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楓沉默了好一會兒。
曲檀兒忽然笑道：“咱們說這麼多幹嗎？哈哈！直接找它出來問，不就行了？”
墨亦楓：“……”
很快，曲檀兒一點眉心，真就將寂滅鞭叫了出來。
她意念一動，道：“龍老頭，出來了一下。”
“是，主人。”龍老頭自寂滅鞭內飄了出來，恭敬地守在一旁。
龍老頭的反應，出乎曲檀兒的意外。
想當年，這個龍老頭對於她，也是受理不理，說她太弱了呢。
現在，倒是開始對自己畢恭畢敬了。
曲檀兒將意思問了出來。
龍老頭想了好一陣兒，還是沒有答案，“主人請原諒，小的不知道。在小的成爲寂滅鞭器靈之前……好像有另一個器靈的。只是當時它很虛弱，被我吞噬了，成了新的器靈。而小的第一代主人，就是聖壇那位大人。”
曲檀兒無語了。
理由有點蹙腳，偏偏，又無法讓人反駁。
只聽，龍老頭迷惘道：“主人，您可以找……聖壇那位大人啊。”
曲檀兒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
很快，她將問出的結果，告訴墨亦楓。
而曲檀兒試着聯繫一下聖壇那人，只是依然沒有什麼迴應。自從來到了玄界，這個傢伙就經常不靠譜啊。
隨後，曲檀兒去了繁華的城內。
在風雪城，是冰天雪地，走在街道上，也有人行跡匆匆，但是，這些人好像都習慣了這裡的生活。而這裡的建築，也和她見過的城不一樣。基本都是石屋，感覺，就像望雪樓那般，用巨石建成，或者是挖成。
這樣，根本不用擔心會有大雪壓崩樓閣。
曲檀兒費了一點時間，終於找了天機閣的位置。
這個時候，她又已經易容成了男子的模樣，再次踏進了一間不算簡陋，卻也稱不上富裕的石屋。在門前，依然是掛着兩個顏色不一的燈籠。
踏進去，不出意外，看到了一個人。
只是一個人，再也沒有其他了。
天機閣的辦事方式，真是相當古怪。
“客人，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守在這裡的，是一箇中年漢子。
“我想找一個人。”
“什麼人？”
“白髮，碧眸，二十餘歲上下，身形挺拔，五官出色。而這一個人，不是望雪公子。可有這人的線索？”曲檀兒上門來買消息的，自然也不客氣。
“客人稍等。”接着，中年漢子進了一個間，翻着裡面的卷宗，隨後，好像沒有找到什麼，又拿出了傳訊玉簡。約過了兩刻鐘後，那中年漢子道：“客人，很抱歉。天機閣……沒有這個消息。你確定有這麼一個人嗎？”
天機閣都沒有的消息，因此，中年漢子很懷疑，這個消息是真是假。
曲檀兒譏笑道：“確有這一個人。既然沒有消息，那也沒有辦法。”
轉身，曲檀兒要離開。
而身後的中年漢子道：“客人，可以留下聯繫方式，有消息我們可以通知您。”
“嗯？”曲檀兒回頭疑惑地看向他。
中年漢子生意人口常有的吻道：“我聯繫過其他八城了，的確沒有這一個人的消息。”
“沒有……”曲檀兒喃喃，“那不必了。”
沒有消息，仔細想想這個也算是一個消息啊！
側面也代表了流千水很可能不在九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