就好像是在暴風雨來臨前的那滿樓的山風,就好像是那沉寂的火山在爆發前那一刻的沉寂。前面的響聲不過爲下一刻做下鋪墊,只是王逸是否會逆襲呢?

“轟隆隆……”沒有人可以形容這是怎麼樣的一場爆炸,沒有人可以形容這是怎麼樣的一聲巨響,王逸雙瞳一放再放,只見耀眼的金,黑光芒沖天而起,大地爲之顫抖,似乎整個混沌的世界都在顫抖一般,鬥氣狂放的王逸同時就好像是處在暴風驟雨之中一般,如大海之中的那一葉浮浮沉沉的扁舟,隨時都有被巨*吞滅的可能。

反觀李風鳴,同樣沒有佔到任何的便宜,李風鳴只覺的全身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整個身體僵硬麻木了半息時間,好像人處在輕微的麻痹而不受大腦控制的狀態。一時間大腦沉沉浮浮,極度的呆滯繼而便是昏昏沉沉,一片混沌

這也僅僅是王逸所施展出“犀角三重擊”剛剛接觸到自己的胸口的感覺,後面會有是怎麼樣的強大沖擊呢?

隨即而來的是,螺旋勁道在整個過程中受到了超強的壓縮和暴漲,拳鋒之上所有鬥氣在李風鳴胸口堆積再堆積狠壓,再次狠壓

當李風鳴的身體即將因爲反作用力而要彈開的瞬間,高速飛旋地尖錐,犀角鬥勁終於壓縮到了極限,“哧……轟隆”爆炸開來,帶出了炸雷般的脆響

雙目圓瞪,空洞無比的李風鳴終於被勁道彈開,李風鳴接近兩百斤的身體,彷彿炮彈一樣被打飛了起來,撞在了軍機王府後院的牆壁上。整個人在牆壁上貼了兩三息,然後像一幅畫一樣慢慢的滑落下來。

就在這時,夏曉妍的使者,夏長老及時出現了。

雙方見夏長老到來,衆人錯愕的表情看着夏長老,夏長老只是說明了一件事——雙方之戰必須現在止戈。

李風鳴嘴角溢出鮮血,吃了這麼大的虧,當然不會服輸,不過夏長老有南楚領主的手諭,雙方恩怨,去南楚皇都的最高比武臺決斷

衆人聽此手諭,頓時鴉雀無聲王定山和王逸相視一對,王定山眸子裡閃過一抹不快,而王逸此刻餘火未消,狠厲之色顯現,絲毫不在意他要第二次擊敗李風鳴

李風鳴被手下攙扶着憤憤的離開了南楚軍機王府,丟下一句話:“三天後,最高決戰臺再戰,定要手刃王逸……”

夏長老聽到這樣的話,眸子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精芒。

夏長老這次來是奉夏曉妍的意思,名義上是調解李府和軍機王府的恩怨,實際上是要讓李府和軍機王府兩人狠鬥,消耗彼此的實力,夏長老來時還擔心無法成功,可是沒想到說了幾句話,已然完成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效果已然達到,笑着離去。

三天之後,王逸剛剛起牀,外面已經有家將送來了一柄劍。

王逸未來得及聽完對方的話,急忙拔劍出鞘。寒氣輝芒隨劍而出,如明月之破雲而來。王逸定睛細看,正是自己前番和李風鳴大戰之下,被毀的淬冷分光劍,沒想到現在又好好的拿在了手上,只見淬冷分光劍劍身隱見細密的菱形暗紋,劍脊處用金法嵌了一排犀角形圖案,劍格還嵌着金色紋路,刃沿平直,便於砍劈,鋒囗的夾角長而銳,鋒快非常王逸驚的半天沒說出話來。

王逸催動鬥氣入劍身,只見寒霜密佈,只覺腦中一片清明。王逸驚歎:“王大人的手藝真是精湛絕倫啊。屬下真的太感激王大人了”

王逸面對自己的最爲趁手,最爲在意的這柄淬冷分光劍,對王定山的感激,一時間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送劍來的軍機王府家將,呵呵一笑道:“他說這是千杯之後的神來之筆,也不知道這劍到底有多厲害。”

王逸心潮澎湃,剛纔稍稍一催動鬥氣,這淬冷分光劍除去以前寒霜密佈之外,腦中更多了一片清明,看來御此劍,在激戰中可以抵消不少的干擾和混亂。但是否還有其他作用,不得而知。

王逸一推,寶劍入鞘,道:“走”

人族洛丹倫帝國,南楚,南楚皇都,最中心,最高決戰擂臺,一個十米長十米寬的草坪,草坪周圍是一丈寬的深溝。雖然當地時間早晨,可深溝外圍已經人山人海,從南楚各處昨日紛紛趕到石頭城的民衆的都在等待這一場大戰這是南楚古武世家和超級侯門之爭的一戰,盛況空前

期盼,懷着美好願望的期盼。當然,另外一部分觀看者他們抱着其他種種目的,商機,利益的重新分配,投在哪邊的門下……

“哈哈,這次決賽根本沒有懸念啊”“此話怎講?”

“額。你不知道決賽誰對誰嗎?李風鳴對王逸”

“那個南楚領主夏曉妍姨夫的兒子?也就是夏曉妍的表哥?”

“沒錯……”

“真的啊?”

“可不是麼,你看,這次那個王逸,是南楚軍機王府的首席家將,算是軍機王府的最強實力的代表,不過……絕對不會比李府李二爺李風鳴還強,所以說這場戰鬥,毫無懸念、”

很多公民都在交談着。從他們的言語中來看……李風鳴肯定贏了,殊不知,就在三天前,王逸力挫了李風鳴

不過,話又說回來,當時,王逸攜主場之力,王定山暗中輸送鬥氣,如果沒有王定山的幫助,王逸是否真的能夠力挫李風鳴呢?一切都不得而知,現在在這最大的舞臺之上,肯定會有南楚的強者封鎖住場外的鬥氣輸入,這就意味着,這一戰,王逸將在沒有任何外力幫助的情況下,力戰李風鳴。

王逸心中有着絕對的自信,三天前自己擊傷了李風鳴,現在李風鳴身體定然沒有痊癒,所以實力定然大打折扣,自己又有淬冷分光劍在手,這一戰,勢在必得

就在這是,慢慢走過來兩位女子,前面這位頭戴雙鳳頭冠,眉心處綴着雞心纓絡,脣如花瓣般白紅,眉眼如畫。

李風鳴看她的同時,她也淡淡的朝李風鳴看來,李風鳴剛纔剛纔還大書特書對方如何被自己俘獲芳心,可此時,對上眼不過兩三息時間,李風鳴便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了。

走來的女子,每走一步便讓李風鳴多了一分手足無措的感覺,感覺自己站在這比武臺上,怎麼都不舒服了,手放在兩側上,垂着不是,翻過來放也不時,明明是十多步的距離,李風鳴感覺自己在漫長的時間中如坐鍼氈。

可是,那女子身上所散發出的冷豔脫俗的氣質,讓李風鳴想抗拒卻又心甘情願的深深地陷入其中。

從剛纔的痛苦中恢復過來的女子,輕移蓮步,款款而來,她在看李風鳴的眸子裡面是不是有一絲的狡黠,她想驗證這男子那晚有沒有看到自己……鎮定,鎮定,保持鎮定。

可是走到面前時,還是沒有看出來李風鳴眸子裡有任何的異樣和閃躲,倒是李風鳴扛不住了,索性放下心中枷鎖,已經露出了花癡樣。

“嗬嗬……原來是你啊?”如此近的距離,李風鳴不由地一怔,脫口道。

總算想起來了,就是上次戰狼關的那位小姐麼,酷似葉楠的那位,那時那景,此時時刻,兩張美人的臉蛋在李風鳴的腦海中重疊,李風鳴暗笑:“呵呵,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誰在黃金海岸,誰在烽煙彼岸,你我在回望那一剎,彼此慰問境況,總喜歡坐在黑夜的一隅放縱靈魂,任憑一些無法拒絕的心事點點暈開。你長的像我老婆,已經是十萬分之一的概率,讓我遇到又是十萬分之的概率,讓我再次遇到又是十萬分之儀的概率,這樣三次相乘,便是千萬分之一的概率,哇卡卡,來吧,美女啊,千萬分之一概率的邂逅啊,人生苦短,譬如朝露啊,珍惜現在,盡情折磨我吧,枷鎖皮鞭,任你選擇,我無怨無悔啊……”

李風鳴想着想着就想歪了,口水已經溢出嘴角。

“小姐,你看他”瞧見李風鳴如此色狼的模樣,叫蝶澈兒的少女忍不住的嬌叱。

那女子淡淡一笑,揮揮衣袖,那蝶澈兒杏眼朝着李風鳴狠狠的一瞪,很不情願地走出了房間,反手將門掩上,心中憤憤難平:“這小子從小姐房頂從天而降,在小姐牀上躺了這麼多天,見到小姐,說句打擾了,然後就開始色迷迷的看着小姐……真想一掌廢了他,送他去南楚皇宮做太監,哼……”

蝶澈兒的嬌叱,讓李風鳴從幻想中醒來,很是尷尬的看了一下那面前的女子。

這位恍若仙子般的女子,微笑道:“公子,傷好些了嗎?”

李風鳴這是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剛纔自己的想法,隨即抱拳微微低頭道:“多謝……夏曉妍……仙子……不,多謝領主,此次賞光。”

李風鳴爲自己的口誤漲的滿臉通紅,雖然不知道那晚的具體情況,但不用細細想來

於此同時,夏曉妍心中也在不斷的想着,通過剛纔面前的男子的種種表現,這人雖然是自己的表哥,但是因爲兩者的身份關係,很少有單獨接觸的機會啊

想到此處,夏曉妍“仙子”,微微一抿嘴,齒如齊貝,淺淺的笑道:“公子客氣了。”

南楚南楚領主夏曉妍緩緩又向王逸道:“早就聽聞南楚軍機王府首席家將王逸的大名,真是一表人才……”

“王逸見過領主,領主謬讚,王逸愧不敢當”略一欠身,王逸平靜的見禮道。

點了點頭,南楚領主夏曉妍緩緩開口道:“據我所知,王逸早年就入了軍機王府,一直追隨王大人,立下汗馬功勞啊。”

王逸心中咯噔一下,沒想到自己的事情到底還是被人知道了,至於這“汗馬功勞”,這是夏曉妍明捧暗諷,自己做下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看來夏曉妍一清二楚啊

頓了一下,南楚領主夏曉妍繼續說道,“呵呵,這一次,不知道王逸有幾成把握?”

王逸心中冷笑,你的意思就是希望我在南楚領主擂臺上被殺,這事對李風鳴以及整個也算有個交代了是吧

王逸苦笑着道:“卑職和李大人對決,實無半點把握……”

在旁的李風鳴上次被王逸挫敗,心中多有不甘,對着王逸狠狠的剜了一眼,冷哼了一聲

南楚領主夏曉妍,輕啓朱脣,貝齒微露,淡淡接着說道:“這事沒想到發展到現在的地步,我也和幾個長老商量過了,現在的情況很複雜啊,但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證明你的實力絕對是可以的,我也是愛才之人,給你一個建議,不論勝負,都來爲南楚效力吧……”

王逸眉頭一緊,心中冷笑了一下,暗道:“夏曉妍想拉攏我啊,呵呵”

“領主王逸不才,一直在爲南楚辦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王大人是南楚的首席軍機大臣,卑職在他手下辦事,也就是爲南楚,盡了綿薄之力”略一欠身,王逸朗聲打斷道。

王定山在不遠處將這話聽的一清二楚,忍不住微笑着點頭,王逸的確很會說話,這樣一來,既堵住了夏曉妍的招攬之心,也沒有絲毫得罪夏曉妍的意思

“恩?”這絕對是意料之外的反應了,挑了挑眉頭,南楚領主夏曉妍耐着性子將目光轉向了這個自己並不在意的青年,夏曉妍也徹底明白,作爲老狐狸王定山的手下,心腹家將,絕不是自己三言兩語就能夠招攬的來的

一時間,夏曉妍也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多謝領主關懷愛護,讓王逸在南楚好好活到了現在,還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全憑領主的關懷和王大人的栽培,王逸不才,今後定當更加努力的爲南楚辦事”王逸一口咬定就是這個樣子,誰都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沉默了良久,南楚領主夏曉妍終於反應了過來,面色有些難堪,但王逸說的話,滴水不漏,況且死無對證,無奈只能看着王逸緩緩問道:“你確定麼?”

“卑職定當以死相報”微微嘆息了一聲,王逸輕聲道,“還請領主成全”

王逸雖是氣憤之極,但仍舊錶現的淡定從容,自己絕不會對此妥協,王逸這話說的很漂亮,名義上,他爲南楚,也就是爲夏曉妍付出一切,其實,只是向夏曉妍攤牌,今生只侍奉王定山,誰都無法讓他改變初衷

南楚領主夏曉妍眯着眼睛有些意外的再次打量了一下王逸,心中暗自嘀咕,果真是看不透這小子,表哥李風鳴今日麻煩不小啊,南楚領主夏曉妍略微沉吟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

“等等”就在南楚領主夏曉妍就要出言答應的時候,一聲冷哼頓時打斷了南楚領主夏曉妍的話。

眉頭微微一挑,王逸心中頓時生出了幾分惱意,自己不願惹麻煩,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竟然還有人要跳出來爲難當真以爲自己是可以隨意揉捏的泥人不成?王逸定了定神,越是到關鍵時刻越是要沉得住氣,檯面上的話要做的滴水不漏,至於撒氣,那就在擂臺上撒,李風鳴啊李風鳴,你竟然也來插一槓子,到時候就別怪我睚眥必報

當然,不管心中是怎麼想的,至少表面上,王逸依然還是那份恭謹的樣子,“不知李風鳴兄臺還有何賜教?”

王逸,李風鳴,兩人目光如錐,凌空交接。片刻之後,誰都沒有震懾住對方。

李風鳴一拂袖,並不理會王逸,緩緩向南楚領主夏曉妍道:“領主,爲南楚服務,豈同兒戲?剛纔王逸純屬一派胡言,他說自己爲南楚奉獻一生,可是,領主要招攬他,他卻百般推辭,只是心甘情願的爲王定山效忠,分明是沒將領主放在眼裡,還請領主三思”

王逸冷哼一聲:“李二爺,你這是睜眼說瞎話,我王逸生是南楚人,死是南楚的魂,王大人對南楚,對領主忠心不二,我對王大人忠心不二,我們都是南楚的子民,都爲南楚作出貢獻,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夠詆譭和磨滅的麼?如果我王逸對南楚有一絲的不忠那你拿出我的證據來啊啊”

李風鳴橫眉冷聲道:“像你這樣卑賤的奴隸,什麼事做不出來”

王逸眼中驟然閃過一絲精芒,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王逸再次欠身,平靜緩和的說道:“李風鳴,既是拿不出證據,你所說便是狂犬吠日,怎麼?你是怕和我在這擂臺上一決雌雄?不然你爲何屢屢出言阻攔?”

李風鳴圓目怒瞪,厲聲喝道:“我只是覺得和你這種卑賤的奴隸,一戰,有損我南楚古武大世家身份”

王逸臉龐上掠過一絲猙獰,冷冷一笑道:“嘿嘿,李二爺,身份有高低之分,但是,鬥氣品階你卻差我兩階,你說?我一個卑微的家將,卻超過你這樣高貴身份的二爺的兩階,這豈不是一個笑話麼……”

李風鳴猛的一顫,臉色煞白,一拂袍袖,頓時語塞,幾欲辯解,終究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逸冷笑了一聲,不屑的哼道:“怎麼?到底還是承認了,不是?”語氣很冷,就像呼嘯的朔風,凍人骨髓。

一瞬間,王逸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厲芒,冷然對上了李風鳴的目光。

李風鳴猩紅的眸子裡透出一股殺機,那種要把王逸打敗之後,要像修指甲一樣,細心地慢慢地把王逸身上每一處最敏感的地方都一點一點剔下來,讓他像只狗一樣在血泊中嚎叫上三天三夜,用舌頭死命地舔自己的鞋底,哀號着求自己快殺了他。

“怎麼,叫我說中,心虛了?”冷笑着指着李風鳴,王逸緩緩說道,“我們那時候分在同一組的時候,你還出手救過我呢,呵呵呵。”

這一句話,如一根厲刺,狠狠的扎進了李風鳴的心頭肉裡。

王逸見到眼睛冒火的李風鳴覺得再澆上一桶火油,這樣讓李風鳴更加的憤怒,氣急攻心,失去理智,這是王逸最想看到的。

王逸心道:“僞君子啊,僞君子,我看你被戳痛軟肋的時候,是多麼的痛苦,卻又無法爆發,憋氣吧。”

話音落下的瞬間,全場頓時一片譁然一時間,心中不禁都生出了一絲疑惑之意。

感受着周圍衆人投來異樣的目光,李風鳴微微一怔,雖然突然大笑了起來,清朗的笑聲直上雲霄。“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自嘲了麼?”李風鳴這個反應卻是有些出乎王逸的意料的。

自己說話,反抽了自己嘴巴,結果還哈哈大笑,李風鳴啊李風鳴,你不會是氣瘋了吧,向來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從來都是義正言辭的呵斥別人,今天被擊中軟肋,就只會哈哈大笑?

對於李風鳴可能做出的反應,王逸早就做出了各種猜測,或是暴怒質問自己,或是破口大罵,又或者惶恐驚慌的解釋可是,唯獨卻沒有想過會有這種反應。

“滾”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李風鳴卻是懶得再跟王逸多說半個字,身形微動瞬間出現在王逸面前,擡腿就是一腳,直接將王逸踢飛了出去。

李風鳴終於發飆了,他動怒了,怒不可遏,正人君子的面罩終於被撕破,僞君子終於踢出了一腳,最粗魯的語言,最粗魯的動作,這一刻,僞君子的面目昭然若揭。

其實剛纔李風鳴這一腳不重,只是怒氣到了極點的發泄,沒想到王逸非常默契的配合着飛了出去,摔下來的時候,故意發出了悽慘的叫聲,表情十分痛苦,王逸本想硬憋一口鮮血吐出,結果實在沒受傷,憋不出來,王逸心中已是狂喜,李風鳴終於發飆,而且在大庭廣衆之下,衆目睽睽之下,公然對自己下腳

“嚓,李風鳴怎麼一點不顧身份啊。就這樣隨便踹人?貌似王逸什麼攻擊話都沒說啊。”

“或許是,王逸在這李二爺面前太過放肆了哦……“

……

雖然有一小部分人,認爲王逸肯定說什麼氣話,讓李風鳴惱羞成怒出腳傷人,但是大多數人都認爲李風鳴無論如何也不能隨便腳踢王逸,漸漸的,輿論已經倒向了王逸這邊,一時間羣情激奮,很多觀衆表示強烈譴責,破口大罵,問候家庭人員的語言脫口而出,惹得神壇上的南楚領主夏曉妍尷尬不已……

李風鳴臉色鐵青,知道自己剛纔的確有些過激了,但事已至此,無法挽回,只有一戰,徹底將王逸擊敗,才能保住局勢。

李風鳴看了一眼南楚領主夏曉妍。

南楚領主夏曉妍明白用意,他緩緩開口道:“王逸過去之事既往不咎,開戰”

王逸冷冷一笑:“多謝領主成全”,隨即看都不看一眼李風鳴,便向傳送門走去。

“快看,飄渺宗少宗主李風鳴來了”第一個看到李風鳴的鐵桿粉絲遏制不住興奮,放聲大呼。

這一聲突兀的呼喊之後,整個人羣炸響了。

“李風鳴”“李風鳴加油”“李二爺,我愛你”……一片歇斯底里,興奮不已的歡呼。

一身白衣,衣袂飄飄,黑色的齊肩長髮,帶着淡淡憂傷的瞳仁,面容無比冷峻的人,已經站在了臺上,他很享受這樣出場的待遇,轉過身來,對那些情緒激昂的鐵桿粉絲們點頭頭,擺了擺手,示意騷亂的她們安靜下來:“謝謝大家,請大家都退到十米之外,以免受傷。我不希望任何人阻止我與南楚軍機王府首席家將王逸的對決,如果大家支持我,那麼照我的話做,我會爲大家奉上一場饕餮盛宴”

最後四個字李風鳴說的很重,一字一頓,特意看向王逸,王逸卻是撇撇嘴,毫不在意。

四周的觀衆緩緩向後退開,眼神從未離開過臺上一刻。不知何時,一陣風劃過那白色長袍,原本隱約顯現彩雲的袍子,被風一吹,彩雲好似在這長袍上流動。李風鳴眉頭緊鎖,獵獵生風的白袍下,身軀微微顫動。

“噓唏……起”李風鳴打開超絕鬥技,開始輕輕吟唱着南楚古武的鬥技心訣,攸地一聲低喝,只見他食指在半空中劃出幾個怪異的圖案,隨即一抖,只見兩手指尖中各飛出了一道紅芒,兩道紅芒交替盤旋,紅芒在空氣中一個拖拽,瞬間便注入戰臺四周的深溝,紅芒竟然是濃烈的岩漿,汩汩作響,熾烈的熱氣一下子散了開來。十米開外的衆人再次紛紛退避。

兩股滾燙的岩漿如同兩條尾部連接的火紅蟒蛇,環繞着戰臺深溝向前飛快的遊走,最終頭部相交,那瞬間,岩漿把整個深溝都填滿了。

“吼”大家看到李風鳴這樣的一手,這對決必定是死磕啊,馬上要打響了,無不興奮的大吼,更有甚者學着狼人般捶打着自己的胸膛。

李風鳴一拂袖,做了個請的姿勢,道:“軍機王府首席家將,請上臺吧”

王逸朝他翻了兩記白眼,暗道:“不就是虐你個李風鳴麼,你何必搞這麼大排場,還是留着給你追悼會用吧”王逸邊嘀咕着,邊沿着臺階,踱步上了戰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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