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是覺得這一句,末日極可能要來了!
主子不會在這一刻發飆吧?!主子的逆鱗呀?!
只是很快,曲檀兒擡首望天,一副老成滄桑世風日下地無比感嘆,唏噓道:“噁心人,也是一種藝術。”
“砰!……”有人摔倒了。
真他孃的峰迴路轉!當你以爲對方很崇拜自己的時候,結果來一次……我只是崇拜你噁心人的本事……
墨連城頓時嘴角上揚,扯得很狠,無比贊同某女的話。
賈福貴苦瓜臉。
但是,接下來他沒有避,反而坦蕩跟着他們。一個人只要足夠臉皮厚,便沒有什麼大不了了。
沒走多遠,四個人就進了一間挺上檔次的酒樓。
賈福貴頓時氣質一變,瞬間妖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豪氣萬丈說要親自請客。
有人請客,三個本來就有點囊中羞澀的傢伙,自然是悶聲吃東西。秦嶺更是帶着一點報復感,點呀點,點了一桌招牌菜,再來上十罈陳年老酒,他收起了八壇。
賈福貴越看越想哭,哪有人這般不要臉的,唉,虧了虧大了。
這一頓,就吃了他一年的房租。
得想想光是一罈陳年老酒,就需要五塊中品玄石,十壇,就是五十塊,也就五個月的房租,還有這一桌,龍肉鮑參熊掌啥的什麼都齊全。沒個上百數十的中品玄石不太可能收場。旁邊還有一個曲檀兒,秦嶺光是點,她倒是要賈福貴給他們講着萬藥城的新鮮事,還有最近一些情況和新鮮見聞等等。對於三個人來說,最想了解的,便是天罰城的消息,可是,他們三個都不會主動問人,只能等賈福貴主動講,偏偏酒喝一半,他還沒說上重點。
其餘的,賈福貴倒是知無不言。
偶爾墨連城等人會提出點疑問,賈福貴都會一一回答。
唯獨關於賈福貴的身份,三個人都有默契沒有問。
人在外,有些問題不是隨便可以問的,人家不想讓人知道的,你問了也是引來尷尬。人家想讓你知道,自然會說。畢竟,誰活着沒點秘密?當然,賈福貴這一個人瞧起來就有點神秘,包括這一個名字,經過墨連城的判斷也極可能是化名,假的。
再過一陣。
酒喝得差不多,三個都要飽了。
正當墨連城想提出離開。
“再跟你們說個事,一定要注意點。”賈福貴打了一個酒呃,再繼續道,“你們最近凡是見到穿黑色長鞋的修者,都儘量不要去招惹,要避開一點。”
“什麼?是什麼人來着?”曲檀兒好奇似地問。
賈福貴神秘笑笑,酒氣沖天了,“他們是天罰城的人……喬裝的。”
三人聽了,一臉訝然。
這等事,他們還真沒留意過。
只聽賈福貴繼續低聲提醒,道:“最近萬藥城,他們的人突然就多了,不知在辦什麼事呢。最近有幾個不長眼的,據說招惹上他們,結果被……”他殺了一個抹脖子的舉動,“沒證據,執法者也沒辦法,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便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