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否則你知道什麼後果。”
“這……”
廖慕思一副爲難的神情,“機會要慢慢的等啊!”
“我不管,這次是你失信於我!”
祁月盈沒有給她留下任何的餘地,直接掛斷的電話。
廖慕思生氣的揚起手臂,即將扔出手機的那一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而扔到了沙發上。
不滿意的撇了撇嘴,“要不是看在你幫我的份兒上,我纔不會忍受你的壞脾氣呢!”
廖慕思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帶着些許的悲哀。
要不是因爲家族落魄,她怎麼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又怎麼會去看別人的眼色。
所以她一定要強大的站在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面前,仰慕她的光輝。
演唱會的事情已經上了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廖慕思也完全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眉頭微微皺起,帶着許多的疑惑,“溫承怎麼會突然去他的演唱會,他平常對這些東西都不感興趣的!”
廖慕思發現了端倪,連忙撥打了溫承的電話。
“慕思,我是被祁優悠耍了!”
溫承聲音中帶着憤怒,這件事情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薄季同指使祁優悠做的!”
廖慕思微微一怔,按照氣優悠以往任性的性格,從來不會聽薄季同的話。
甚至是薄季同對祁優悠唯命是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優悠一直對你有好感,他怎麼會做陷害你的事情呢,以前都是對你維護有加。”
“我真的沒有騙你,這是薄季同親口承認的,優悠也沒有反駁!”
廖慕思越發的詫異,捉摸不透這件事情。
到底是祁優悠別有用心,還是受人指使呢。
這件事情是真是假,是非難辨。
上一次兩人見面,她分明記得祁優悠向她親口承認,她對溫承是有感覺的,現在又做出陷害他的事情。
這一切都令人匪夷所思,她決定打電話試探一下。
祁優悠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劇,今天的事情真是大快人心。
桌子上的手機鈴聲震動,祁優悠擡眸,嘴角向上揚起。
果然還是按耐不住了,我就知道你和這件事情脫不了關係,心裡面一定有好多疑惑吧。
祁優悠本來只是猜測,現在廖慕思親自找上門,真真是應證了她的推測。
這通電話她是肯定要接的,只是要在她的面前演演戲。
“喂?”祁優悠的眼裡閃過一絲得意。
“優悠,周媚演唱會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我當時就在演唱會現場!”
“那……”
廖慕思沒有好意思說出口,她想讓祁優悠自己領會。
祁優悠天生聰慧,自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你是想問我爲什麼要說周媚和溫承在一起了吧!”
廖慕思心裡一驚,她沒有想到祁優悠會親口承認。
“那你爲什麼要害溫承呢,我們三個人可是從小一起長大,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
祁優悠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副白蓮花的模樣,幸虧是隔着電話,要是再看見她那副假裝純潔的面孔,一定噁心的她當場嘔吐。
祁優悠也想用同樣的話質問廖慕思。
三個人一同長大,經常對她不薄,爲什麼要處處陷害她呢。
祁優悠收起胸中的憤恨,帶着慚愧的語氣,“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這樣做的,那天也來不及和溫承說一句對不起!”
說着說着,祁優悠的聲音就變得沙啞,那邊聽起來就和哭了一模一樣。
“優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聽不明白你的意思呢?”
“害!”祁優悠無奈的嘆着氣。
“我有把柄在薄季同的手上,就不能像從前那樣任性了,事事都要聽從他,否則他就會……”
祁優悠眼眶紅潤,在心裡面佩服自己演技高超,以後一定能夠奪下影后的位置。
“你有什麼把柄在她的手裡呀!”
廖慕思刨根問底的追問,她終於明白祁優悠爲什麼和以往不同,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件事情我不能告訴你,要是我說出來的話,恐怕又要受他的折磨了。”
廖慕思聽着她的訴苦,心裡面竟多了一絲喜悅,表面上還在擔憂着她的安危。
“優悠,我們都是你的朋友,你要有什麼事情,我們都會幫助你的!”
“謝謝,但這件事情只能我自己解決!”
對面是一陣沉默,廖慕思沉思。
聽筒那邊的哭聲極其悲痛,不似作假,廖慕思聽的有幾份信了。
“你能不能幫我和溫承說一句對不起,這句話,我恐怕不能親口和他說,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
“你放心吧,我相信他一定會理解你。”
“那就好!”
“優悠,在和誰說話呢?”
“我先掛了!”祁優悠匆忙的掛斷的電話。
廖慕思也聽到了電話裡傳來的低沉的男聲,一聽便知道是薄季同的聲音。
祁優悠現在這麼害怕,一定是受了他的威脅,具體是什麼事情呢?
廖慕思琢磨着,卻怎麼也琢磨不透。
無奈的晃了晃腦袋,等着有機會再套一套她的話,她這麼傻,早晚會告訴我的。
祁優悠轉頭看向了後方,男人半裹着一條浴巾從衛生間裡走出來,頭髮還未吹乾,水珠順着臉頰滑落。
“剛纔你在和誰打電話呀,怎麼見我來就掛斷了電話。”
祁優悠笑容滿面,她並沒有打算隱瞞,故意做戲給廖慕思看。
“是廖慕思,她給我打電話說演唱會的事情。”
男人笑着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你放心吧,我是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就算帶的話,我也不會躲躲藏藏的!”
祁優悠笑容很是猖狂,她是故意說這種話的。
但男人的臉上閃過生氣的神色,笑眯眯的走向她。
趁着祁優悠不注意的時候,把手伸進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祁優悠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在沙發上打着滾兒。
“你要不要光明正大的給我戴綠帽子呢?”
“額……”伴隨着笑聲。
“到底敢不敢?”
祁優悠笑的滿頭大汗,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才肯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