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啊啊啊!”
史雲鬆色厲內荏的說着,可是許言卻哪裡管他,直接上前就是一頓狂踩,一時間擊打聲與慘嚎聲同在,呵斥聲與哀求聲齊飛。
如此踩了一陣,許言的鬱悶心情,得到了很大好轉,正要訓導他一番,告訴他正確的人生道理,卻注意到如花龐大的身形,遠遠的朝這邊移來。
許言臉色一變,也顧不上逞口舌之利了,留下一句“下次不要了”,又踩了兩腳,逃一般的遠去。
“別打了,別打了”
史雲鬆捲縮在地上,雙手抱頭縮成一團,這邊許言都走遠了,他還在反射性的扭動着。
“史史少,你還好吧!”
史雲鬆的同伴看到許言走遠,紛紛圍了過來,看到他兀自抱頭翻滾求饒,幾人對視一眼,發出一聲輕喚,其中一人還拍了他一下。
“別打,別打”
史雲鬆還以爲是許言呢,身體一個哆嗦,忙不迭的求饒,許久不見拳腳落下,他察覺到異樣,小心的偷眼看去,發現許言已經遠去,旁邊的都是同伴,鬆一口氣的同時,老臉不由一紅,憤恨的聲音出口,“許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史少,你沒事吧!”
見他鼻青臉腫,臉腫的豬頭一樣,嘴裡發出爆菊般的嚎叫,有人關切的問道。
“你們這羣廢物,平日裡吹噓的厲害,說什麼東海大學還沒你們收拾不了的人,現在七八個人卻連一個人也收拾不了,都他孃的廢物”史雲鬆齜牙咧嘴的吼道,因爲動作太大,牽動眼角的傷勢,忍不住又是倒吸兩口涼氣。
“這個史少,不是我們弱,而是對手太強了。”有人訕訕的解釋一句。轉移話題道:“史少。下面咱們怎麼辦?”
“笨蛋,這還要問,當然是送我去醫院了!”
醫院裡。
史雲鬆把傷口處理一下,所幸都是些皮外傷。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一番疼痛卻是難免。
“許言。我不會放過你的。”史雲鬆咬牙切齒的低吼,也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了!
“史少,要不我們再多找些人。再去堵他找回場子!”一人提議。
這一提議立時得到衆人的認同,“沒錯。他是能打,一個能打八個,那我們就叫十八個。不信收拾不了他!”
“不用了,我有辦法收拾他。”史雲鬆沉吟片刻。搖頭拒絕。
“史少,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
“算,怎麼可能算!”史雲鬆冷冽一笑。眼眸中是刻骨的恨意,他含着金湯匙出生,一向順風順水,何曾受過如此屈辱,屢次在許言手下吃癟,這口氣他如何忍受得住。
這時候制止大家,並不是忍氣吞聲,更不是良心發現,而是另有打算。
一個能打八個又如何,在他父親朋友那等真正的亡命之徒手中,卻什麼都不算,他這就去求父親幫自己出氣
史雲鬆圍堵許言不成,反被收拾的消息,很快就傳遞了出去,不少人拍手稱快。
一直留意校園信息的吉旭,同樣收到了這個消息,他並沒有拍手稱快,相反臉色很難看。
砰!
吉旭一巴掌拍在桌上,口鼻中噴着粗氣,臉色陰沉的厲害,氣呼呼的說道:“胡鬧,真是胡鬧!”
“怎麼啦?”身旁有人問道。
“你自己看!”吉旭朝着手機上的微博消息一指。
後者疑惑的看去,片刻後其臉色變得古怪起來,“許言跟人打架,一個打好幾個,鬧得沸沸揚揚!”
吉旭沉着臉點點頭,苦惱道:“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想的,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臥底嗎?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適合太過高調嗎?這種情況下隱藏身份還來不及呢,他居然給我公然打架惹事,這不是故意引人注目嗎!”
吉旭氣呼呼的說了一陣,沉聲說道:“叫他過來見我!”
東海大學。
環湖的道路上,許言跟鍾茗不期而遇。
看到鍾茗出現,許言眼珠子一轉,就要躲着走,那邊鍾茗卻不讓他如願,主動打招呼:“許言同學!”
見鍾茗主動打招呼,而且朝着自己走來,許言知道避不過,故作驚訝道:“鍾茗老師,好巧啊,沒想到在這裡也能遇到您!”
兩人走到一起,鍾茗見周圍並沒有人注意,壓低聲音道:“許言,你搞什麼鬼,剛來學校就搞出這麼多事,你這是想暴露自己嗎?”
“沒那麼嚴重吧!”許言不以爲意道。
“沒這麼嚴重?你知不知道,現在你已經是學校的名人了,我麻煩你有點做臥底的覺悟好不好,我可不想幫你收屍”
“你這是關心我?”許言挑眉道。
“鬼才關心你,如果不是怕影響到任務進展,我管你去死!”鍾茗一愣,旋即冷笑道
“那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不光死不了,還會順利的完成任務。”許言反脣相譏。
“就你這種做事方式,還想完成任務呢?”鍾茗不屑的勾脣。
“我這種方式怎麼啦,誰規定做臥底就一定的低調了,枉你還是特種兵呢,難道連燈下黑的道理都不懂,越是顯眼的地方,大家往往越不容易懷疑,我就是故意這樣的,這是策略,策略,懂嗎?”
許言搖頭晃腦的說着,一邊說還鄙夷的在鍾茗掃了一眼,就差說她胸大無腦了。
“你”
鍾茗瞪着許言,論口舌之利,兩個她綁在一起,也不是許言對手,她明知道許言是狡辯,卻沒辦法反駁,氣呼呼道:“連被如花撲倒也是策略嗎?那我還真是不太懂!”
尼瑪!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言一滯,瞬間感覺就不好了,他憤憤的盯着鍾茗,道:“你還有臉說,還不都是因爲你,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我會受此屈辱?”
“我是幫你接近張曉曉,可沒讓你勾引如花!”
“你”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得不對嗎?”鍾茗反問,第一次在言語上壓過許言,那叫一個酸爽。
不過這種酸爽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她的臉色便陰沉下來,因爲一名虎背熊腰的馬臉男子,手捧着鮮花含情脈脈的走來,單膝跪地,深情道:“鍾茗老師,做我的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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