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帝都酒店。
清晨,偌大的酒店下面便圍滿了人,這裡面,有些人穿着統一黑色西裝的保鏢,也有一些只爲了好奇的過路人。
他們統一地望着酒店大門外那一片被擺成心形的玫瑰花,露出了驚歎不已的目光。
這裡的玫瑰花至少不少於兩千朵,有這樣財力人力物力心力的男人,必定不會是個簡單人物。
謝謝,在衆人的目光下,一個身着墨藍色西裝的男人從一輛限定的蘭博基尼中走了下來,臉上的墨鏡更爲他增添了幾分不可一世的恣意。
男人去下墨鏡,目光掃過地上的玫瑰花,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做的不錯。人呢?”
“回老闆,金小姐一直未曾出來,聽酒店的人員說,這個時間段金小姐一般還在睡覺。老闆,我們是不是來早了?”
男人微笑着搖了搖頭,語調輕輕:“既然是求婚,那就要有誠意。既然金小姐沒有醒,那就繼續等,等到她醒來爲止。”
說着邊自顧自的進了酒店大堂,裡面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李少之是個怎樣的人物,連忙都迎了出來,做一個又一個的問李少之需要些什麼?
“我現在最需要的是安靜,至於其他的與你們無關,你們可以走開了。”
李少之表現的很是冷淡,可以看出他已經明顯的不耐煩。
替薄冷擎做這樣的事情,換了誰心情都不會太好。
果然,他這邊的動靜一出,他那個煩人的父親便在電話裡面對着他一陣炮轟。
“李少之,你到底有沒有搞錯,現在全市都傳遍了,你要在帝都酒店向金莎求婚,你瘋了嗎!”
可李少之的態度卻始終玩世不恭,甚至還頗爲的驚喜:“是麼?竟然傳的這麼快,你確定整個A市都知道了?”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看看今天新聞的頭條!”李父那邊沒好氣的說道。
緊接着便又罵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突然做出這種事來,你難道不知道那金莎是冷擎的人麼?等這次冷擎從國外回來,他們兩個便要成婚,你突然來這麼一招,究竟是想打薄家的臉,還是打我自家的臉面?”
李父一聽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怒到了極點。
這李家和薄家本來就是親家,現在表哥和表弟爭奪同一個女人,這樣的醜事傳了出去,從此以後他們李家還有何等顏面再見人!
“可惜了,我誰的臉都不想打。爸,其實你又何必這麼緊張呢?很快你就要多一個兒媳婦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出身名門貴族的大小姐,你應該高興纔是。”
見李少之說話還是這樣不着調,李父瞬間火冒三丈。
“李少之!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我命令你,趁着事態還沒有愈演愈烈之前,馬上給我回來!”
這件事情,不僅關乎於兩家的顏面,更關乎於他從此以後在薄蒼面前的威嚴。
子不教父之過,李少之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無論薄家和金家的婚事最後被不被攪黃,他也免不了被薄蒼看扁。
到時候只跑薄夫人在薄家的日子,會更加的不好過。
可是李少之卻只是輕輕一笑,“好戲已經上演,怎麼可以就這麼退場呢?再說了,如果金莎答應了我的求婚,那麼父親你可就要多一個兒媳婦。”
“你不是一直都很希望我成家立業麼?這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李父見自家兒子如此的不聽勸,一時間竟是不禁氣得全身顫抖。
“你……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是存心想要氣死我麼!”
“爸,你這話就說過頭了,我又怎麼敢跟你作對呢?好了,我還有正事要做,就不跟你閒聊了。”
放下手機,眼角便瞥見那一抹亮麗的身影。
李少之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朝着那身影緩緩走了過去。
他伸出一隻手擋在了女人面前,笑容極其的妖孽:“金小姐,別來無恙啊!”
金莎早已知道李少之這一趟前來的意圖,也看見了酒店大門口的玫瑰花,她心中非常的不解。
“李少爺,我真的非常的不明白,你把這件事情弄得這麼大,究竟有什麼好處?和自己的表兄弟爭奪一個女人,傳出去可不怎麼好聽。”
女人面上笑靨如花,可是心底,卻早已勾起計謀的脣角。
李少之便順着回道:“那也是實在沒辦法的事情,誰叫我對金小姐愛的如此深沉呢?金小姐也是性情中人,難道看不見我爲你付出的這一片真心?”
“李少爺覺得這一番話,能讓我輕易相信?”
她金莎不是傻子,這世間的愛情如果皆是這般唾手可得,那就不會又愛而不得了。
再者,她與這個叫做李少之的男人,相識也不過一兩面,談何愛情真心之說?
“我當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之後,纔會前來找金小姐的。”
說着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紫色的禮盒。
緊接着,便單膝跪地,將禮盒打開,而展露在金莎面前的,赫然是一顆偌大的鑽戒。
鑽戒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耀眼非常。就連一向風雨不驚的金莎,也不禁爲眼前的這一幕而驚訝了一下。
她還真沒有想到李少之會做到這種程度,這倒是讓人大吃了一驚。
而這突如其來出現的一幕,也不禁讓周圍的人都紛紛圍靠了過來。
李少之本來就生的極爲俊美,他這樣一番做法,倒是不經營的周圍的一些少女羨慕非常,極大的滿足了金莎本來就需要填充的虛榮心。
“李少爺你這又是在做什麼?”金莎問道。
李少之微微一笑,說:“難道金小姐看不出來,我這是在向你求婚麼?”
“金小姐,自從我第1次見你,我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帶着你走完一生。”
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幾近虔誠,就連金莎的心也不禁爲之震動。
原來被人求婚的感覺,竟然是這樣。
可笑她從前,還從來都不知。
“若是李少爺是真心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我當然是真心,難道金小姐還看不出來麼?”
說着,便將那禮盒中的戒指給拿了出來,而另一隻手,已經握住了金莎的右手。
金莎想要掙脫,卻發現男人的力度極大,她一般的力氣根本無法掙脫,若是執意甩開,倒是顯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