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壓抑着心底的急切,問:“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費了很大的代價才查出自己是中了噬心。”而且,這種東西書裡也沒記載,他找了很多孤本都沒發現。
曲檀兒也看向墨連城。
不過,她沒有秦嶺那一種質疑,而是崇拜。不用想的,在她的潛意識裡就沒有城城不知道的,也解決不了的事。
若是墨連城曉得她這一種想法。
肯定心情輕飄飄,再加上理所當然……
下面,墨連城是笑了笑,“你先服點傷藥,一會慢慢告訴你們。”他不知從哪裡,就取出了一顆回覆丹,彈給了秦嶺。
秦嶺接住,看也沒多看就送入了口中。他倒不怕墨連城在丹上動手腳,人家想殺自己壓根不需要這樣費勁,只是,等了半會,藥也服了,卻不見墨連城繼續往下說,秦嶺擰眉,“閣下,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倒還真心急。”墨連城寡淡一笑。
沒下文了……
有的人,天生有種惡劣心態,別人越想知道,他就越喜歡慢慢說,不奔主題,吊着你的心,吊着你的胃口,就是讓你心思思的,磨着你的耐性。只見,墨連城靜如流雲般,閒閒轉身邁向了旁邊的一處美人榻。
安逸坐下,還搖啊搖。
曲檀兒一瞧,表情就怪異了。
小眼心上來了,城城不好得罪。
剛剛那一啪,顯然惹某爺不爽了……某爺不是沒脾氣的,只是某爺的脾氣來得一般比較有個性點。
她回頭同情地掃了秦嶺一眼。
接着,搬一張椅子來到墨連城旁邊,就差沒有挨着坐下來。那美眸灼灼的,盯着榻上的男人,自己的天,自己的一切。有他在,其餘的,不管是一切都已經不算是事了,“城城,口喝麼?”
變戲法一樣,她笑眯眯地變出了一個精美的罈子。
“這是什麼?”墨連城笑問。
“百花釀,我是秦嶺的袋子裡找到的。”
“……”
秦嶺服過回覆丹,傷勢穩定下來。一瞧到墨連城的舉止,怎麼說呢?他明白的,只是,讓他低頭不容易。一個人心裡,總有屬於自己的驕傲的。等了一會,也不見墨連城恢復剛剛的話題。
不由的,秦嶺彈了彈手指,問,還是不問?
低頭,還是不低頭?
秦嶺的眼波在流轉,最終,他還是閉嘴不開口。
時間慢慢過去,再接着,墨連城喝了幾口百花釀,閉上了眼,睡過了?曲檀兒正盤着雙腿,像在調息,身上有一層薄薄的白霧浮動,正滲涌進她的身體,再消失不見,但那一層薄霧,卻不見消失……
修煉麼?秦嶺的心在煎熬。
等着等着,竟然等着一個睡着了,一個在修煉?
墨連城初醒,本身就虛弱,睡一覺還不知要睡多久。
秦嶺真是悔之又悔,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淡定沒了,暴躁問:“行了行了!你們不是說我是半個族人麼?都是族人了,怎麼這點小事也不說!……不就拍了他的手一下麼?爺我也吃了一腳,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