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報官的話周圍激憤的人,都沒得反駁。
曲檀兒這話太在理了,出了命案,不報官卻嚷嚷在這裡幹嘛?
“你們無恥,想推卸責任!想拖延時間。”大漢激動道。
老婦人也咆哮大哭,“我可憐的兒啊,你死得好慘,都是祈安堂這黑心的地方,害了你,要了你的性命啊。”
“和無恥的人不需要道理,砸了祈安堂!免得他們再害人……”
“砸!”
秦嶺趕緊道:“將屍體保護好,那可以證據。”
祈安堂的護院,好幾個上來,將屍體圍住。
那一羣民衆就憤怒了,罵罵咧咧的衝上來。忽而,其中有一個人突然持刀冷不防地往曲檀兒砍去。在關鍵一刻,曲檀兒腰間的鞭子如靈蛇一出,啪!出手狠辣,那刺客的手臂瞬間變成血霧!
曲檀兒沒下殺招,僅是斷了那人一臂,可那人慘叫地倒在一旁,雙目死瞪,震驚加恐懼。
再一會,那人倒下沒死,傷本就不重,可偏偏他起不來,卻詭異地面部扭曲,不斷掙扎,啊啊地慘叫。身上的玄氣,在不斷消失,再漸漸到一動不動。
氣若遊血,還留着一口氣……
剎那間,全場都安靜,驚呆了!
有一個人的震驚,是沒有人比得上的,那就是在對面樓上看戲的御鳳楚,猛地站了起來,死死盯着曲檀兒,連同桌面的酒杯被打翻了都不知,酒水都浸到了他的衣袍,還是渾然不覺,喃喃,“她竟然可以用……不是裝飾,不是掛在身上好看的……”
紫袍少年也呆滯了。
“楚哥,那是……那是……她、她……”紫袍少年說不出話了,一臉不可呆滯不可思議。
……
和樓上的不同。
祈安堂門前,曲檀兒傷了人之後,將鞭子重新捲回腰間,一臉平靜。
再接着,她很淡然回身,一步一步地往祈安堂前走去。步上了門前的臺階,看着兩旁的石雕,心情淡淡的,也說不上煩躁,遇到這事情,她思緒很冷靜,也認真分析着出路。今天一來,明顯這事情,和墨連城無關的。
死者是讓人害的,來陷害墨連城。
曲檀兒往人羣中一掃,熟面孔的挺多。
有部分都是這十零天,治療過的家族宗派。有部分還是許諾過,半個月後私下治療的,可這些人竟然到現在都沒動,在一旁瞧着戲?怕也是謠言的關心,他們雖然不信,卻也有些懷疑了。
忽而這時,從祈安堂內,步出幾個人。
是御道宗的,爲首的是一個青年,錦衣華貴,氣質高雅,步出來便無聲站在了曲檀兒身旁,溫然問:“曲主事,今天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需要我們御道宗幫忙嗎?”
“不需要,死人的事還是交給官府的好。”
曲檀兒說得理所當然。
青年聞言,頓時窘了。
不過,曲檀兒還是淺笑道:“御道宗不錯,不枉我第一眼就看你們挺順眼,現在呢,是越來越順眼。”
這話,說得青年微微窘了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