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張嵐扶回房間,許言一陣齜牙咧嘴,短短的十幾步路,對於他來說卻是如此艱難,因爲他不光要攙扶張嵐,更重要的是要剋制自己的慾望。
“張嵐!”
忽然,許言低吼一聲,眼睛掙大如銅鈴,咬牙切齒的低頭看去,就看到張嵐雙手在他身上游走,在藥力的作用下,她迷失了神智,只是依照本能,在他身上摸索。
“許言…我好熱…好難受…”張嵐低喃,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帶着一股難言的旖旎與誘惑,那聲音如同響在許言心頭,讓他邪火又是一陣翻騰。
“該死的。”許言暗罵一句,聰明如他,現在自然不會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我好熱。”張嵐呻吟着,一隻手滑向許言的脖頸,另一隻手則從腰腹向下滑,在抵住她的下體讓她一陣不舒服的一團熾熱攥住。
許言身體一僵,旋即以沙啞的聲音在張嵐耳邊道:“張嵐,別玩火!”
此時張嵐迷失了神智,自然不可能聽到他的勸告,只是憑着本能去做,一隻手隔着衣服在他身上摸索着…
許言身體僵硬,眼眸中邪火大炙,腦海轟的一聲,理智的大壩,在慾望的潮水下瞬間分崩離析,洶涌的邪火如同決堤之水,瞬間席捲周身的每一個角落。
“這是你自找的。”
許言低吼一聲,本來攙扶住張嵐的右手向下一滑,落在了她纖細的腰肢間,手臂猛然用力一攬,張嵐的身體頓時被他摟在懷裡,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於此同時許言另一隻手繞過張嵐的脖頸,將她的頭顱禁錮在眼前,低頭湊上嘴脣,狠狠的吻上。
轟!
四脣相接,如同天雷勾動地火,許言霸道的掠奪,張嵐也毫不示弱,兩人你來我往,熾熱的氣息在兩人嘴脣見流轉,呼吸漸漸的粗重起來。
良久脣分,張嵐的軟倒在許言懷裡,粗重的喘息着,這喘息聲如同衝鋒的號角,讓許言的雙眸泛紅,再一次發動進攻,親吻如同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粉頸上,手掌亦是不閒着,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游走。
“許言,我要…”張嵐低喃着,雙手無意識的撕扯着自己和許言身上的衣服。
許言眼眸中紅光閃爍,一腳將半閉的房門合上,雙手抱住張嵐,腳下滑動,朝着大牀走去。
嗤!
裂帛聲傳來,許言一把將張嵐的上衣撕開,大片的肌膚頓時展現出來,黑色的罩杯下飽滿的胸脯傲然挺立着,白花花顫巍巍的讓人目眩。
看到這一幕,許言呼吸越加急促,粗暴的把張嵐放在牀上,合身壓了上去,溫潤的嘴脣在她的身上綻放,手掌亦是遊走不定,跋山涉水,尋幽探勝…
……
房門外。
秦曉月貓着身體,耳朵貼在房門上,聽到裡面的傳來的聲音之後,面色微紅的點點頭,知道自己撮合成功,轉身離開別墅,把空間留給兩人。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剛離開,後腳就有變故發生。
張嵐橫躺在大牀上,在媚藥跟許言的親吻撫摸下,全身火爐般發燙,嘴裡發出無意識的低喃,“許言,我要…”
此時的她雙眸迷離,嬌喘吁吁,脖頸上肌膚呈現粉紅色,這一幕如果換一個男人來,肯定會迫不及待,可是落入許言眼中,卻宛如一盆冷水當頭潑下,瞬間讓他從頭涼到腳,因爲他想起了鍾茗,就在三年多前,他跟鍾茗發生關係時,鍾茗也是如張嵐這般狀態。
不!
許言甩甩頭,一躍從牀上彈起,坐在牀畔旁,大口喘息着,神色變幻不定。
而在這時,張嵐的身體扭動的更厲害,白皙的肌膚透露着紅光,隱約間似乎有淡淡的粉色霧氣自體表瀰漫而出,其身體也如水一般癱軟在牀上,在藥性的作用下,連掙扎的力氣也失去了,只剩下無意識的低吟。
看到這一幕,許言驟然變色,知道這是藥性發揮到極致的體現,若是再不做出決斷,給她治療的話,只怕她就危險了。
深吸一口氣,他再也不猶豫,一個箭步就來到牀畔,打橫着抱起張嵐,快速的就朝着衛生間衝去。
經過再三的思考,他最後還是決定,不能在這種狀態下吃掉她,或許是因爲還念着鍾茗,或許是因爲他不想跟她的第一次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
因此,他就決定,用合體之外的辦法幫她解毒,而除合體之外,最好的辦法就是衝冷水,用冷水將她體內的熱毒清除出去。
粗暴的踢開衛生間的門,許言一躍就來到淋浴頭下,快速的調節好淋浴的溫度,他則抱着張嵐站在下面,任由那水流淅淅瀝瀝的灑落,沖刷着兩人火熱的軀體。
水流自淋浴頭噴出,落在張嵐的頭上臉上,順着其肌膚滾落,越加襯托出其肌膚水嫩細膩,白裡透紅,散發着妖異的光澤。
“呃…”
水流的沖刷下,張嵐體表的溫度降了少許,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聲低吟,精神也振奮了少許。
看到冷水有些效果,許言纔算是微微鬆了一口氣,要是沖水的效果不好,他就徹底沒辦法了,就只能吃掉她,不過現在看來事情還遠遠沒有到達那一步。
“這樣不行,太慢了。”
如此衝了一陣,許言凝眉低語一句。
雖然兩個淋浴頭都打開了,水流也很急,可是能夠接觸的部位還是很有限,這樣的並不能最快的解除她體內的毒素,而極藥力在體內持續越久,對她身體的危害就越大,因此許言眸光一轉,就落到衛生間最裡面的浴池上。
快速的將浴池注滿水,許言小心的把張嵐浸泡進去,一隻手臂拖着她的後頸,讓她的臉面露出水面。
呼!
做完這一切,許言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緩緩的坐在浴池邊緣,脊背上都出了一層汗,比打上一場仗還要來的累。
浴池中,被涼水全面的浸泡身體,張嵐顯然舒服了許多,身上沒有這麼紅了,臉色也稍微正常一些,呼吸漸漸的平緩下來。
……
半個小時後。
張嵐藥性過去,裹着浴巾回到臥室。
許言見她自己走出來,顯然是藥性已經過去,驚喜道:“你好了!”
跟他的興奮不同,張嵐臉色則有些蒼白,是因爲藥性摧殘,更因爲心頭黯淡,之前她雖然神智迷失,可是卻還有一些印象,在她中了媚藥時,許言寧願幫她沖水,都不願意要了她,這嚴重挫傷了她的自尊心。
她凝望着許言,慘然道:“寧願給我沖涼水解毒,都不願意跟我發生關係,我對你就那麼沒有吸引力,還是說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