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代價可能會要他們的命;二,是不採用藥,段烙個人要繼續過着被暗殺的日子。
而他們二人是不可能長時間當段烙保鏢的。
一旦離開,段烙的安危也就失了保障。
“奇怪,他們都想要你的命了,你卻還怕傷害到他們嗎?”曲檀兒有點難理解。若讓她知道那一個人三番五次想置自己於死地,她絕對不會手軟。再說,照她認識的段烙也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男人。
此刻,聽到這話,段烙眸華閃了閃。
曲檀兒神情一滯,接着恍然大悟,“明白了。原來……你是擔心那一點意外。”
“意外?”墨連城詢問看向曲檀兒。
“哈哈,他是怕……那一點點的可能性。”
“嗯?別賣關子。”
“擔心兩個人都不是兇手啊,笨。”
“……”
墨連城倒是笑了,的確有這一種可能性。
若是逼他們喝下去了,問出來的結果,卻和預想中的不同,那後果又會是如何?的確,錯的就在他段烙了。
到時會演變成自己逼害親人,說不後悔肯定是騙人了。
當然,這一種可能性比較小。
而這種短暫的猶豫,也代表着段烙還殘存着親情。
最終,還是下決定了。
段烙臉色漸漸平靜,拿起電話,打了一下,說:“顧林,去請我叔叔父女過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他們。”
不多時,門讓人敲了敲。
顧林打開門,有兩個人進來。
中年的男人很胖,一瞧在場的三人眸子閃過意外,還有點不耐煩,“阿烙,找我來這裡做什麼?難道看你們小孩子玩家家?”
“爸,怕是來找我們麻煩的。”
“長翅膀了,聯合兩個外人來壓自家人了?想當年,還是叔叔我盯着你長大的。”段烙的叔叔冷着臉,進來就找了一張單人沙發坐下。而段瑩沒坐,倒是往自認爲挺安全的地方,就是一個放酒的櫃檯上倚着。
段烙一使眼色。
顧林就將門關上,再退了出去。
曲檀兒淡淡地掃着衆人,自己再低頭玩着手|機。
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她出馬和動腦筋。
只需要看就行了。
“叔叔,我累了,不想再繃緊着神經過日子。今天有什麼話我們也攤開來說吧。你想我放棄公司的繼承權,那是不可能的。”段烙淡漠地說出來,不緊不慢地給自己點了一根菸,也遞給他叔叔一根,“叔叔,那殺手應該有通知你,他不想再接這一個燙手的任務了吧。”
段瑩的父親老臉抽了抽,“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過些天連城還要去他那裡玩一個月。”
段烙這話一出,段瑩父女的臉色起變化了!
有意,或者無意的,段烙將這一件事在此刻講出來。
若是僱主,那麼,肯定會心虛,會以爲墨連城和那殺手是熟人。
真這樣,查出來些什麼線索,就不算奇怪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段瑩的父親板着老臉質問。
這時,段烙不回答叔叔,反而意味深長地看向段瑩。