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文修像沒有想到,那件事逐風會懷疑他。
像逐風的性格,他是很瞭解的,正因爲了解纔會算計好一切。突然懷疑上他了,那定然和眼前的男子有關。
這時,逐風冷笑道:“司馬文修,只請一頓客,就這麼難受了?”
“……”司馬文修眯眸,冷盯着逐風。
逐風傲然而立,還輕揚起了下巴。
墨連城淡笑如風,靜立如竹。
司馬文修道:“容天,今天我來跟你下戰書。”
“戰書?”墨連城挑眉。
“不錯,我特別請來了車長老當見證。”司馬文修道。
墨連城冷笑,車長老?這不正是當初放白維進來的長老?不過,他還是冷漠道:“一對一,還是你們準備羣毆?”
“當然是一對一。”
“就憑你?”他有些戲謔問。
“你不敢?”
“有何不敢的,若是重傷了你……執法堂怪罪下來要如何?”墨連城眸華冷冷地掃過司馬文修身後的一班青年,白維又在其中。只是,他怎麼可能將這一羣傢伙看在眼中?就算是司馬文修,在一堆靈丹的培養之下,現在也不過是青玄位後期。他顧忌的,是這一個車長老。
而司馬文修等人,也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修爲在皇玄位。
明知道打不過,卻還要來挑戰,其中肯定有貓膩。
這時,那車長老緩緩道:“丹塔有丹塔的規則。在‘了怨湖’中,執法者是不會干涉的。”
了怨湖,是丹塔的一個特殊存在。
人多的地方,避免不了恩怨。
而丹塔又有丹塔的規矩,那樣,了怨湖就出來。湖不大,在湖中間有一塊平臺。有恩怨的人,只要在上面打一場,生死執法者都不會干涉。
墨連城也聽說過的,答應了。
時間,是明天落日時分。
回到了一堂的院落。
逐風擔憂道:“你真要去?我總感覺像有什麼陰謀。”
“……”墨連城笑道:“人家找上門來,若不戰,豈不是說自己怕了?換作你,你會退縮嗎?”
“不會。”逐風轉念一想,的確不會。
即使明知道會輸,也不會退縮。
這是一種心態的問題,對修煉者來說非常重要。
簡單吃了些東西,逐風就回自己的院落。
夜幕拉開。
墨連城的院落中,隱藏間,他也發現院落外,像有人監視。而這一個修爲,絕對比他要高。他隨意煉了一顆六品丹,就躺到榻上假寢。暗中,他將明天和司馬文修一戰,說給九霄塔中的老瘋子聽。
而老瘋子一聽,蹦地起來,他急急道:“你這小子……這小子,我一天沒盯着你,就又鬧出事了?誰讓你答應這比試!”
“……”墨連城沒料到他反應這般大。
“那個司馬小子,明知道你是皇玄,還要找你,你居然還上當?”老瘋子怒道,“他之前也來找過你一回,給我擋住了。……他肯定是見我沒再跟着你,他就放肆了,明白,我跟你一起去。”
墨連城淡淡露出了笑意。
老瘋子這是緊張。
於是,墨連城將細節告訴老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