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很快發現,薄冷擎的身邊不止林淺溪一個私人秘書。
還有一個叫做海凝的行政秘書。
而這個海凝長相也是十分的出衆,甚至和林淺溪不相上下。
女人可怕的直覺告訴林柔,這個叫做海凝的行政秘書,絕對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於是林柔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跟蹤海凝,這也讓她很快發現海凝時常出入秦家別墅,似乎跟秦昊澤有關係。
林柔這纔想起來,這個女人在之前好像是要與秦昊澤訂婚的人,只是卻在訂婚典禮上突然和別的男人離開,所以那場訂婚宴纔不了了之。
可是現在,這又是什麼狀況?
懷揣着疑惑,林柔乾脆想辦法把海凝給約了出來。
既然海凝是離秦昊澤最近的人,那麼只要利用好海凝,她就一定能夠報之前的仇!
海凝因爲前段時間調查林淺溪的關係,也大概知道林柔是什麼人,所以在接到邀約的時候,多少有點驚訝。
可是接着,便是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對着電話那一頭的林柔說道:“林小姐果然名不虛傳,都已經落魄到了這種地步,還能想法設法的得到我的電話號碼。”
林柔知道對方是在諷刺她,但是語氣卻依舊鎮定自如。
“海小姐不也是一樣的麼?如果不是落魄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又怎麼會去投靠秦昊澤?”
海凝臉色一變,顯然是被林柔給說中了。
她語氣直轉冰冷,“說吧,什麼時候見面?”
林柔一笑,“明晚7點,我們市中心西餐廳,不見不散。”
海凝到達的時候,林柔已經在餐廳裡面等候多時。
她對着海凝伸出手,主動示好:“海小姐,這算是我們正式的第一次見面,你好!”
可是海凝卻是徑直坐下,根本沒有要和她握手的意思。
她知道林柔是個什麼樣的人,不想弄髒了自己的手。
林柔也不尷尬,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
“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浪費。”海凝冷漠道。
一雙湛藍色的眼眸裡透着十足的冰冷,彷彿結了冰的湖面,縈繞着凍人的寒氣。
那般不近人情,卻又那般冷豔凍人。
林柔淡淡的笑了笑,飲了一口面前的咖啡。
才緩緩說道:“我知道海小姐和秦昊澤來往密切,私下裡的交情肯定不錯。但是我這裡還是有必要跟海小姐說一下,秦昊澤的真面目。”
海凝這次臉色倒是有了一些微微的變化,彷彿對林柔的話題很是感興趣。
“林小姐請說,我還真有點想知道秦昊澤的真正面目。”
林淺溪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道:“秦昊澤啊,可不是個什麼好人。”
海凝在心裡面冷笑一聲,還以爲這林柔要說什麼呢,原來就是這個。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秦昊澤不是什麼好人?
對此她可是有過親身的體會。
可沒想到林柔的下一句話,卻是讓海凝心裡小小的震驚了一把。
“海小姐大概還不知道吧,這前段時間我一直都在戒毒所裡。而讓我掉進這個深淵的,就是秦昊澤。”
“他爲了控制我,竟然強迫我吸食七步顛,而我更是差點被他害死。你說,這樣一個不擇手段的男人,值得你和他合作麼?”
海凝最近卻是勾勒出一個冰冷的微笑。
道:“誰說我打算和他合作了?我啊,是爲了尋仇的。”
“尋仇?”
“沒錯,但凡是傷害過與城的人,我都不會放過。我會讓他們,體會和我同樣的感覺!”
海凝美麗的雙眸翻滾着洶涌的恨意,但即使這樣,去也依舊美麗得不可褻瀆。
林柔一滯,是她想錯了?
隨後便是問道:“不知道海小姐可否跟我說說,你要尋仇的是什麼人?”
“這不關你的事。”海凝卻是冰冷的回答道。
“不過,就目前來看,我們的目的算是一致了。以後你有任何的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過來找我。”
林柔一喜,竟是脫口而出:“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殺了秦昊澤。”
海凝一滯,卻是對她勾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
緊接着,便站起身來。
聲音輕到只有她們兩個人能夠聽見:“讓他死?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我還有點事,就不陪林小姐了,再見。”
說罷,便是直接轉身離去。
望着女人的背影,林柔卻是冷哼了一聲。
“哼!拽什麼拽,要不是看你有點利用價值,我還懶得理你!”
不過這一次談話倒是讓林柔更加的確定,海凝和秦昊澤之間必定發生了什麼。
林柔再三思慮之下,還是準備先回林家別墅看看。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林家別墅不僅還在,白玉華也在。
白玉華看到林柔時不禁大吃一驚,頓時老淚縱橫。
“柔兒,這段時間你到底去哪裡了呀?你知不知道媽媽都快要急死了!”
白玉華抱着林柔便痛哭起來。
“這段時間我動用了所有的人脈找你,可是卻都沒有發現你的蹤跡,媽媽差點還以爲你被……”
林柔見白玉華哭成這樣,鼻子也忍不住一酸。
“媽,你別哭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對了,我回來的時候聽說我們家已經背上了鉅額的債務,爸也逃走了,怎麼你卻一點事也沒有?媽,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林柔很快就察覺了問題所在。
李少之的人連她都不放過,更別說是白玉華了。
可是白玉華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躲債,而且林家別墅也好好的。
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面對女兒的追問,白玉華沒辦法,只好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一切。
“什麼,你和爸離婚了?”
林柔頓時震驚不已,但是卻沒有半分傷心的神色。
白玉華點點頭,“柔兒,你也別說媽狠心,媽實在是忍受不下去了。”
“這些年我怎麼對他的,你也是看在眼裡。可是到了最後,他竟然還要企圖利用你,爲他的公司爭取一條活路。既然他對我們母女倆棄之如敝屐,那我們母女倆又何必要再繼續忍受他?”
林柔笑笑,主動抱住白玉華。
“媽,你做得很對,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我們怕也會跟着他受苦。對了媽,你知道爸逃到哪兒去了麼?”
白玉華卻是搖了搖頭。
“這個我就不知道。公司宣佈破產以後,你爸就不見了,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