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沉吟一下,回答道:“司馬仲說,是叫曲檀兒那女子傷了城主的。”司馬仲前些日子突然給城主帶來回,眼下正在天罰城養傷。
青銅驚訝無比。她居然有本事重傷城主了?!
黃尚又接着道:“這個詳細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司馬仲不肯詳細說。”司馬仲閉口不肯多談,而城主一向只對修煉的事上心,其他俗務基本不去理會的。作爲下屬有時也頭痛。
事實上如丹塔中的事,對司馬仲來是恥辱,他又怎麼可能會多說?
……
墨連城和曲檀兒離開。
速度談不上很快,但挑的都是大城市。
是夜,墨連城和曲檀兒悄然去了一趟丹塔的商會,用丹塔的信物打聽了一下天罰城主的消息。原本他們沒有抱多少希望,卻意外得知天罰城主閉關的事,說短時間內不會出關。於是,他們心中樂了。
至於眼下來說,他們不會擔心會碰上天罰子。
路上,他們再也沒有隱藏行蹤。
相反,光明正大行走,各種高調。
好幾回,也有天罰城的暗殺,無一例外是慘敗而歸。但帶隊的人,早已經不是青銅。青銅除了第一次出現外,之後都沒有出現過。但是,天罰城明知道會敗,卻一次又一次地派高手過來,打不過即逃。
很多時候,天玄位的高手,墨連城和曲檀兒想攔截也攔不住。
因爲天罰城中,似乎有一種逃命的秘術相當厲害。
只一瞬間,即逃去了千里外。
數次後,天罰城的人突然銷聲匿跡了。
今日,他們進了一間客棧,上了二樓的包廂,點上一桌酒菜。
四個人痛痛快快地喝一杯。
旋即,秦嶺笑道:“主子,你說天罰城是不是給打怕了?”
“不會的。”墨連城淡淡道,“人家堂堂一個城,不可能會怕我們的。”
“就是。”逐風是五行大陸的人,深知天罰城的影響力,“我倒覺得現在安靜下來……肯定在謀算什麼。”
“謀算什麼?”墨連城眸華輕閃。隱約間,他像想到了什麼。最後數次,天罰城明知道不敵,還不斷派人過來送死,爲什麼?只是一時之間,他還想不出天罰城的用意何在。
三個男人一下子又將目光落向曲檀兒。
曲檀兒正對着桌上的菜餚進攻着,見他們都看向她,疑惑問:“怎麼啦?這菜不錯,你們也多吃些。”
“……”衆人霎時啞然了。
這麼嚴肅討論的時候,她居然只想着吃?
好吧,敗給她了。
半晌後,曲檀兒突然古怪笑道:“我們殺了天罰城多少人?”
“我算過,二百七十三位。其中有五十人是皇玄位的,重傷了兩名天玄位的高手。”秦嶺這一個便宜財務大總管馬上樂呵呵報數。因爲他收了二百多個儲物戒,裡面有一批不錯的寶物,他都已經整理好了。用得上的留着,用不上的基本拿去商會換玄石準備修煉。
深思半晌。
曲檀兒眸華淡淡隱藏一些心事,想說什麼卻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